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鱼不语
心头突然涌上一股不爽,还是非常强烈的不爽,一想到蒋承霖不是完全狼心狗肺,只是选择性的区别对待,付阮坐在后座,脸都黑了。
……
蒋承霖把蒋承希送回去后,一个人回酒店,乔旌南几分钟前打过电话,在他门口等他。
两人碰头,蒋承霖:“什么事这么急?”
乔旌南面色不善:“你不是让许多跟付阮嘛,他怎么跟沈全真了?”
蒋承霖:“就这事?”
乔旌南气不打一处来:“我从酒吧出来时,沈全真扶着喝高的陈稳,许多扶着喝高的沈全真,你也知道沈全真那点儿酒量,喝多了能在电梯里把地毯当被盖,一个陈稳我都够烦了,你还让许多跟她。”
蒋承霖:“你哪只耳朵听见,是我让许多跟她的?”
乔旌南:“你赶紧把许多弄回来,付阮就是故意的。”
蒋承霖:“许多不敢。”
乔旌南一字一句:“沈全真敢。”
蒋承霖事不关己,不痛不痒:“明天去滨海,你有本事自己跟付阮提。”
乔旌南表情瞬间一变:“去滨海干嘛?”
蒋承霖:“在夜城也是干等,不如去滨海玩几天。”
乔旌南十足诧异:“付阮同意?”
蒋承霖表情坦然:“随便一说就答应了。”
确实是蒋承希随便一说,付阮很快就答应了,蒋承霖没撒谎。
第173章 蓄谋已久
当晚定,隔天走,在饭店里蒋承霖就跟付阮说好,去滨海就住付家酒店,不是蒋家没酒店,蒋承霖就差明说,怕付阮信不过他。
付阮不管蒋承霖怎么想,小心使得万年船,让人把酒店‘清理’好,隔天两伙人坐两趟飞机,分批抵达。
蒋承霖一行人后到的,比付阮他们晚了三个小时,住进房间后,蒋承霖一个人走到开阔阳台,湛蓝的天,举目无云,斜对面就是一望无际的海,阳光耀眼,好像能一瞬穿透所有阴霾,无论天上的,还是心里的。
酒店离海边不远,裸视5.3的蒋承霖,透过没有度数的镜片,可以清楚看到近处沙滩上形形色色的脸。
有人在打沙滩排球,红短裤白背心,身形纤细却很有力量,一跃而起,右手伸过拦网,干脆利落的把球扣杀在对方区域,因为头发短,只有刘海儿跟着晃动。
付阮转身,跟身后封醒随意又默契的击了下掌。
蒋承霖站在阳台,居高临下,正常人只能看到阳台上有个人影,根本看不清脸,可他却能隔着百十来米的距离,一眼就认出付阮。
他喜欢绿,她就偏要穿红。
蒋承霖在阳台上站了十分钟,手机响,他瞥了眼来电人后接通。
蒋承希:“哥,付阮姐他们在哪呢?”
蒋承霖目光跟着沙滩上的一抹红色,声音如常:“不知道。”
蒋承希:“那我给付阮姐打电话问问。”
蒋承霖挂断,拎着手机撑在围栏边缘,七秒后,付阮从球场中间走到阳伞下,拿起桌上手机。
能看见付阮做什么,听见是不可能的,蒋承霖看到付阮放下手机,紧跟着,蒋承希的电话又打过来。
蒋承霖接通,蒋承希:“付阮姐他们在下面打排球,我们也去吧?”
蒋承霖不急不缓:“你不累?”
蒋承希:“一直在飞机上睡觉累什么?”
蒋承霖:“见到封醒克制点。”
蒋承希:“知道啦,光天化日你还怕我道德沦丧。”
电话挂断,蒋承霖并不急着换衣服,而是撑在阳台上看风景,一直看到门铃响,蒋承希和乔旌南来找他。
看蒋承霖穿得还是来时的那套,蒋承希问:“你怎么还没换衣服?”
蒋承霖:“我又没说要一起打。”
蒋承希脱口而出:“才二十七你就不行了,坐几个小时飞机都觉着累。”
蒋承霖面不改色:“说话注意点,这还有个三十一的。”
蒋承希当即看向身旁乔旌南,解释道:“南哥我不是说你不行…”
乔旌南穿着T恤牛仔裤,乍看像二十出头,面色如常,开口道:“你想打排球,南哥陪你。”
蒋承希马上又看向蒋承霖,噘嘴道:“你看看南哥。”
蒋承霖当众戳穿:“你问他是为了你吗?”
乔旌南抬手摸了摸蒋承希的头:“走,南哥陪你下去找封醒玩儿。”
此话一出,蒋承希登时乐得摇尾巴,不是她不好奇,而是明摆着的,乔旌南为沈全真而来,跟蒋承霖为付阮来一样。
几人下楼往沙滩走,很快就看到正在打球的付阮等人,蒋承希挨个打招呼:“付阮姐,全真姐,多哥,封醒哥哥。”
蒋承霖跟乔旌南熟,乔旌南跟沈全真谈了四年恋爱,蒋承希以前在岄州上学,还没见过付阮,就见过沈全真。
沈全真看到蒋承希,也是打心里高兴,笑着道:“来承希,打不打球?”
