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臣年
秦梵答得理直气壮:“驭夫之术!”
随即被谢砚礼盖住眼睛:“明晚检查你的学习成果。”
秦梵:“……”
怎么都觉得谢砚礼这话不对劲呢。
但掌心贴着自己温热的小腹,秦梵觉得自己有王牌,谢砚礼不敢对她做什么。
本来以为自己睡不着,但在谢砚礼温暖的怀里,没说几句话竟然睡过去。
谢砚礼感受到女人红唇贴着自己的锁骨位置,每一次呼吸对他而言都如同折磨。
翌日。
秦梵醒来时,便看到谢砚礼那张清清冷冷的面庞。
如果忽略眼下那微微泛青色的痕迹,大概是一张完美的容颜。
她迟钝地眨了眨眼睛:“你怎么啦?”
“昨晚没睡好吗?”
谢砚礼没答,反而示意她看床尾:“先洗漱,再用这个测试。”
原本谢砚礼是让周秘书去预约医院检查,没想到周秘书很有眼力劲儿的送来一大袋子验孕棒,并且说:“谢总,如今验孕棒准确率几近于百分百。”
于是,就有了秦梵看到床尾那整整一袋子验孕棒。
她怀疑周秘书是把药店所有验孕棒都搜刮来了。
谢砚礼站在床边,身上还穿着睡觉时的黑色睡袍。
真丝的质地,领口有些松散,看起来格外迷人。
莫名的,秦梵却感受到了危险。
就是那种荷尔蒙爆发的危险感。
她坐在床边,仰头望着他想了想,然后伸出脚尖,轻踢了下他的小腿,不怕死地抬起手臂道:“你抱我去。”
秦梵笃定自己是怀孕了,有恃无恐。
仙女的第六感,绝对不会出错。
谢砚礼将她拦腰抱起来,走向浴室。
顺便单手勾住那袋子验孕棒,一同带到浴室,将秦梵放在洗手台上的同时,看着她的眼睛缓缓开口:“璨璨。”
忽然又被他叫璨璨,秦梵咽咽口水:“有话就说,干嘛吓唬仙女孕妇。”
谢砚礼亲自打开一支验孕棒,而后塞到秦梵手里,握着她细软的指尖:“这上面显示怀孕你就是仙女孕妇,如果显示未怀孕……”
男人薄唇微微勾起弧度。
看到谢砚礼那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秦梵扬起纤细脖颈:“未怀孕又怎样?”
谢砚礼松开握着她的手指,不疾不徐:“未怀孕今天就不要出门了。”
秦梵:“……”
作为已婚仙女这么长时间,她怎么可能听不懂谢砚礼的暗示。
昨晚她就发现,谢砚礼根本不相信她怀孕了!
双手抵着谢砚礼的胸口,秦梵一字一句道:“你等着伺候仙女孕妇吧!”
话虽如此,可等浴室只剩下她自己时。
秦梵捏着验孕棒,冷静过后,她已经从昨晚初初怀疑自己怀孕的激动中缓了过来。
前段时间蒋姐才给她接了两部戏,一部电视剧一部电影,今年下半年行程安排的满满的,其实并不适合怀孕,年底备孕才是时间刚刚好。
但她每每想到与谢砚礼孕育了属于他们的孩子,也是与她血脉相连的宝贝,就忍不住期待。
十分钟后,秦梵洗漱完毕。
看着验孕棒说明书,又看了看紧闭的浴室门。
又十分钟后。
浴室门被敲响。
谢砚礼好听的声音响起:“好了吗?”
秦梵捏着干干净净的验孕棒,“我得酝酿酝酿,你别吵!”
外面安静下来。
又十分钟。
没等谢砚礼敲门,秦梵猛地打开门,将验孕棒丢在谢砚礼怀里:“我紧张!”
看着没用过的东西,谢砚礼长指捏着粉色的验孕棒,意味深长道,“那需要帮忙吗?”
秦梵听这话有点耳熟。
却见谢砚礼已经慢条斯理开始整理衣袖,像是要将她抱起来。
秦梵想到那个恐怖的画面,连忙夺回验孕棒:“我忽然有感觉了。”
谢砚礼:“不需要帮忙了?”
秦梵:“不需要了!”
重新退回浴室。
男狐狸精不要脸,仙女要脸。
她觉得谢砚礼真的能干出来帮忙的事儿。
至于怎么帮……
嘶……
画面过分辣眼睛,秦梵不敢想。
大概是谢砚礼的威胁过分有效,五分钟后,秦梵盯着一排已经擦拭干净的验孕棒。
全部都是一道杠。
她足足盯了五分钟,都没有任何变化。
不同的验孕棒,显示的结果都是一样的——未怀孕。
秦梵脑海中浮现出谢砚礼似笑非笑的俊美面庞,不知道该先失望自己没怀孕呢,还是该担心自己等会要被教训的处境。
没等秦梵想清楚。
浴室门便被推开,谢砚礼一看到自家太太那纠结的表情,就知道结果。
下一秒。
秦梵惊呼了声,再也没有时间去想七想八。
直接被谢砚礼抵在了冰凉的瓷砖上。
秦梵变脸很快,刚准备挣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般,主动抱住谢砚礼的劲腰,带着哭腔:“老公,我们的宝宝飞走了。”
“我本来以为可以当全世界最美的仙女妈妈,也没了,呜呜呜,我好可怜呀。”
她真哭假哭,谢砚礼如何看不出来。
抬起她的下巴,对上秦梵那双一秒落泪的桃花眼,谢砚礼亲了亲:“没关系,仙女妈妈努力点,宝宝就飞进去了。”
怎么飞?
谢砚礼用实际行动来帮助谢太太成为全世界最美的仙女妈妈。
谢砚礼薄唇覆上,咬着她的舌尖尖,语调有点模糊:“我会帮你。”
秦梵被咬得腿软,全部重心都在谢砚礼放在她腰肢的长指上,她好不容易才从红唇中溢出一个音:“谢……”谢砚礼。
“不用谢,应该的。”
神特么应该的。
秦梵指尖用力掐进谢砚礼的肩膀上。
忽然。
头顶一阵温水倾泻而下,她身上薄透的珍珠白睡裙贴在玲珑有致的身躯上。
倒是如秦梵之前所说,尺寸明显比之前涨了许多。
混沌间,秦梵听到谢砚礼在她耳边说了句:
“油画该重新画一副了。”
什么油画?
没等秦梵想清楚,一阵又一阵的水浪冲乱她的思绪。
秦梵视线被水珠挡住,抬起湿漉漉的睫毛,隐约看到花洒倾泻水滴下,模糊了男人深邃的五官,水珠迅速滚落在他灯光下冷透白皙的下颚,路过微微凸起的喉结时,她忍不住停住了视线,轻轻碰了碰那近在咫尺的喉结。
随即,感受男人顿了顿。
谢砚礼眼神越发幽邃。
……
……
谢砚礼素来言出必行,说今天没让秦梵出这个门,秦梵便当真没有出过门。
就连三餐都是被管家送到门口,谢砚礼拿来喂她的。
不知不觉,落地窗外夜色重新覆盖了天幕。
秦梵浑身软绵绵的靠在床头。
谢砚礼亲自喂她吃晚餐。
秦梵瞪他,但眼波流转皆是春色,不像是瞪人,更像是撒娇:“不用你喂,我可以自己吃,没安好心。”
谢砚礼动作从容:“刚好学习一下。”
秦梵现在不想听到学习这个词,却条件反射问:“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