作者:金晶
“妾身没有。”她说。
“对着本王,你要撒谎?”
她轻咬着唇,“第、第一次与人同榻,妾身不习惯。”而且还是一个大男人。
严司信被取悦了,喉咙发出愉悦的笑声,“本王也是第一次,”微顿,“谁也不占谁的便宜。”
她羞红了脸,可下一刻又觉得不对呀,他怎么可能是第一次呢?他难道没有同别的男人一起……
她正想着,一抹阴影悬在她的上方,她抬头,对上他那双如深夜般漆黑的眼眸,心激动地跳着,“王、王爷?”
“你可是想,本王怎么会是第一次,是不是?”
他的声音很温柔,令她想起了四月份时与姊妹们踏春时站在花海中,微风徐徐的温心,她一时放松,脑袋在还未想一想就先点了点头。
他笑了,她被惊醒,就如夏日午后那惊天暴雨,她捂着嘴,“妾、妾身什么也没说。”
“你确实没说什么。”她只是点了头表示了对他好龙阳之事的肯定罢了。
“王爷明察秋毫。”他看起来很好说话,整个人不笑时虽然严肃,但却令人如沐春风。
他低下头,声音又沉又哑,“可是听说了京城的谣言?”
“什、什么?”她结巴了,深怕他认为她是一个八卦不懂事的坏姑娘,立刻摇头,“没有,妾身什么也没听说。”
“是吗?”他依旧笑,大手在被衾下悄然地挑开她的寝衣,摸到一手的滑腻,那手感如最上乘的蜀锦,“那本王说给你听,嗯?”
她忐忑不安,“王爷请说。”他要说什么?要承认这事?难道男人都是不要面子的吗?
那她该如何应对的好,是支持他呢,还是……
“本王并不好龙阳,”他俯首,在她的耳边低问:“听清了吗?”
她眼前一阵眩晕,他刚才说什么?他不好龙阳?可府中也根本没其他的女子啊!
“你想一想,本王好什么?”
他靠的近,呼吸轻洒在她的耳畔,引得她的呼吸都急了几分,她颤着嗓音,“王爷,好、好女色?”
他低低一笑,“不是。”
她不知道该开心还是难过,嫁的男人好龙阳不对,好女色好像也不好,可他不好男色也不好女色,那他到底好什么!她一时间也分不清她希望他是怎么样的了,她心中一慌,脸色也白了几分。
见她似乎被吓到,她形状娇小的耳尖轻颤着,无声地诉说着她心中的烦乱,他的心口似被草挠了一下,痒痒的,没多想,俯首,含住她的耳尖。
软软的,带着一股奶香味,她不是及笄一年了吗?怎么还有一股甜美的奶味,他伸出舌尖轻尝了一口,舌尖酥麻了一片,精瘦的身子微僵。
不碰女子,不代表他没有男人的本能,只是平时吃素惯了,忽然有一道美食摆在他面前,他竟有些失控地想尝一尝,到底是什么样令人神魂颠倒的滋味。
他侧过头,看她红着脸,小手捂着嘴死死压抑着要尖叫的模样,心头的野草似乎又迎风长高了几寸,“你猜到了吗?”
“猜、猜什么?”她双腿发颤,脑袋在他含住耳尖时已经空白了一片,现在他问什么,她也只是下意识地做出应答。
真的是许久未碰到能让他心情愉悦的人了,他伸手拉下她捂着嘴的小手,捏着她的下颚,两人对视着。
“本王好的是你。”
【第二章】
偌大的可以躺下三四个人的榻上,李嫣然心生一种床榻到底还是小了一些,否则王爷也不会与她这般的亲近。
皇兄的话倒是对,没有男人不爱这档事!
他,有点爱了。
那一夜,李嫣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只知道最后的时候,她哭喊着求他时,他捏着她的腰肢,在她的耳边低语,“是你让本王喝的茶,这晚上喝茶,精神自然是好的很。”
失去意识前,她想,她这一辈子再也不傻乎乎地在晚上给他倒茶喝了。
但她很快发现,这是错的。
男人到了晚上,即使不喝茶,那也是一匹猛兽,来势汹汹,她根本是挡也挡不住,只能摊开四肢,竭尽所能地去容纳他。
从第一回用了药之外,此后,他再也没给她用过药,他似是发现了挖掘的乐趣,如何令她更动情,令她对他绽放她自己,大言不惭地让她明白这才是这档事的奥妙所在。
天亮了,她睁开眼,鼻尖飘过糜烂又放荡的气息,她红着脸,直起了身子,床榻上只有她一人。
折磨了她一宿的男人,早已精神百倍地上朝去了。起身的时候,扯到了身体的各处,她龇牙咧嘴,身体里里外外酸疼得厉害。
她静坐了一会儿,这才慢慢地移动着身体,掀开帐纱,喊了一声,“秋雨。”
“夫人,奴婢在。”秋雨在门口应道。
“准备热水”
“是。”
她放下了帐纱,等秋雨打了水过来,端进了屋子后放下水退出了,她才钻出帐纱。
无论如何,她不想让身边伺候她的人知道她是如何承欢了,她但头看着身上红红点点的痕迹,轻叹一声。
她慢慢地拿着沾着热水的帕子擦拭着身体,想着这几日的癫狂,又叹了一声气,不是说嫁给信王之后,要守活寡的吗?
这话到底是哪一个人说的?
还是守活寡好啊!
擦拭过了身体,她拿着药膏擦了擦,这药育是姚嬷嬷拿来的,药效奇好,一天过去,这印记就会淡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