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野蓝树
她解释道:“我和周漾,并没?有开始过恋情,他?是姐姐的恋人,当时的感情很朦胧,我很崇拜姐姐,想成为和她一样那么好的人,但我成绩并没?有姐姐那么好,所以才会选择美术,后来彻底爱上?了?抒发自己的感觉。”
“并不是因为周漾是画家?,所以才会亦步亦趋地追随他?。”
她很郑重地告诉他?:“如果要选择一个人追随,那个人只可?能是你。”
姜蝶珍鼻尖酸涩。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如果两个人早一点交心就好了?。
景煾予能知道她多依恋他?的话。
会不会多开心一小会儿。
她不想被那些道理束缚住了?。
那些和上?位的男人交往,要学会欲擒故纵的勾引、你来我往拉扯的道理。
她没?有恋爱经验,也学不会让他?忐忑着魔的进退。
一个人和另一个人走?入婚姻殿堂,或者进入恋爱甜蜜里。
初衷不是都是为了?。
让对方和自己开心吗。
景煾予对她这么好,她的魂和心都在他?身?上?了?。
她怎么舍得再和他?迂回。
动情是那一次。
他?在雪夜里来找她,笃定?地提出了?结婚的承诺。
然后景煾予又说,永远不会让她听到一起过夜的流言了?。
因为他?不愿意让她受到一丝委屈,也不愿意她被风言风语中伤。
她被他?放在心上?的感觉。
是她心动的伊始。
他?一直都做得很好。
没?有让她被流言中伤。
景煾予下?颌绷紧。
男人声音很轻很柔地回答她:“我知道了?。”
他?把满是泪痕的人抱紧到怀里,才意识到刚才粗暴地让她背过身?去的行为,多么不妥当。
这一刻,他?真的很害怕。
害怕怀里那个瓷白的、小小的人会碎掉。
他?温热的吻在她的眼睑上?,唇边接触她哭得红肿的皮肤,像春雨一样抚慰在她的心底。
景煾予的嗓音很哑,带着诱哄和安慰。
“不要哭了?宁宁,我在你身?边呢,我都听见?了?。”
他?终于宠溺地,叫她宁宁了?。
而不是刚才威胁意味十足的姜蝶珍。
她跪坐着扑进他?怀里。
她埋在他?胸膛前,衬衣的棉料摩挲着她的鼻尖眼睑微疼。
但她觉得甘之若饴。
姜蝶珍断断续续的说:“我不知道周漾把那幅画寄回来了?,订婚那天的电话,你会如鲠在喉吗......其?实我当时有拒绝他?哦,我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一直都特别尊重我。这些之前的事情,我想着自己处理好,就没?什么问题的,所以没?有告诉你,对不起,景煾予,真的很对不起......”
“周漾下?个月就回国了?,我可?以信任宁宁自己处理好吗?”
景煾予揉了?揉她的头发。
男人的手?指骨节,很柔地从怀里捧起了?她小小的脸。
“眼睛都肿了?,还哭,是想让我心疼吗。”
他?俯身?吻她的眼睫。
她的眼泪温热,宛如温暖的潮水一样滋润着他?的唇角。
她白到透明的皮肤上?,黑眼珠看着他?,仰头期待地问:“你会心疼我吗?”
“会呢。一直都心疼着。”
他?用?鼻尖抵住她的鼻尖,和她面颊相贴。
两人一起黏糊触碰了?好久,也没?有亲吻。
男人手?掌覆盖在她的脊背上?,温柔拍打着:“时间还长呢,我会慢慢告诉宁宁,我有多离不开她,有多在乎她,不知道她愿不愿意陪我经历。”
姜蝶珍才不认为时间长。
两年零十一个月,已?经过去了?三个月。
她在最温暖最安定?的时候,依然小小地怅惘着。
再长一些就就好了?。
能用?一生?做注解。
可?她不知道,未来会不会有变数。
周漾要回来了?。
她不知道怎么处理,才能让眼前的人彻底满意。
可?是姜蝶珍愿望很小。
小到只能装下?他?,小到只想让景煾予开心。
包括公司里,经常追求她的姚浩然。
她也应该下?定?决心好好拒绝,而不是一直忽视。
她很久都没?有回答。
景煾予环住她的力度收紧,漆黑的眼眸也更深邃了?一些。
他?灼灼地凝视着她,哑声道:“那现在呢,你要不要给我亲。”
姜蝶珍轻轻点头。
她很主动地把唇递了?上?去,亲了?亲他?的下?巴。
感受到那个人唇角上?扬了?。
刚才景煾予隐忍的神情,猩红的眼睛。
让她不安了?好久。
她觉得自己好坏。
一直拖延着,让他?吃醋了?那么久。
呼吸间,他?炽热的气流撩动着她的心弦。
很快温热的唇齿交缠,让她彻底沉沦在他?的怀里。
“老公。”
她的脑子一片模糊。
在他?臂弯里,细哑地哭叫出来。
姜蝶珍细声呢喃着:“我真的不知道,那天叫了?周漾的名字,对不起。”
如果能重来。
她一定?模糊地说一千次一万次他?的名字。
怎么可?能有人,靠吻,都能彻底牵动她的感官。
她趴在他?的心口,听着他?轰鸣的心跳。
就像蝴蝶在茧中栖息时,感受到春雷和细雨。
景煾予带薄茧的指腹,游移在她雪白的颈背皮肤。
他?感受到她的希冀。
男人突然笑了?,“这么乖的宝贝,我怎么舍得还给别人,嗯?”
是个问句。
他?尾音的咬字缱绻到了?极点,像是为了?调侃她之前说的气话。
勾得她在暧昧的气流中,无端颤栗。
姜蝶珍被他?垂眼吻着。
她只能小声嗫嚅着:“可?是三个月了?,你也没?碰我。”
景煾予在浴缸里。
给她抹了?沐浴露。
她像鲸鱼一样的白皙脊背上?都是泡沫。
仿佛下?一秒就会从他?的桎梏下?溜走?。
她任由男人给她洗澡,脑袋无力地耷拉在他?的胸膛上?:“你是不是不想要我。”
姜蝶珍的颈侧,到锁骨,存在他?啃噬的红痕。
在瓷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危险又诱惑。
她长长的湿润黑发贴着脊背上?,凌乱湿漉,勾勒出绝美的幅度。
柔嫩的皮肤,被浴室里的热气蒸得流丽。
简直是一场致命的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