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鱼香肉丝ccc
付晴双眸微瞠,她等不及唐禺将话说完,急不可耐的说道,“都可以,只要是可以跟在您身边,无论是什么样的身份我都可以接受,七爷,我——”
“付晴,我不是唐鹤起,也不会像他那样像一只发情的野狗一样豢养一堆情人。”唐禺眯了眯眼,低沉的嗓音骤然比刚才凛冽了几分,“我有家室,有爱人,我这一生,只会对我所爱之人一人忠诚,这种模棱两可、会让我的南宝误会的话,我只给你说一次的机会,再有下次,你就去地下陪唐鹤起吧。”
唐禺说罢,垂眸看向顾知南,眼底的凝霜骤然消失不见,神色温柔的对顾知南说道,“南宝,我们回家吧。”
同为女人,顾知南虽然对付晴刚才的话十分不满,但念在她到底帮过唐禺的份上,也不想与她过多计较。
顾知南稍稍颔首,抬眸睨了眼付晴,随之与唐禺转身向车的方向走去。
“顾知南!”
倏然,身后的女声打断了顾知南前进的步伐。
顾知南头也不回,听到付晴声音哽咽的喊道,“顾知南,你和我都是女人,你最知道爱一个人的心情是什么样的,看在我像你一样的爱七爷的份上,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给我一个容身之地?我保证,我不会影响到你和七爷的感情,也保证不会和你争抢七爷,我可以安安静静的躲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只要在你同意我陪在七爷的身边,我可以答应你的任何要求!”
顾知南回身,迎着付晴殷红的双眼,淡淡道,“那如果,我的要求,是让你去死呢。”
付晴瞳孔猛地一缩,一张精致的小脸顿时面如土色。
她咬了咬牙,也顾不上什么风度,高声吼道,“你在害怕对吗?你不相信你和七爷的感情,也不相信七爷对你的爱,你害怕我的出现会影响到他对你的爱,也害怕我会让你失去他,所以你才会情愿让我去死,也不想让我陪在七爷的身边,对吗?”
顾知南牵了牵唇角,似笑非笑的嗤笑了一声,“付小姐,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那些出身名门、贞洁清白的女人我都不放在眼里,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单单贞洁清白这四个字,就精准的刺到了付晴的命门。
付晴脸色骤然一变,她咬着牙,低声吼道,“顾知南,你凭什么说我贞洁不清白?如果不是我,唐鹤起怎么会输到一败涂地,唐家又怎么会这么容易的落到七爷的手里?”
“所以你真的觉得唐鹤起会从唐家家主的位置上,仅仅只是因为你对他的枪动了手脚而已?”顾知南抬眸看着付晴,从容不迫的气度带着一股凌厉的压迫感,“付晴,你是不是真的认不清楚一个道理?不是因为有你唐禺才夺得唐家,就算没有你,唐禺仍然无数种办法可以让唐鹤起从唐家家主的位置上下来,而你唯一的作用,不过是对唐鹤起的枪动了手脚而已,这把枪,就算你不动手脚,也未必真的会伤到谁。”
付晴今天敢站在唐禺面前说那些话,就是因为她笃定她在唐禺与唐鹤起的针锋相对中占据了极其重要的地位。
如今顾知南一番话说出来,她所有的骄傲与筹码几乎被打击到溃不成军。
付晴攥紧拳头,薄唇翕动,到嘴边的话还不等说出口,就见顾知南好整以暇,郑重其事的说道,“付晴,收起你那些多余的小心思,我今天没动你,已经是念在你到底帮过唐禺的份上了,我耐心有限,如果你胆敢再肖想我家唐禺……”
顾知南顿了顿,语调骤然一冷,“我真的会杀了你。”
第265章 自作自受的付晴,吃醋的南宝
付晴被顾知南凛冽的话语惹得一阵胆寒,但她就像是笃定顾家六小姐不敢杀人一样,仍是不知悔改,梗着脖子吼道,“不能让我陪在七爷身边,你倒不如杀了我一了百了!”
这一次,倒是唐禺抢在了顾知南面前说话。
他毫不犹豫的将枪口对准付晴,平铺直叙的话语云淡风轻,却带着满满的阴狠与恹戾,“你那么想死,不如我遂了你的愿?”
