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娇宝纯欲风,宁爷一吻沦陷 第234章

作者:雪满舟 标签: 现代言情

  这件事情关系着经年律所的长期发展,这个客户荣惜必须努力争取过来。

  她话音刚落,桌上的手机就响起来。

  看到屏幕上宁慎的电话,荣惜将电话接通送到耳边。

  “五分钟,我马上下来。”

  向吴北城交待几句,荣惜捧过桌上准备好的花束,快步走出办公室。

  走出写字楼大堂,远远就看到宁慎的车子停在台阶下。

  看到她,宁慎亲自下车帮她拉开车门。

  车子驶向幕地的方向,宁慎的目光落在荣惜怀里的那束白色的波斯菊。

  “你二叔喜欢波斯菊?”

  “恩,他最喜欢这种花,这种花只要种一次,年年都会自播长,对环境要求也不高,甚至在高海拔地区也能顽强生长,我二叔说喜欢它们的生命力。

  小的时候,我们还一起在花园里种过。

  那时候我二叔总说,小惜啊,你可不要学那些娇滴滴的玫瑰。

  要像波斯菊一样,顽强生长,无论长在什么地方,都要开出灿烂的花来,

  ……”

  车子向前,她很自然地提起以前的一些旧事。

  现在,提到荣经年和往事。

  她依旧会难过,可是再也不会像从前一样,那样的窒息沉重。

  不知不觉,车子已经来到墓地下的停车场。

  周砚青先一步下车帮着二人拉开车门,又从车子后备箱取过宁慎准备的花束。

  出乎荣惜意料的是,宁慎准备的,竟然也是一束白色波斯菊。

  荣惜扬眉:“你也喜欢这种花?”

  “我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也喜欢,看到的时候想到他,所以……就挑了一束。”

  “是吗?看来,你这个朋友和我二叔倒是喜好相同。”

  两人一起走上通往荣经年墓地的路,荣惜好奇询问。

  “是哪个朋友,我见过吗?”

  “他已经……去世了,和你二叔一样,也是四年前。”

  宁慎的语气里,透着几分掩不住的伤感。

  “他不光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导师。”

  看得出来,这个朋友对宁慎很重要。

  荣惜伸过手掌,握住他的手掌。

  “有时间,我也陪你一起去看看他。”

  宁慎还要再说什么,目光触到不远处熟悉的身影。

  他停下脚步,轻轻抬抬下巴。

  “那是你二叔的墓地吗?”

  荣惜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不远处二叔的墓碑前,站着一个人。

第222章 他的眼睛有点红(1)

  银灰色风衣在午后的阳光里微微飘摆,越显得那人身形修长。

  荣惜眯了眯眼睛,认出那是江律。

  她加快脚步来到墓碑前。

  “江律哥!”

  听到荣惜的声音,江律抬起右手抹一把脸,缓缓向二人转过身。

  荣惜注意到,他的眼睛有点红。

  “你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一会儿。”江律弯弯唇角,“既然你们来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男人的声音有些哑,看得出来情绪有些低落。

  荣惜也知道,这里不是聊天的地方。

  “好,那我们改天见。”

  江律向二人点点头。

  弯下身,用手中新鲜的花,束替换掉荣经年墓碑上,那一束已经有些不新鲜的花束。

  捧着已经不新鲜的花束,他转身走向下山的路。

  目光落在荣经年墓碑上,靠着的那束白色波斯菊,荣惜不由皱眉。

  难不成,江律这些天,每天都来这里探望二叔?

  宁慎走过来,站到她身侧,侧眸扫一眼江律的背影。

  “你们去非洲的时候,他也在吗?”

  “当时,江律哥原本也准备一起去的,因为临时有事耽搁行程,没有与我们同行。”荣惜注视着山路上渐远的背影,“所以……他一直很自责,整整四年都没有回来过。”

  蹲下身,荣惜将手中的花束,轻轻靠到二叔的墓碑上。

  “二叔,我带宁慎来看您了。”

  听到荣惜的声音,宁惜收回思绪,目光落在荣经年的墓碑上。

  荣经年的墓地很朴素,只是简简单单地竖着一块黑色大理石,上面简单刻着两行字。

  “二叔荣经年之墓。

  侄女荣惜敬立。“

  墓碑上,没有照片,只是刻着他的出生与死亡日期。

  当年,荣家人并没能找回荣经年的尸体。

  最后,只能用他的衣服和几件常有的东西下葬,墓碑是荣惜亲自安排的。

  她知道荣经年喜欢简单的东西,因此也没有给他弄那些花哨的墓碑。

  郑重地向墓碑鞠了三躬,宁慎两手捧着花束放到墓碑前,与荣惜那一束靠在一起。

  荣惜曾经和他说过,许多关于荣经年的事情。

  尽管宁慎从来没有见过他,但是对这个男人的才情和为人,他非常欣赏。

  注意到墓碑一侧,冒出来的几根杂草。

  宁慎蹲下身,将那株杂草清理干净。

  “我去把这些处理掉,你和二叔慢慢聊。”

  他握着拨下的杂草离开,去找垃圾桶丢掉。

  墓地里为了方便管理,垃圾桶并不多。

  宁慎找到一处拐角的山路,终于找到一个。

  走到垃圾桶一侧,注意到垃圾桶一侧掉落的白色波斯菊花瓣,宁慎随意地扫一眼垃圾桶。

  一眼就看到垃圾桶里,塞着一束白色波斯菊。

  他认出那熟悉的包装纸,那是江律刚刚离开时,拿走的那一束。

  看得出来,花束是被很暴力地塞进去的。

  垃圾桶四周,掉浇不少花瓣花叶。

  宁慎扬了扬眉,将手中的杂草抛进去。

  刚好,墓地里看墓地的大爷,捧着扫把等物走上山。

  宁慎停下脚步,“大叔,刚刚下山的那个年轻人,每天都会来墓地吗?”

  “他……没注意。”大爷扫起四周的花瓣,向下山的路看了一眼,“这人死茶凉,谁会天天来墓地来,能想起忌日就不错了。”

  现在,不是清明,也不是会节日。

  墓地里来的人并不多,江律外貌气质出众,如果最近每天出入墓地,看门大爷不应该注意不到。

  目光落在垃圾桶四周散落的花瓣,宁慎缓缓眯眸。

  他听荣惜聊起过江律,知道对方是荣经年的得意门生。

  当年是因为荣经年的资助,江律才有机会,从偏僻贫穷的小山村走出来。

  二人的关系胜过师徒,更像是父亲和儿子。

  一个将荣经年视为父亲、老师一样的人,四年不曾回来给师长扫过一次墓,只是因为自责?

  宁慎觉得,这个道理有点讲不通。

  墓碑前。

  荣惜取出湿巾,仔细帮着荣经年把墓碑擦拭干净,一边低声倾诉。

  “你也看到了,其实……

  宁慎他是一个很细心的人。

  他不是像外界传闻的那样,他对我很好。

  ……

  您以前常说,要是将来我找男朋友,一定要带回来给您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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