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宠爱:病娇大佬对我穷追不舍 第32章

作者:鱼香肉丝ccc 标签: 现代言情

  帝都第一医院。

  位于顶层的办公室外,两位穿着整齐的保镖背脊笔直的立在门口。

  他们神情严峻,唇角下压,怎么看都是一副骇人凌厉的模样。

  倏然,两人齐齐转头看向右侧,不约而同的齐声唤道,“少爷。”

  唐禺走进,昳丽的面容上没有一丝表情,抬眸,淡淡的昵了眼保镖。

  随即保镖立刻收到信号,欠身为唐禺打开房门。

  随着房门的打开,一阵淡淡的血腥味随之飘散出来,紧接着便听到两个女人虚弱的低吟声。

  “少爷!”房间内的几人见唐禺来了,停下了折磨白贞才母女二人的动作,齐齐欠身,毕恭毕敬的喊道。

  其中一人上前半步,低着头,沉声汇报,“按照您的要求,我们每分钟都会在这对母女身上划一刀,到现在已经划了255刀了。”

  唐禺半垂着眸子,没有作声,目光森冷看向墙角蜷缩成一团的母女。

  被凌虐了超过四个小时的白贞才母女此时早已经虚弱的不成样子。

  二人见唐禺来了,皆是一边痛哭一边求饶道,“我们知道错了,知道错了,您放了我们吧,求您了。”

  唐禺凉凉的掠了二人一眼,没有说话,近了一步,不疾不徐地伸手,从保镖手里接过一把崭新的匕首。

  他稍稍俯身,唇角勾勒出的笑意诡异到让人心惊,薄唇轻启,语调幽幽地说,“我不喜欢道歉,也不喜欢忏悔,比起求饶,我更喜欢直白坦率的方式。”

  他说着,垂眸,目光在白贞才的双手上掠了一眼,“你刚才,是用哪只手指的我的南宝?”

  白贞才怛然失色,本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惨白的脸这一刻更是白的吓人。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她不断地后缩,恨不得自己能直接和身后的墙融为一体。

  唐禺漠然置之,眼底没有半点起伏,“既然你不说,那这两只手,我就都收下了。”

  话落,他手高高抬手,不假思索的将刀子扎在了白贞才布满血痕的右手上。

  “啊——”

  女人哀嚎的哭叫声震耳欲聋。

  “嘘,安静点,还剩一只。”

  唐禺说着,抬了抬眼,不疾不徐的将扎在白贞才肉里的刀拔了出来,下一秒,又狠狠地扎进了她的左手。

  霎时间,原本淡淡的血腥味猛然变得浓郁,一旁的徐莹见状,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声嘶力竭的大叫了两声,然后又一次哭天喊地的忏悔起来。

  “救命,救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要工作了,我什么都不要了!”

  唐禺缓缓起身,昵了眼手背上溅上的血渍,很是嫌恶的皱起了眉头。

  他伸手,从保镖手里接过一张湿巾,仔细的擦拭着双手,启唇,漫不经心的说道,“刚才在病房的时候,你想用南宝的身世威胁她,是吗?”

  白贞才闻言,像拨浪鼓一样不停的摇头,泣不成声的说,“没有,我没有,我没想说她的身世,真的,我没想说。”

  “无所谓,有或者没有都不重要,”唐禺抬了抬眸,看向二人的眼神无波无澜,唇角微扬,森冷的笑容看得让人心惊,“重要的是,你们让我的南宝不开心了,既然你们学不会闭嘴,那我就帮帮你们吧。”

  唐禺说罢,转身,睨了眼一旁的保镖,淡声说道,“割了她们的舌头。”

  二人大惊失色,哭嚷的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大声求饶。

  “舌头?不行啊,不能割舌头啊,好汉饶命啊,饶命啊好汉!”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乱说了,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吧,求您了!”

