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宠爱:病娇大佬对我穷追不舍 第195章

作者:鱼香肉丝ccc 标签: 现代言情

  她满脸冷汗,五官扭曲的倒在沙发上,磕磕绊绊的咬牙道,“你……你说谎……”

  八灵脸上笑容骤然消失,“撒谎是小孩子才会做的事情,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这句话从一个外貌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女孩口中说出,信服度实在是不高。

  八灵稍稍弯腰,似笑非笑的看着任雪漫,语调悠悠的说道,“你现在是不是感觉你肚子除了疼以外,还有些钻心的痒?尤其是你的胃部,好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又爬又啃?我告诉你哦,你会有这种感觉,是因为那些虫卵已经孵化一部分了,不出半个小时,就能见到我刚才描述的场景了。”

  任雪漫大惊失色,她目瞪口呆的看着八灵,几秒后,哭喊着求任母救她。

  “妈,妈我好疼啊,救我啊妈,救我!”

  那种痛不欲生、彻心彻骨的疼,让任雪漫难以控制的倒在沙发上打滚。

  任母见状,哭着哀求顾北淮,“北淮,北淮你救救你小姨,你救救她吧,外婆已经失去一个女儿了,不能再失去一个女儿了。”

  顾北淮向后退了半步,不愿意让任母触碰到自己,“您是耳朵不好使吗?她刚才可是亲口说的我妈不配做她姐姐,既然如此,又何来小姨一说?”

  任母伤心欲绝,急忙对任雪漫说道,“漫漫,你快给北淮道歉,快,快和北淮说你再也不敢了,快!”

  一个对孩子无限溺爱的母亲,翻来覆去的大概也就只会这两句话了。

  任雪漫疼到神智都有些不清楚了,她捧着肚子,来来回回的就只会喊疼。

  任母见状,急忙哭求任父,“老头子,你快和北淮说说好话啊,你和北淮关系最亲了,你快求求他啊。”

  任父自知有愧于任雪饶,有愧于顾北淮,他唇瓣颤抖,几度开口,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终于,他下定决心,抬眸看向顾北淮,可还不等他开口,却听顾北淮用低沉的嗓音冷声道,“二十六年前,你们是不是也像今天这样用亲情绑架我妈,求我妈替这个女人嫁给我爸的?”

  任父瞳孔猛地一缩,身形一晃,险些没有站稳。

  顾北淮冷笑一声,“我妈还活着的时候,你们仗着我妈是顾家四夫人在帝都作威作福,我妈死了,你们又把任雪漫嫁给了顾岁,任严,以前怎么看不出来,你们如意算盘打得这么响。”

  “不、不是的,我们……我们只是……”任父薄唇翁动,浑浊的眸子里溢满泪水。

  “你们只是什么?你们只是太爱任雪漫了,你们只是太想扮演好慈母严父的角色了,是吗?”

  顾北淮抬腿,一脚踹翻了身侧的茶几,高声吼道,“所以凭什么你们对她的爱,要牺牲我妈的人生和未来?凭什么她的狗屁自由,要以我妈的婚姻作为代价!”

  顾北淮眼眸微眯,目光在任父与任母之间游弋一瞬,冷声道,“任严,焦静云,我妈的死,你们都是刽子手!”

  任父眼睛一瞪,直直的跌倒在地。

  “老头子!”任母倏地跪在任父的身边,见他只是被顾北淮说的丧失了神智,又急忙开始哀求起顾北淮,“北淮,北淮,看在外婆这些年来对你不薄的份上,外婆求你,求你救救漫漫吧,外婆老了,真的不能再失去一个女儿了。”

  顾北淮稍稍垂眸,脸色依旧阴沉,但语气却平缓了一些,“救她可以,我有两个要求。”

  “你说你说,别说是两个,就算是两千个,两万个,我们都答应。”

  “第一,把离婚协议签了,从此,任家与顾家再无半点关系,第二……”

  顾北淮侧首,看了眼洵一,洵一耸了下肩,拿出电话拨通个号码。

  近一分钟后,两名身着黑衣的保镖抬着一副足有成年男子一般高的遗像走了进来。

  顾北淮看着遗像上任雪饶浅浅的笑,眼尾蓦地染上一抹浅红。

  他咬紧牙根,强迫自己不许在任家失态。

  片刻后,他冷眼看向任母,道,“我要她对着我妈的遗像,磕头道歉!”

