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米迦乐
真没劲!民主党其实控制不了戈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拖垮选民的耐心。她要是民主党高层,现在能气个半死。
party很大,全美有数千万党|员,其中不乏不服从组织安排的人,普通党|员倒罢了,高级干部不服从组织安排就会很麻烦。你要是跟领导层对着干而对party有好处,不会秋后算账;可要是没什么好处,或者失败了,那就没有好果子吃了。
戈尔不理会民主党领导层要求他尽快认输的意思,那么之后得不到party的认可,无缘下一次竞选,也是正常的。
就像肯尼思总统吧,他当初竞选麻省的联邦参议员席位,民主党也不同意,但他家有钱,硬是砸出来了,并且深受麻省群众欢迎,那么他这个胜利者几乎没有得到什么党内处罚,反而被视为党内骨干。戈尔要是这次赢了选举,成了总统,民主党也不会对他有什么惩罚。
可惜,他看上去赢不了。
这次选票扯吊大战非常有意思,是肯尼思与尼克松竞争总统以来斗的最凶残的一次,也能一窥美国大选的弊端。两个party之间的扯吊大战必定导致民众印象和信心急剧下滑,用中国话来说就是“败人品”,对party的可持续性发展有损害,但僵持不下的两方都已经顾不上了。
所以可见,总统之位是多么的吸引人!
肯尼思总统曾在那本获得普利策传记奖的《当仁不让》中写到,美国的母亲们都希望儿子将来当总统。他也会想让自己的儿子当总统吗?
杰姬呢?她也想让儿子当总统吗?
张文雅迷迷糊糊的想着,可能他们也会想让自己的儿子当总统的,父子总统,那是多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呀!
也可以是父女总统。
卡罗琳的性子不太适合当政治家,更别说当总统,很可惜。她很害羞,在人多的场合发言非常的不适,现在也没适应。当初说服她参加竞选,这个重大缺陷让爱丽丝名单为卡罗琳找的公关经理都要愁秃了头,费了很大力气才稍微克服了一点。
这几年卡罗琳的演讲台风进步了很多,但私下里她还是表示,要对着几百人乃至几千人发言,心理压力还是很大,更别说要在党|代|会上万人的场合发言了,她可能会吓呆。
这一点卡罗琳比不上弟弟,也比不上张文雅。
*
想着想着,睡着了。
一觉睡到下午才起床,喝了两碗鸡汤,很没胃口,吃不下什么,厨师做了马卡龙小蛋糕,勉强吃了两只,又觉得太过甜腻。
生病真难受。
管家请示,“陛下要不要回纽约?”
张文雅摇头,没精打采,“在哪里都一样,回纽约我也不能好的快一点。”
“先生问您是否想去海恩尼斯港,那边房子大一点。”
“他什么时候打电话来的?他下午能早点过来吗?”
“他走不开,下午要开会。您要去海恩尼斯港吗?”
她想了想,海恩尼斯港的房子是要大很多,舒适很多,这套公寓还是太小了,保镖管家家政服务员厨师,公寓塞的满满的。
*
开车去海恩尼斯港,坐在车里晃晃荡荡的又睡着了。
意外的是,肯尼思已经等在这边,车开到门前车道上,他过来开车门。
张文雅迷迷糊糊的醒了,“约翰。”
他微笑着牵着她的手带她下车,随即一把抱起她,“你好点了吗?”
“没有。”她突然有些脆弱,眼圈红红的,鼻子酸酸的,“我还以为你要很晚才过来,你下午不是要开会吗?”
“开会也没有什么用,我溜了。”他顽皮的对她挤挤眼。“管家说你要过来,我赶紧订了飞机飞过来。”
“别坐小飞机。”她担心的抓着他衣领,“我害怕。”
“别担心。”低头小心亲吻了一下她额头,“我很听话,你担心小飞机不安全,我订了一架湾流。”
作者有话说:
*美国知识分子觉得政治家族有垄断政坛的危险,但美国群众其实不太在乎政治家族甚至还很欢迎。
第556章
◎最高法定乾坤,下一任总统◎
这还算不错, 是真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了。
男人大多刚愎自用,说多了会嫌你烦,再说你又不是他的管家婆, 用不着什么都唠唠叨叨的。适当表示一下担心和关心, 男人能感动得稀里哗啦的。关键在于这个“分寸”。
肯尼思将她抱到楼上卧室,体贴的问她吃药了吗,吃的什么药, 到吃药时间了吗。
她觉得冷得很,他便下楼将中央空调的温度又提高了几度。等他再上楼,她已经睡着了。
他怜惜的看着她。她身体一向很好,极少生病, 病恹恹的她看着很令人疼惜。
其实他来了,她也并不能好的快一点, 但她一定会想要他陪着,刚才她下车的时候看着都要哭了呢。
他小心的出了卧室, 关上门。
*
厨师正在烦恼要做点什么吃的, 她会做意大利菜法国菜西班牙菜,还学了中餐,雇主自己就很会做菜, 嘴也刁, 时刻激励她提高厨艺。不过“没胃口”这事她实在解决不了,犯愁的很。
肯尼思也不知道“没胃口”要怎么解决,只能让厨师多做几个菜备着,另外她可能会想吃米饭, 蒸一碗米饭备着。
他提前溜了, 这没什么。民主党最近为了重新计票的事儿焦头烂额, 骑虎难下。总统也跟戈尔谈过了, 但也无济于事,戈尔现在认输,面子上很难下得来。事情发展到现在,一切都晚了。
这事放在他身上他要怎么处理?