付晴大惊失色,颤抖的瞳孔写满惊慌,不可置信的呢喃道,“七爷……”
唐禺松开与顾知南握在一起的手,面无表情的给枪上了膛,就在枪口又一次对准付晴的时候,顾知南及时握住了他的手臂。
她抬眸看着他,轻声道,“到底是个女人,杀了她,说出去不好听。”
唐禺想杀谁时可从不管对方是男是女,但既然他的南宝不想让他杀她,那他留她一命就是。
唐禺持枪的手缓缓落下,他摸了摸顾知南的脸颊,低哑的声音带着说不尽的温柔,听得人耳朵都酥麻了,“都听你的。”
顾知南嘴角一扬,心满意足的握住唐禺的手,在他手背上落下一吻。
说话间,刚刚打发完唐家众人的唐晁从别墅内走了出来。
他叼着一根烟,刚抽了两口,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火药味。
唐晁定睛一看,发现这股火药味正是从唐禺几人的方向传来的,他心中警铃大响,刚想悄无声息的离开,却听到唐禺在不远处冷冷的唤了声自己的名字。
唐晁撇着嘴,长叹一口气,只好无奈的向唐禺几人走去。
刚一走近,他就听到唐禺低声道,“解决掉这个聒噪的女人,我不想再看到她。”
唐禺都发话了,唐晁哪还有说不的道理?
他猛地站了个军姿,抬手,敬了一个不怎么标准的军礼,高声道,“yes sir!”
这个戏精。
顾知南忍俊不禁,险些没轻笑出声。
唐禺见状,也不想再在这多看这个女人一眼,他牵起顾知南的手,头也不回的就向停在不远处的迈巴赫走去。
待人走远了,唐晁冷眼睨了眼付晴,勾唇讥笑,嘲讽道,“我说老姐姐,你怎么还认不清自己的地位了呢?敢当着唐禺的面挑衅顾知南,你是嫌自己命太长?”
没了唐禺,付晴所有的温婉、大方、端庄统统都消失殆尽。
她咬着牙,愤愤不平的看着唐晁,冷声道,“你让我做的事我都做了,我的好处呢?”
唐晁耸耸肩,漫不经心道,“我什么时候答应过要给你好处?我只是让你对唐鹤起的枪动手脚而已,其余的,我可是半个字都没说。”
“你——”
付晴目眦欲裂,她是怎么也没想到,唐晁竟然会在这里摆她一手。
唐晁半垂着眸,眼中的鄙夷不加掩饰,“你若是聪明点,这唐家,或许还能有你一席之地,只可惜,你太蠢了,竟然会想着用对唐鹤起的枪动手脚这件事去威胁唐禺,且不说这件事从头到尾唐禺都不知情,就算他知情,又能怎样?对唐家人讨价还价,你是脑子进水了吗?”
唐晁说罢,也懒得再多看付晴一眼,而是对一旁的保镖说道,“把她扔到国外去,没有我的允许,此生不许踏入X国。”
话落,唐晁头也不回的向别墅外走去,丝毫不管付晴是如何在他身后歇斯底里的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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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唐宅后,顾知南与唐禺驱车回到公寓。
一路上,任凭唐禺如何与顾知南互动,顾知南都沉默着没有说一句话。
素来精明的男人,偏偏一遇到与顾知南有关的事情,就慌张的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孩童。
唐禺强压着心中的惶恐,强迫自己平稳的将车开回了一品澜庭,待两人踏入公寓大门的那一刻,他猝不及防的就将顾知南楼进了怀里。
他弯着腰,将头埋在顾知南的颈窝里,瓮声瓮气的说道,“南宝,南宝,理理我,理理我好不好?”
这男人实在是太会撒娇了,不过只字片语,就让顾知南好不容易竖起的伪装节节败退。
她稍稍侧首,用力的在唐禺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低声道,“你不乖,背着我在外面乱撩人!”
唐禺丝毫没有因为脖子上的钝痛而蹙眉,反而漆色的眼里有欣喜一闪而过。
他捧着顾知南的脸颊,难掩欣喜的亲了一下她水润的唇,温声道,“南宝,你刚才,是在吃醋吗?”
“难道不明显吗?”顾知南向后一扬,没让想亲吻她的唐禺再得逞。
她抬手,用力的拧了一把唐禺的腰,“坦白从宽,你到底是在哪里惹了一个那么招人厌的女人?”