第375章 狼狈又落魄的任雪漫

  救女心切的任母别说是两个要求了,就算是两千个要求,她都会答应。

  她高频率的点头,忙不迭的说道,“好好好,离婚,道歉,只要你肯放过漫漫,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任母说罢,跪着走到任雪漫身旁,哭喊道,“漫漫,漫漫你听到北淮说什么了吗?快,你快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快和你姐姐道歉啊!”

  任雪漫狼狈的蜷缩在沙发上,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我……不……”

  顾北淮勾了勾唇,懒懒道,“随你。”

  说罢,他与鹿晚几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转身向门口的方向走去。

  就在这时,任雪漫本就狰狞的表情突然变得无比痛苦,她唇瓣抿紧的蜷曲在沙发上,几秒后,只听‘扑哧’一声,一口鲜血竟从她嘴里涌了出来。

  那血呈暗红色,与常人的血一看就决然不同,更可怕的是,在她刚呕出来的血液里,有数只米粒大小的蛆虫清晰可见。

  “漫漫,漫漫!”任母大惊失色,惊恐万状的嘶喊道。

  八灵回首,看到了沙发上的血迹与蛆虫,满脸喜色抓住九野的胳膊,说,“快看九野,蛊虫孵出来了。”

  九野瞥了眼沙发上的虫子,眉头一皱,冷声道,“喂,你知道我养这些虫子多不容易吗?你说吐就吐出来?浪费!”

  任母顾不得旁人说了什么,她汗毛倒立的瞥了眼蠕动的蛆虫,慌张的握住任雪漫的手臂,大叫到,“任雪漫,你疯了吗?这种时候还不道歉?你在不道歉,你就没命了!”

  任雪漫刚才敢毅然决然的说不,是因为她笃定顾北淮只是吓唬她而已。

  毕竟在二十一世纪的现在,说什么蛊虫实在是太有悖科学。

  可直到现在,她不得不相信刚才那个女生说的都是真的,她不得不相信她肚子里现在满满的全是虫子。

  她瞠目结舌,浑身起满鸡皮疙瘩,甚至顾不得剧烈疼痛的腹部,哭嚷着说道,“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她挣扎着起身,踉踉跄跄的冲向顾北淮,跪在他面前哀求道,“北淮,北淮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救救我,救救我。”

  话落,那种撕心裂肺的剧痛再度传来,任雪漫捂住肚子,狼狈不堪的跌倒在地上。

  顾北淮垂眸睥睨她片刻,他缓缓蹲下身子,神情漠然的看着痛不堪忍任雪漫,沉声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签字,道歉,如果你能办到,我就饶你一命。”

  “好,好,我……我签……道歉……”任雪漫五官扭曲,一口银牙仿佛都要被她咬碎了。

  顾北淮站起身,他看了眼九野,随即九野重新拿出一粒药,扔到了任雪漫面前,“这药能暂时缓解你得痛苦,和你们现在常说的止痛药差不多,吃了吧,吃完后赶紧该干嘛干嘛,处理完你我还得回去补觉呢,大好的周末,全都浪费在你这个白痴身上了。”

  任雪漫捡起染满灰尘的药丸,迫不及待的就吞了进去,那狼狈又落魄的模样,任谁也从她身上找不出半点世家千金该有的仪态。

  药效来的很快,不过瞬间,任雪漫就已经觉得好多了,甚至都可以虚弱的坐起来了。

  顾北淮从保镖那接过一份离婚协议书与一支笔,扔到了任雪漫面前,淡声道,“签字吧。”

  任雪漫拿起笔,颤抖的手几度落下,却连一个笔画也没写出来。

  九野耐心不足,烦躁的说道,“我劝你别耍心机,我给你的药药效最多维持五分钟,如果五分钟内你还不乖乖签字道歉,到时候别说是顾北淮了,就算是翎歌亲自和我说,我都不会卖他面子。”

  提及翎歌,鹿晚与洵一皆是眸光微颤。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近三分钟的时候,任雪漫感觉那种钻心的痛又开始渐渐浮现。

  她浑身颤抖,不敢再多做耽搁,忙不迭的就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顾北淮捡起签好的离婚协议书,侧首瞥了眼保镖。

  待保镖将任雪饶的遗像搬到任雪漫面前后,顾北淮嗓音低沉,语气阴冷的说道,“现在,给我妈磕头道歉!”