  唐禺充耳不闻,他提步向屋外走去,丝毫不顾身后两个女人撕心裂肺的哀嚎声。

  门外,苏木早已等候多时了,他听着房间里刺耳的嚎叫声,忍不住的皱了下眉,“唐禺,你丫的也太狠了吧,这可是医院,你当心惹火烧身。”

  唐禺侧首,瞥了苏木一眼,“这是你的私人办公室。”

  苏木愣了愣,“所以呢?”

  唐禺不在多说,缓步向电梯的方向走去。

  片刻后,苏木反应过来了这句话的意思,他大步的追了上去,咬牙切齿的说,“卧槽,我说你为啥非要在我的办公室处理这件事呢,合着你这是准备拉我下水啊!”

  在他的办公室里发生了这种事,假如被外人知道,他难逃其咎。

  “我说,你这心也太黑了吧,老子可是和你认识了十几年啊!”

  唐禺按亮电梯,神情依旧漠然,“所以呢?”

  “所以呢?”苏木蹭的一下就瞪大了眼睛,“你个渣男,老子可是陪了你十几年啊!”

  他说着,作势撸起袖子,可还不等他做点什么,唐禺已然阔步走上电梯。

  苏木撇着嘴,举起右手,在空中不痛不痒的锤了下空气,最后却还是心甘情愿的去给唐禺收拾起烂摊子。

第52章 想要表白的南宝

  自从那天离开医院后,顾知南就再也没见到过白贞才母女,也再也没有去医院看望过白浩才。

  她知道平日里总是做老好人的顾雪说出那段话有多不容易,索性就不再去打扰他们平静的生活。

  只是答应归答应,她却还是私下里要来了白浩才主治医生的联系方式,隔三差五的就会向医生询问白浩才的情况。

  接近两个小时的排练后,顾知南一边坐在一边休息,一边看着手机上来自医生的回复。

  “顾小姐,白先生这段时间状况良好,病情暂时得到了控制,还请您放心。”——刘医生。

  顾知南低着头,正在看医生的消息,又听到耳边传来方风眠低声的询问,“你最近玩手机的频率高了不少,是在和你家的那个小霸总联系呢?”

  顾知南笑了下,回了医生一句谢谢,将手机握在手中,侧首看着方风眠,说,“他叫唐禺。”

  方风眠耸了下肩,略显敷衍地说,“名字不错,挺好听的。”

  她说着,一把揽住顾知南的脖子,挑了下眉,颇为八卦的问她,“和我讲讲,你俩现在,到哪一步了?”

  顾知南想了下,回了一句很多年前流行的话,“友情以上,恋人未满。”

  “哈?”方风眠扯了扯嘴角,“恋人未满?合着你俩还没谈恋爱呢啊?我看咱们喝酒那天,他那么护食儿的样子,还以为你俩早就好上了呢。”

  顾知南对这件事似乎也很是苦恼,“我倒是有几次差点冲动表白,但是都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打断了。”

  以至于都这么久了,她和唐禺竟然还只能当名义上的朋友,一点实质性的进展都没有。

  方风眠笑了下,似是有些无奈,“不是吧姐姐,你可是顾知南啊,是我们的帝影之花啊,你竟然还需要主动和别人表白,这话要是让你的爱慕者听到了,怕是都要哭晕在厕所了吧。”

  顾知南勾着唇,轻声说道,“唐禺他,好像不太擅长表白这类的事情。”

  “所以呢?”

  “所以,他不擅长的事情,我来做就好。”

  方风眠双目微瞠,眼底难掩诧异,“你认真的?你真的要和他表白?”

  顾知南抿唇笑,没有回答,却是默认了她的提问。

  方风眠还想说什么,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她接通电话,听着电话里的人说了几句,说了声好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是学生会的人打来的,说今天下午学校要安排统一的彩排,让咱们去一趟,哦对了,还管咱们要个乐队的名字。”

  “乐队的名字?”平时总是选择性失聪的江蓠这一次耳朵倒是很好使,“学校怎么净搞幺蛾子啊,该怎么演就怎么演呗,要什么名字啊?”

