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直播!她被偏执影帝亲哭了 第181章

作者:炎小熙 标签: 现代言情

  迟影帝粉丝不要打他!

  他真不是故意的!

  眨眼间。

  这反人类的玩意儿就消失得一干二净。

  迟郁把空了的杯子拿给镜头看。

  他接过姚逸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唇角,吃了一颗薄荷糖。

  纪南柚仔细看了看迟郁的表情:“你还好吗?”

  迟郁“嗯”了一声。

  他平静沉稳的表情完全看不出来有任何的异样。

  临近傍晚时分。

  导演先让大家回去换衣服换鞋。

  给足了准备的时间。

  纪南柚穿着鞋走回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迟郁的身影。

  她询问了几个工作人员,都说没看到迟郁。

  导演主动过来告诉她:“抱歉啊,南柚,迟影帝应该没什么胃病吧?”

  纪南柚眼神一变,虽然迟郁没说。

  但是像他这种工作狂。

  忙起来的时候很有可能顾不上吃饭。

  导演愧疚不已:“我刚才看到迟郁已经回去了,如果他身体不舒服,晚上不能继续录制,可以先休息一下!”

  纪南柚点头:“好的。”

  此时,嘉宾们住着的小院子里面。

  大黄摇着尾巴坐在树下乘凉。

  那两道小小的身影正趴在一道半开着的门边。

  饼饼下面探出一个头,果果的脑袋叠加在上面。

  像是两只小蠢猫似的,悄悄往里看。

  窗边的藤椅上。

  男人仰躺在上面。

  他的左手覆在小腹上,右手抬起来遮挡住眉眼。

  迟郁面无表情的脸让人猜不透分毫。

  然而那紧抿的唇角却被饼饼和果果这两个眼睛尖的宝宝捕捉到。

  男人的身影恰好在光影交错之间。

  好看得不太真实,让人不敢轻易接近。

  饼饼和果果两个小奶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葛格~你去……”

  饼饼的小手手戳了戳他家哥哥。

  果果小脸满是紧张:“我、我等等。”

  这俩小蠢蛋奶声奶气地说悄悄话,被迟郁全都听了去。

  男人忍着反胃的冲动。

  只要一想到刚才那杯蔬菜汁,他现在还不舒服。

  迟郁眉心紧蹙。

  除了纪南柚,任何人靠近此时的他,都会让他烦躁。

  迟郁嗓音沉沉:“我想静静。”

  生硬冷冽的语气一出。

  迟郁都没察觉到自己的懊悔。

  下一秒。

  饼饼举起手:“蜀黍,饼饼可以进来咩?”

  果果也跟着傻乎乎地举手。

  这两个小奶团光顾着自己说。

  完全没听到迟郁刚才那冷漠疏离的话!

  迟郁:……

  他明明心底格外烦躁,说出来的话却是——

  “进来。”

  饼饼和果果跟两条小狗狗似的。

  就差没开心得摇尾巴了。

  两个小家伙轻手轻脚地蹦到了迟郁的身前。

  饼饼的小短手扒拉着扶手,清亮的大眼望向迟郁:

  “蜀黍,你是不是不舒服?”

  果果也踮着脚尖想看看帅蜀黍怎么样了。

  别看他俩年纪小,已经接触中医药很久了。

  迟郁放下手臂,幽冷的黑眸深不见底。

  这两个皮肤像牛奶一样奶呼呼的小孩正好被窗外照进来的夕阳笼罩。

  说话之间,光点仿佛在他们周身跳跃。

  和迟郁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男人清冽的嗓音不带任何情绪:“没事。”

  饼饼和果果一时愣住,呆呆地看向迟郁。

  迟郁以为这两个小孩跟普通小朋友一样,被他吓到。

  他刚想让他们赶紧出去,就听饼饼道:

  “蜀黍你的眼睛真好看,像有小星星!”

  果果不能再赞同:“像师父送给我们的晶石,喜欢喜欢!”

  小孩子的夸赞是最真挚的。

  迟郁猝不及防被这两个小奶团用彩虹屁砸了过来。

  他想跟他们拉开距离的话到了嘴边,没说出来。

  饼饼在她家哥哥腰间的袋子里翻找了一下。

  “葛格,提神草在哪里鸭?宝宝翻不到~”

  果果凑过去跟饼饼头贴着头。

  两个小奶包在这小袋子里倒腾半天,翻得乱七八糟的。

  迟郁眼里一闪即逝的疑惑。

  如果他没看错,这两个孩子手里拿着的是一个很小的袋子。

  可是为什么——

  他听到了各种金属碰撞的声音。

  仿佛这袋子里什么东西都有?

  饼饼和果果齐心协力,哼哧哼哧翻了一会儿。

  她手里握着一棵草,兴奋地抬起头:

  “蜀黍!就是这个!你闻闻就不会难受啦!”

  果果见帅蜀黍没有动作。

  他直接拿起提神草,塞进了迟郁手里。

  两个贴心小宝贝送完药草,笑嘻嘻地跑到门口。

  他俩还不忘回头跟帅蜀黍挥挥手:

  “蜀黍,要快点好起来鸭,宝宝超喜欢蜀黍!”

  “我也是我也是!蜀黍超好看!就比宝宝的妈咪差一啾啾!”

  说完,饼饼和果果撒丫子往院子外面跑。

  迟郁从窗户往外看去。

  这两个小奶团在暖色的夕阳下,像是被镀上了一层橘色的光晕。

  湿冷的屋子里似乎都蔓延出了清新的橙子味。

  迟郁扶着额头,长叹一声。

  他掌心甚至能触及到一丝异样的温度。

  【超喜欢蜀黍~!】

  【蜀黍你真好看~!】

  男人那冷白的耳尖有些红。

  迟郁低沉的嗓音中难得染上了一丝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