难得见到顾知南吃醋的唐禺心里像是灌了蜜糖一样,他双手搂住顾知南的腰,一个用力,直接将她抱在了怀里,一边向卧室走去一边说道,“很多年前她被仇家围追堵截,我恰好遇到,就随手救了她。”
顾知南一听,眉头瞬间皱在了一起,可还不等她说话,就又听唐禺不疾不徐的补充道,“我救她与她无关,而是因为她出事那天,恰好是你的生日,我发过誓,不在你生日那天见血,而她,也只是恰好在你生日那天出了事而已,倘若那天不是你的生日,就算她当着我的面被侮辱、被打死,我也不会有半点反应。”
顾知南微微一愣,她搂住唐禺的脖子,身子微微向后仰着,垂眸看着他,怔怔的问道,“为什么不肯在我生日那天见血?”
“行善积德。”
唐禺淡淡的嗓音温柔又缱绻,他抱着顾知南坐到床上,抬手,为她将耳边垂落的两缕发拢到耳后,“我作恶太多,满手鲜血,你跟了我,很难不被影响,南宝,我很怕我种下的恶果会牵连到你,所以哪怕只是在你生日那一天,我也想尽可能的做些好事,起码,可以让我心安一点。”
第266章 温情的南禺与坦白的鹿珝
明明在不久前刚刚打趣过自己迷信的人,实际上也一直在用他的方法为自己行善积德。
顾知南搂住唐禺的脖子,怡然自若的将下巴枕在他的颈窝上,轻声道,“唐先生,你怎么这么好呀?”
“因为你值得。”男人语调悠悠,不假思索。
说罢,他扣住顾知南的腰,侧首,一吻落在了她白皙的天鹅颈上。
男人温热的薄唇与沉重的呼吸惹得顾知南一阵搔痒。
她缩了缩脖子,小声的喃喃道,“痒。”
唐禺默不作声,只是低低的笑了下,他单手抓住顾知南的手腕,一个翻身,直接将顾知南压倒在身下。
男人跪坐在顾知南跨间,纯黑色的衬衫松了两颗纽扣,线条流畅的锁骨线在领口下若隐若现,引人遐思。
卧室里橙黄色的灯光光线柔和,让素来凛冽森冷的男人看上去平白多了两分慵懒与性感。
顾知南凝视着唐禺深邃的眼眸,从他漆色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小小的倒影。
她莞尔而笑,抬头,轻轻地啄了下唐禺淡色的薄唇,随即抬手,用指尖轻轻描绘着唐禺的唇形,轻声道,“唐先生,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长得,真的特别特别好看。”
唐禺抓住她不安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吻了下,嗓音低沉的问她,“会因为我这张脸而更喜欢我吗?”
“会!”
“不光是你的脸,你的声音、你的名字、甚至是你的影子,我都喜欢的不得了。”
“唐禺,只要是与你有关的,我都喜欢,最喜欢,”
顾知南嗓音轻柔却掷地有声,她不假思索的回答,惹得唐禺心情大好。
唐禺紧紧地盯着顾知南,深邃的眼眸像是一双耀眼的磁石,好看到让人移不开眼。
他喜欢顾知南毫不犹豫的偏爱,更喜欢她脱口而出的喜欢。
他实在是太开心了,开心到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他心里的欢愉,于是,他只好将所有的情绪化为行动,以最直接坦率的方式毫无遮蔽的将他的雀跃袒露在顾知南面前。
他单手掐住顾知南的腰,另一只手轻挑她的下颚,下一秒,果决的用薄唇堵住她的红唇。
唐禺的唇带着一丝隐隐的暖意,但比他唇更温暖的,是他的手。
他含着顾知南的红唇,洁白的贝齿偶尔轻咬她的唇瓣,滚烫的手在不知不觉中就贴在了她的腰间。
顾知南的腰很敏感,不过是轻微的碰触,就让她感觉到了微微的搔痒。
顾知南缓缓睁开了紧闭的双眼,她下巴微扬,半眯着的凤眸眼底氤氲,眼角挂着两滴似有若无的泪水。
唐禺掀了掀薄白的眼皮,一双潮红的双眼连眼尾都染上浅浅的红。
他俯身,吻走顾知南眼角的泪水,唤她名字时,声音喑哑低沉,带着簌簌的沙。
“南宝。”
“嗯,我在。”
两声缠绵的声音交缠在一起,随即寂静的卧室里发出一阵衣衫撕裂的声音。
月上枝头,夜深人静,唯有开着一盏橙黄色的灯的房间,持续不断的发出阵阵微妙的声响。
凌晨三点,好不容易强撑着倦意没有睡过去的顾知南,终于在唐禺的服侍下洗完了澡,安生的躺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她双眸紧闭,懒洋洋的趴在唐禺的怀里,如凝脂般的肌肤上依稀可见点点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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