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臣年
况且他们调查的清清楚楚。
与那些空口白牙造谣裴灼灼是被商屿墨逼自杀的水军,形成鲜明对比。
小鹿马后炮:“我就知道谪仙无所不能,都是这个女人自杀碰瓷!”
“刚才抢救成功了呢。”
“不知道是不是因爱生恨,故意博取大众同情来污蔑商医生。”
宁迦漾看着舆论扭转,心情愉快的同时,又忍不住鄙视那只傲娇猫科动物。
刚才装可怜,害得她现在没法收场。
看着自己新发微博下面的评论——
「你都公开支持谪仙了,能不能把眼睛擦亮,不说找个跟你家邻居差不多的男朋友,怎么着也不能一下子变成那种非主流coser吧」
「堂堂仙女,跟非主流完全不般配啊!」
「今天宁迦漾和银白小卷毛分手了吗?没有,但希望她赶紧清醒一点。」
「……」
言舒幽幽道:“虽然你支持商医生的动作非常勇敢帅气,但现在被粉丝们追着逼分手的样子,很狼狈。”
仙女永远不会狼狈。
竟然说他们不般配。
银白小卷毛哪里非主流了。
明明是不染尘埃的仙气飘飘。
想到非主流。
宁迦漾脑子里就浮现出姜燎那满身的刺青花臂,真该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非主流祖宗。
对了,纹身?
宁迦漾漂亮的眸子忽然眯起。
拿起手机,拨通了熟悉的电话号码。
开门见山:“姜燎,有空吗,下星期给我纹个身!”
姜燎先是错愕,而后沙哑着嗓子低笑出声:“仙女的皮肤不是完美无瑕吗?”
“怎么舍得染上瑕疵?”
与他而言,刺青不是瑕疵。
但宁迦漾这个从小的极端精致完美主义者,连耳洞都不舍得打,怕有了耳洞,自己就不完美了,平时带的都是耳夹。
这么一个小小的耳洞都嫌弃毁坏皮肤的人,现在居然主动要求刺青。
宁迦漾眼睫也有点恍惚,什么时候开始,她之前执着的东西,不知不觉就那么随意的放弃了,把他放在了第一位。
顿了秒:“少废话,你有空没?”
姜燎意味深长:“懂了,坠入爱河了。”
这次,宁迦漾没有与上次那样反驳。
第75章
《无畏的承继者们》最后一期录制,即将结束。
江导感叹节目不易。
持续了半年时间,终于拍摄完毕。
他就怕商屿墨,行事无所顾忌,说中途退出就退出,到时候节目绝对要垮掉。
最后拍摄彩蛋花絮期间。
江导凑到商屿墨面前,看他在刷宁迦漾的微博,“迦漾是个善良的好姑娘啊,这种时候第一时间声援你,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尤其是处于她现在这个地位。”
一般来说,像是明星艺人这种公众人物,公开发声需要很大的勇气。
因为万一站错队,他们要承受的谩骂诋毁比常人更甚千万倍。
商屿墨漫不经心地‘嗯’了声。
他太太的好,无需旁人告知。
江云愁见他没当回事,压低声音,“我看你对你太太也算有几分真心。你要是给不了迦漾未来,就及早抽身,脚踩两条船,小心翻了。”
直到现在,江云愁还觉得商屿墨和宁迦漾是炮友。
却不小心瞥见商屿墨正神态自若地在‘其中一条船’新发的微博回复热评。
热评1:「球球了,下次换个你邻居这样的男朋友吧!」
第一医院院草:「没下次。」
热评2:「我不对劲,竟然觉得有点好磕。」
第一医院院草:「你很对劲。」
……
“你在干嘛?”
江云愁看他在宁迦漾评论区这如鱼得水的劲儿,有点蒙,“还有,这第一医院院草,是什么玩意儿?”
他的ID是这个?
第一医院院草?
副导演嗅着味儿就来了。
顺便带着拍摄彩蛋花絮的摄影摄像。
高清摄像机恰好将商屿墨那个非常出奇的ID记录下来。
副导演倒吸一口凉气。
妈耶。
所以——
谪仙果然还有一堆他们不知道的惊喜!!!
因为她是宁迦漾的路人粉。
所以对这个ID特别熟悉!
宁仙女的战斗大粉啊!
以独特的战斗风格——‘院草出征,寸草不生’
闻名整个粉圈。
连带着各个对家都认识这位,每每遇到这位出战,都退避三舍,自动认输。
可惜,院草出战时候比较少。
但次次都是经典。
现在告诉她。
这位战斗大粉居然是商屿墨!
高高在上,不沾尘世的谪仙!
傍晚时候,节目最后一个镜头定格在被烧成油画般的天际。
圆满结束。
江云愁不允许商屿墨走,非要他说清楚,打算怎么安置宁迦漾。
“真让她做你一辈子的地下情人?”
江云愁以为是商屿墨胁迫她的,毕竟一个小姑娘罢了。
商屿墨清心寡欲的脑子里,此时装着六个大字——今晚求神拜佛。
为了脱身,言简意赅答:“不必安置,她随时可以走。”
江云愁:“……”
活脱脱的渣男言论啊。
现在这些年轻人都这么会演戏吗?
上节目是一个面孔,下节目又是另外的面孔。
副导演见他们聊完,问导演:“彩蛋咱们要放吗?”
江导:“肯定是不能放,赶紧删了。”
爱妻人设的已婚男人开小号给小情人应援战斗,这要是放出去,商屿墨爱妻人设坍塌事小,影响他收视率是大。
副导演神秘兮兮:“留着不占地方,我有预感,后面可以用上。”
知道副导演不是无的放矢之人。
江导若有所思:“既如此,就由你好好存着带子,千万别传出去。”
“您放心!”
……
由于温度太低,四合院的积雪尚未融化。
夜幕低垂,红墙白瓦,清清冷冷。
之前一进门,就能看到宁迦漾把佣人们指挥的团团转,幽深的宅院热闹而烟火气十足。
商屿墨喜静,佣人见到他自动静音。
整个院子一下子清静下来。
穿过曲折游廊,他意识到什么,薄唇轻掀,溢出淡淡的四个字:“我太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