  顾知南微愣,这才想起来,从她加入到方风眠几人后,还从没听他们提过乐队的名字呢。

  她抬了抬眸,问江蓠,“你们以前一直都没给乐队起过名?”

  江蓠挠了挠头,表情有些尴尬,“我倒是起过几个,不过都被他们给否了。”

  “你都起了什么名字?”顾知南来了好奇心。

  江蓠尴尬的咳嗽了两声,不肯说话,却被一旁的安瑜直接揭了老底,“我想想啊,我记得他起过霹雳乐队,无敌乐队,至尊乐队,还有什么来着,哦对了,还有……”

  话音未落,江蓠一把握住了她的嘴,“闭嘴吧姑奶奶,平时没见你记性多好,怎么这种事儿上你倒是记得比谁都清楚。”

  安瑜握住江蓠的手腕,一边向后躲一边嫌弃的说,“臭江蓠,你打完架子鼓连手都没洗,脏死了,呸呸呸。”

  二人吵闹的样子惹得顾知南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她嘴角噙着暖笑,往日里清冷的眸子此时也融了温度,“先想乐队的名字吧,都有什么意见吗?”

  她说着,目光在几人身上掠了一眼。

  方风眠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势,“别问我,我不擅长这玩意。”

  安瑜也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和宁祈舟都是起名废,这件事上确实无能为力。

  至于还剩下的江蓠,顾知南想了想安瑜刚才说过的几个名字,额角不由得就抽搐了一下。

  虽说他作词作曲的能力还蛮好的,但在起名字这件事上,他真的天赋不高。

  顾知南坐在沙发上思忖片刻,随即起身,朝距离几人不远的白板走去,片刻后,她拿起一旁的白板笔,行云流水的在白板上落下几笔。

  江蓠看着白板上的字,薄唇轻启,低声喃喃道,“Newborn。”

  顾知南合上笔盖,转身,轻声说道,“嗯,Newborn,新生。”

  江蓠薄唇翕动,低低的呢喃了几次,随即他唇角扬起一抹极尽愉悦的笑,“就叫Newborn,爷喜欢这个名字!”

  其余几人见状,也是不由自主的对这个名字显露出满意的神色。

  “成,既然大家都对这个名字没什么意见的话,那咱们的乐队就叫Newborn了。”方风眠说着,起身,冲着几人笑了下,“走吧,Newborn的成员们。”

  几人闻声而笑,没有说话,却是都跟着方风眠的步调向仓库外走去。

  烈日当空,金色的太阳在蔚蓝色的天空中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五人并肩而行,脸上皆是洋溢着放恣的笑意,而身后,五人的影子也在阳光的映照下紧密相连,好似怎么分也分不开一样。

  下三点,顾知南几人不紧不慢的来到了学校的演出礼堂。

  刚一走进去,就见礼堂里猛地窜出一个身影,一把抱住了方风眠,“小眠眠,你可算是来了,你再不来,我要被那群矫情的小贱人们气死了,嘤嘤嘤。”

  说话的女孩看起来与他们年龄相仿,约莫一米六的个子,看起来像个娃娃一样,一头乌黑的长发被随意的分成两条辫子垂在双肩,长相虽然不是那种令人惊羡的美,却让人觉得越看越舒服。

  她抱得实在是太紧了,紧的方风眠觉得有些上不来气。

  方风眠用力的掰开她的手,问她,“小贱人,哪来的小贱人?”

  陈斯颜昵了眼舞台上穿着华丽的几人,撇撇嘴,一脸怨气的说,“喏,就是台上那几个小贱人呗,说好了每个节目五分钟的彩排时间,她们都在台上都待了半个小时了,一个个的穿的五颜六色的,跟个孔雀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这是要在台上筑巢呢。”

第53章 做作的的孔雀精们

  几人闻言,顺着陈斯颜的视线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