不,他就不会输好吗。
世纪婚礼是一次实战前检验,以前他曾经为自己太受欢迎而烦恼,但事实是,他十分享受万众瞩目。那些为他们的爱情和婚礼上头的群众会给他投票吗?很有可能。
民主党领导层这周也找他亲切谈话了,要他准备好2004年大选直接竞选总统。他还很年轻,04年才三十九岁,比他父亲当年竞选总统的年龄还小四岁。大概领导层被戈尔的不服从组织安排给气坏了,抛开一大堆按资排辈的高级干部,直接推他上台。
这也是在他和泰德叔叔意料之中的事情,不过原本泰德叔叔想的是2008年大选年,没想到因为戈尔的失利会提前四年。
三十九岁。
前几天他还很淡定,万一戈尔真的翻盘,那么他还是要等2008年大选年。但这几天的形势看着对戈尔很不友好,德州石油富豪看来真的要成为总统了。
父子总统在美国并不多见,独立两百多年只有一对父子总统,如果小布希当选,会是第二对父子总统。
他想像父亲一样成为总统吗?
他想成为父亲那样受人尊敬、受人爱戴的领导人,想成为鲍比叔叔那样心怀广大群众的实干家,他想要达成更远大的目标。
*
张文雅睡到晚上才醒。
好饿。
房间里过于暖和,出了一身汗。
坐起来,头还是很疼,眼前一阵金星乱冒。
实在没什么力气,过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拖着脚步去了浴室。
打开水笼头,放满浴缸,洗个澡。
身体滚烫,一呼一吸都觉得鼻息火热,难受得不得了。
洗过澡,又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卧室,打电话到楼下,叫人送吃的上来。
几分钟后,肯尼思端了托盘上来。“honey,你好点了吗?”
“不太好。”她闷声闷气的说。
“生病是这样,不太好受。”他将托盘放在桌上,摸了摸她的脸:触手滚烫。
“你发烧了,量一□□温。我不知道家里还有没有退烧药,”他走进浴室,在镜柜里翻找。“没有退烧药了,等一下叫人去买。”
打电话给管家,要他派人去买退烧药。
张文雅看着托盘里的食物,很没胃口,但又很饿,勉强吃了一些。
“就吃这么一点?再多吃一点。”
“吃不下。”她眼泪汪汪。真没出息!不就是重感冒加发烧吗?怎么就哭了呢?他一开口,她便忍不住想流眼泪,简直莫名其妙。
她一哭,肯尼思便慌了,“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张文雅一边觉得难为情,一边抽纸巾擦眼泪、撸鼻子。
他有点懂了,揉揉她头顶,很温柔的说:“就是想哭,是吗?那就哭吧,到我怀里哭。”
说的可真逗!
她哭了好一会儿才停住。
眼圈红肿,鼻子也撸红了,看着有点可笑,也让人心中满是怜爱。
*
家政服务员上来换了干净的床单、被套、枕头套,管家送了退烧药上来,吃过饭吃药,不过并没有什么好转,到了半夜,张文雅又咳嗽起来,越咳越严重。
肯尼思打电话给家庭医生,家庭医生住在波士顿,立即开车过来,带了各种药,给她打了一针退烧针,开了处方,留下一些药。
肯尼思几乎寸步不离她,中午陪着她在外面的避风处晒太阳,要是她下午感觉好一点了,便跟她一起在大院附近散散步,走一走。张文雅这次重感冒折腾了许久,整个感恩节假期都病着,病情反复,白天退烧,晚上高烧。加上胃口不好吃的很少,一周时间便减轻五磅体重。
肯家感恩节也是传统的家庭聚会日,小肯尼思今年虽然来了海恩尼斯港,但都没怎么跟兄妹们在一起聚会。张文雅要他注意,别让小孩子们过来,以免传染给孩子们;也担心传染他,到底是他身体素质好,一直没事。
张文雅还要跟他分房睡,不想传染给他。他乖巧答应,但半夜总是偷偷溜回来,张文雅问你怎么又过来了,他理直气壮的说不抱着老婆睡不着。
真是的,以前他好像没这么无赖。
肯尼思对她百依百顺,哄着她、照顾她,什么事情都事先为她考虑到。有钱也是一部分,有钱的话,当然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病人的心情起伏波动大,时常不耐烦,但肯尼思没给她任何发火的借口,一切顺心的前提下,想要发个无名火也真的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他一直陪着她,她确实非常满意,挑剔不出什么毛病来。
*
过了感恩节,张文雅还没有痊愈,又在海恩尼斯港住了一周,到考试周才算痊愈,回纽黑文参加考试。
肯尼思则一直没有回华盛顿,也跟她回到纽黑文。
*
大选的局势仍未定。由于联邦巡回法院并没有如小布希的愿取消人工计票,小布希团队索性向华盛顿特区的联邦最高法提出上诉,要求审查十一月二十一日佛州最高法决定的合法性。
感恩节假期刚过,周五上班日,联邦最高法受理此案,十二月一日开庭。
十二月九日,周六,最高法下达了一个紧急裁定,推翻佛州最高法命令继续人工计票的决定,及立即停止佛州的人工计票工作。
民主党大势已去,无力回天。
十二月十二日,联邦最高法做出最终裁定,仍然推翻佛州最高法命令继续人工计票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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