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安九凌
难怪从那天后,她就没有再见过他。
难道是他亲眼看见她跟克瀚姆拥抱,所以才误会克瀚姆是她男朋友?
“我那天抱的人不是我男朋友,他是我好闺蜜。”闻厘解释,“他叫克瀚姆,是我在国外认识的朋友。他有男朋友,男朋友还是国内某知名公司的总裁,你别误会了。”
傅彦礼怔住,悠悠地转过脸来:“男朋友?”
“嗯,他喜欢男人。”
“……”
“哦。”傅彦礼又把脸撇向一边,“谁知道呢,这个不是你男朋友,说不定你男朋友另有其人。”
“……”
很好,她亲自挖的这个坑,要把她自己埋了。
闻厘嗤笑了声:“傅彦礼,你幼不幼稚?”
他转过脸来:“我在很认真地跟你讨论这个问题。”
闻厘也一脸认真:“我男朋友只有你一个,所以你这是在吃自己的醋吗?”
男人又把脸撇向一边,唇角忍不住一勾。
闻厘悄咪咪地凑过脸去,看见他笑了也不拆穿,歪着脑袋轻声问:“所以男朋友,我该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的男朋友只有你一个?”
傅彦礼低眉,望着眼前笑容盼兮的女孩,视线从她眉眼慢慢往下移,最后落在她唇瓣上。
体内的恶魔好像要喧嚣而上,傅彦礼盯着她的唇,喉结艰难一滚,声音沙哑低沉——
“那你亲我一下。”
第84章 我记得,你以前说我不行?
傅彦礼手指压向自己的唇:“要亲这里。”
闻厘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
男人手指骨节分明,抵在那张薄唇上,明明什么动作都没有,却勾得她整个人的魂儿都没了。
闻厘脸色顿时红起来,忍不住看了圈四周。
傅彦礼住的是VIP单间病房,这个病房只有他一个病人,此时房门紧闭,房间内只有她和他两个人,如果亲的话,也可以。
但是……
闻厘猛地摇摇头:“不行,这里有监控。
傅彦礼挑眉:“你想亲的话,有的是办法。”
闻厘一脸认真:“我没有办法。”
“我有个办法能让他们看不见。”
“什么?”
“你过来。”男人身体往一侧挪了挪,拍了拍病床,“坐这儿。”
闻厘不知道他要搞什么名堂,但还是听话地走过去坐下。
“是这儿吗?”闻厘挪动屁股。
男人嗯了声,单手撑着脑袋,侧着身瞅她:“躺下。”
闻厘扭头看他:“你要干什么?”
“亲你。”
“躺下怎么亲?”
“这样亲。”
话音刚落,男人伸手勾住她腰肢,身体一转,欺在她身上。
闻厘身体倒在病床上,还没反应过来,感觉视线一黑。
傅彦礼揪起被子一甩,盖住了两人的身体。
闻厘懵了一下,作势出声,男人已经一手撑在她身体一侧,一手掩住她嘴巴,“嘘”了一声。
被子被男人弓着的身体拱起,为两人撑起一片小小的天地。
借着被子缝隙的光,闻厘看见身上的男人盯着她,目光幽深,泛着一丝浓烈的欲。
意识到那是什么,闻厘吞了吞口水:“傅彦礼,你、你别乱来啊,医生说你不能剧烈运动。”
“我知道。”男人松开她嘴巴,手势沿着她脖子攀上来,最后停留在她的耳垂处。
闻厘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他眸色渐浓,拇指似有若无地捏着她的小耳垂,声音喑哑得厉害:“接吻不是剧烈运动吧?”
“啊?”
“那我们就接吻吧。”
“唔——”
闻厘刚要说话,嘴巴就被男人堵得严严实实。
男人沿着她的唇线一路亲舔,身上浓烈的气息把她包裹住,闻厘被他吻得呼吸渐窒,推又推不开他,只能被迫承受他炙热又热烈的吻。
朱浅浅曾说,傅彦礼在宜凌大学是个传奇,除了能力超群,双商极高之外,还洁身自好,给人一种禁欲的性冷淡风。
多年来,学生都未曾见过他身边出现过什么女人,身上那矜贵清冷的气质总拒人于千里之外,仿佛那高岭上一珠无人采摘的梅花,冷傲孤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闻厘曾经不曾在他身上看到一丝属于人类的欲,所以她也曾这么认为,傅彦礼性冷淡,甚至那方面有可能不行。
直到现在她才幡然醒悟,他哪是什么禁欲清冷的高岭之花,简直就是一只夜间野狼,在对猎物进攻时,精准迅猛,恨不得把那猎物生吞入腹。
不幸的是,她就是他恨不得吃掉的猎物。
男人沿着她的唇线亲,灼热的呼吸近在耳畔,仿佛要把她吞噬。
察觉出她不专心,傅彦礼轻咬了下她的唇,松开她,声音危险:“不专心?”
闻厘回过神,盯着那张溢满欲念的脸,忍不住问:“傅彦礼,你一向不是走禁欲风的吗?”
“?”
“怎么这会儿跟头野狼似的,恨不得把我吃了。”
男人哼笑一声,盯着她:“闻厘,我等了四年才终于等到这一刻,你觉得我能控制得了?”
“……”
确、确实控制不了。
他想起什么,勾唇,眼中溢出危险的气息:“我记得,你以前说过我不行?”
“……”
怎么提这茬了?
“看来现在得试试,让你见识见识一下我这个老男人的失控。”说完,他作势动手。
傅彦礼也只是想吓吓她,没打算来真的,结果这姑娘真被吓到,双手环胸,一脸警惕。
被子中昏暗,只有拱起的被角渗进一丝光亮。
他看见那姑娘慌得不行:“傅、傅彦礼,你别乱来啊!”
傅彦礼笑得不行,结果扯到伤口,下意识捂住。
“扯到伤口了?”闻厘作势起来,被他一掌推回到床上。
“没有。”傅彦礼压低身体,额头抵住她额头,呼吸全喷在她脸上。
许是闷在被子里,呼吸没那么顺畅,闻厘不仅感觉被子里的温度高,就连脸上的温度都高起来,几乎要把她烧掉。
闻厘顿时没说话了,盯着他的唇,喉头滚了滚。
“你害怕了?”男人气息微喘。
“有、有点。”
“嗯?”
“上次你晕过去已经够丢人了,这次可不能再丢人了。”
“……”
她是懂怎么气他的。
男人好整以暇地睨着她。
见他没说话,闻厘以为他生气了,赶紧找补:“有人说,男人如果接吻时间长的话,说明肾好,肾好的话就代表那方面也很行。”
男人眸色一诧。
这是小姑娘该讨论的问题吗!!
闻厘伸手攀上他脖子,把他拉低,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笑得讨好:“既然是我误会你不行,那你就在接吻上证明给我看就行。”
男人身体一僵,眯了眯眼,静静地看她几秒:“然后呢?多长时间证明我能行?”
“别人说,一个小时。”
“哦……”男人笑了声,拖腔带调的,“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
“你想让我……”傅彦礼薄唇压下她的唇,仔细地沿着她的唇线亲啃。
声音慵懒,透着一股抹不掉的欲——
“亲你一个小时。”
-
说亲一个小时,傅彦礼就真的亲了她一个小时。
虽然这其中断断续续的,但在她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都会放开她,让她放松休息,等她休息够了,他的唇又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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