蒋承希等的就是这句话:“打。”
她往场上跑,封醒往场下走:“你们玩。”
场上2V2,有人来总要有人走,蒋承希一听,跑着跑着就傻了。
乔旌南说:“不用下,我们三打三。”
说着,他自动走到了沈全真身边,沈全真身边还有许多,她当即眉头一蹙:“你上对面儿去。”
付阮不说不要乔旌南,只对蒋承希说:“承希来我这边。”
付阮身边有封醒,蒋承希肯定乐不得,可沈全真不想跟乔旌南一队,嫌弃都写在脸上,蒋承希一瞬骑虎难下,动都不敢动,生怕牵一发而动全身。
蒋承霖摘下腕表和眼镜,不咸不淡:“承希过来,你我乔旌南和小龙,我们四个打他们四个。”
‘他们四个’,指的是付阮,沈全真,封醒,以及……许多。
许多被蒋承霖赶到付家不是一回两回,但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晰被划入付家阵营,球场上的一小步,可是立场上的一大步啊。
乔旌南看着沈全真身旁一动不动的许多:“等什么呢,过去啊。”
沈全真看不得乔旌南这副后来者居上的嘚瑟样儿,一旁的付阮倒是不动声色,她不动声色地看着西裤衬衫的蒋承霖,看他摘下腕表和眼镜。
蒋承霖的这身打扮,是从未想过运动,可只要蒋承希想,他是想也不想,随时随地都能加入。
从2V2到4V4,不等开始,蒋承霖隔着拦网,率先道:“光打球没意思,赌点什么。”
看双方这阵型也知道,不赌命都没意思。
沈全真乔旌南,破罐子破摔的前任;封醒蒋承希,各怀鬼胎的相亲对象;许多小龙,上个月还一起扛过枪的好搭档。
蒋承霖看着付阮,付阮也看着蒋承霖,两人更是不必多说,月老打残手才硬牵上的红线,实际五行缺五,八字犯冲,天生的对头命。
蒋承霖挑衅,付阮有求必应:“赌啊,你说赌什么?”
阳光照在蒋承霖脸上,他没戴眼镜,鼻梁高挺,微微眯着眼,一时间难分是阳光刺目,还是他的脸本就刺目。
像是预谋已久,又像是临时起意,蒋承霖说:“输的全员喊对方哥哥姐姐。”
沈全真一脸嫌弃,什么玩意儿,乔旌南也想吐槽,直到蒋承霖说:“你们输了,四妹不能喊我四哥,要喊承霖哥哥,沈总监也得叫旌南哥哥,一直叫到回夜城为止。”
沈全真浑身汗毛竖起,当即气得六亲不认,翻着白眼道:“比,跟他比!现在就跟他比!”
付阮隔网看着蒋承霖,他再和颜悦色也掩盖不掉骨子里的挑衅,忽然勾起唇角,付阮道:“来吧,承霖弟弟。”
第174章 过分了
当友谊赛突然变成杀戮赛,场上气氛会随着赌注的恶心和诱人,变得格外紧绷和疯狂。
乔旌南听过沈全真喊南哥,但从没听过她喊旌南哥哥,沈全真也是,她宁可乔旌南喊她全真姐姐,鸡皮疙瘩大不了回屋再洗,输是不可能认输的。
蒋承希无所谓,反正对面不是哥哥就是姐姐,她倒有点害怕自己这边赢了,场上她最小,如果封醒哥哥突然掉头过来喊她承希姐姐,那她应是不应呢?
许多站在付阮身后,正犹豫要不要身在付营心在蒋,付阮转头看了他一眼,微笑:“多哥,看好了自己站在哪一边。”
付阮明明很好看,许多却背后一阵寒颤,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头先点下去:“放心吧四小姐,我对小龙。”
许多惯会明哲保身,站在付阮身旁,龙哥也不叫了。
不光许多找到了对手,其余人都有精准定位,没有所谓的排兵布阵,就是有怨的抱怨有仇的报仇,没怨没仇的现场结个仇。
付阮这边有她和沈全真两个女人,蒋承霖让她们先发球,付阮没客气,发就发,许多发球,看力道就知道没打算浑水摸鱼,蒋承希吓了一跳,心说这球她可接不住。
许多的球是小龙接的,蒋承霖打过去,付阮又打回来,乔旌南找准沈全真身旁的空位,用力一扣,付阮和封醒都来帮忙。
第一个球,双方你来我往六七个回合,最终是封醒一记扣杀,蒋承希去接了,球没接住,人还接了个跟头。
蒋承霖和乔旌南一左一右把蒋承希拉起来,蒋承霖问:“没事吧?”
蒋承希余惊未退,面色无异,摇摇头:“没事。”
仅一个球,双方已经摸清对方路子,主要是漏洞,蒋承霖方三个男人带一个小丫头片子,蒋承希肯定是漏洞。
另一边虽是两男两女,但付阮不能按女人算,她的战斗力顶仨正常男人,漏洞在沈全真身上。
找到漏洞,接下来的就是猛攻漏洞,全场就看蒋承希和沈全真摸爬滚打,少林和武当看了都得赞一句:这是有真功夫在身上。
蒋承希第N次被拉起,把‘没事’焊在嘴上,沈全真在沙滩上翻了个跟头坐起来,背对身后笑声,翻眼骂了今天的第N句脏话。
上天有好生之德,可排球场上没有,沈全真头发都打散了,中途休息时,一边扎头发,一边咬牙切齿:“马尾一扎,有我没他!”
付阮低声道:“别把他们当人,也别把自己当人。”
沈全真瞬间被打了鸡血,乔旌南和蒋承霖不是人,她要跟这俩龟孙儿死磕到底;自己不是人,不是人就不会累,她可以的!
一局二十一个球,三局两胜,两局下来,两边打了个平手,所有人都是汗流浃背,沈全真坐在躺椅上,人都懵了,靠不把自己当人这句吊着。
付阮听到蒋承霖说:“累不累?累就不玩了。”
蒋承希脸颊通红,连热带虚汗,身上像水洗一样,小幅度摇头,耳边出现嗡鸣声。
乔旌南见状:“承希和沈全真歇着吧,最后一局我们3打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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