  巨大的羞辱感几乎将任雪漫撕裂。

  她多想狠狠地将任雪饶的遗像践踏在脚下,多想狠狠地将顾北淮践踏在脚下。

  可她不能,她甚至连一个带着恨意的眼神都不敢流露,她实在是被那种钻心的剧痛惹怕了。

  那种撕心裂肺、痛不欲生的感觉,她这辈子都不想体验第二次了。

  任雪漫跪坐在遗像前,片刻后,她倾身,虚虚的磕了下头,小声道,“对不起。”

  说罢,任雪漫缓缓将头抬了起来。

  还不等她完全直起腰,只见顾北淮猛地抬腿,一脚踩在了任雪漫的脖子上。

  咚——

  头与地板触碰时发出一声闷响。

  顾北淮漆色的眸里写满暴戾,低吼道,“磕头不会吗?道歉不会吗?任雪漫,当着我妈的面,一字一句的告诉她,你都错在了哪里!”

  任雪漫咬牙,想要反抗,却因为越来越明显的痛感而连一点反抗的样子都不敢有。

  她弯腰叩首,痛哭流涕的喊道,“对不起,我不应该逃婚,对不起,我不应该觊觎顾岁,对不起,我不应该用那段录像逼你远走国外!”

  顾北淮眼眸眯了眯,抬手摸了下任雪饶的遗像,沉声道,“虽然不太满意,但就这样吧,这样任家,我想我妈应该也不愿意多待。”

  顾北淮说罢,对九野说道,“把药给她吧。”

  九野耸了下肩,将褐色的药丸扔给了任雪漫。

  圆滑的药丸偏离路线滚出去了一段距离,任雪漫像一条丧家之犬一样,追着药丸爬了数步。

  等把药丸吃下去后,任雪漫明显感觉到自己灼痛的腹部好了许多。

  她大喜,霎时间将刚才的剧痛抛之脑后,瞬间用仇恨的眼神凝视顾北淮,咬紧的牙根像是恨不得将顾北淮撕裂一样。

  顾北淮视若无睹,踱步向会客厅外走去。

  任雪漫凝视着顾北淮离去的背影,剧烈的耻辱感与怨恨充盈着她全身每一根脉络。

  她怒目切齿,余光瞥到摔落在地上的茶壶。

  下一秒,她猛地捡起茶壶,作势便要朝着顾北淮的方向砸去。

第376章 任雪漫的终极惩罚,九野意味不明的的话

  任雪漫刚举起手,还不等她发力,却被一阵尖锐的头痛猛地束缚住手脚。

  她身体一僵,手中的茶壶随之摔落在地发出一声清脆的碎裂声。

  “额——”

  任雪漫双手抱头,从嗓子里发出痛苦的呜咽。

  顾北淮缓缓转身,对任雪漫痛苦的模样丝毫不感意外,他似笑非笑,轻声道,“狗就是狗,不管怎么变,都改不了爱吃屎的习性。”

  八灵啧了一声,反驳道,“狗狗那么可爱,干嘛用狗狗和这种垃圾比?”

  任雪漫光凭顾北淮刚才那番话就已经可以笃定她的头痛和顾北淮脱不了干系。

  她咬紧牙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顾北淮,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不是顾北淮对你做了什么,而是你自己对自己做了什么。”

  八灵嗤笑了下,语气轻蔑的说道,“我们早就料到你这个垃圾不会甘心认错,所以在给你制作解药时,我们往里面多添了一点东西,这种东西平时不会发作,但一旦你情绪上有起伏,你的头就会宛若有上万根银针在同时扎你,痛苦不堪。”

  八灵说完,眯了眯眼,嘴角蓦地勾勒出一抹又甜又好看的笑,像个小糖豆,“不过,你知道这个药最绝妙的地方在哪里吗?”

  “它最绝妙的一点,是你的情绪起伏越大,你的头就越疼,头越疼,你的情绪就会起伏的更大,周而复始,恶性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