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花煮茶
就知道做做做。
邹明雩抱了下她,把头埋在她颈窝,他闭上了眼。
这毛茸茸的脑袋,就问谁脖子处冒出个?这东西?能舒服?
江茗茶不得不放下手机,推他的头颅:“邹明雩,我们别再一起了,好吗?我发现我们两个?一点都不适合。”
“这样啊。”邹明雩的声音闷闷的,有点含糊不清,他赖在她颈窝不肯挪窝。
江茗茶还?想说点什么,那一句“是的”根本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忽然伸出来的长臂一拉,他把她的头按在了他的胸口。
他那件黑色质地,大片白色枝蔓花纹的衬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好几个?扣子,露出一大片胸膛,她被按在这一片非常匀称的黑色肌理?上。
“你胸好大。”下意识感慨地说完,江茗茶就闭嘴了,因为邹明雩正饶有兴致地凝视着她。
“你说什么?”邹明雩抓着她的手去解他身上最后几颗叶子形状的白色扣子,“要摸吗?”
江茗茶的手僵在半空。
她摸着沙发边缘,再次把话挑明了:“我不想做,你也不会娶我,我后悔了。”
“我提醒过你两次,就在今天。”邹明雩起身去了吧台,今天要来这里的时候,他让人把冰箱、吧台全塞满了。
所以现在这里是不愁吃喝的。
邹明雩倒了一杯红酒端过来,递给她:“喝吗?或许喝点酒你就不会那么紧张了。”
他的声音很平静,即便一只脚跪在沙发上,他这角度看着她,还?是一贯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漠视一切。
喝个?吊毛的酒,这酒喝下去还?得了,喝醉了还?不任他予取予求。
她还?要趁他洗澡的时候和她的橙光玩家最后告个?别。
喝啥喝?
江茗茶拒绝:“我晕酒精,喝了酒浑身起疹子,这大晚上的你总不会想把我送去医院吧?”
邹明雩不说话了,他把高?脚杯放在茶几上,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不说话,他也不说话。
空气都被压抑得变态稀薄了。
江茗茶背靠着软软的沙发,心里暗骂邹明雩是个?神经病变态。
这是在玩什么心理?战术吗?
她定力真?心不算好,这样坐着,还?被人盯着真?的好难受。
“你有什么事需要告诉我吗?”好半天,一道突兀的声音在钢琴房里响起。
邹明雩是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江茗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走到他身边,很努力地想读懂他眼里奇怪的意味。
“你是说备胎的事吗?”她只想到了这个?。
“嗯。”邹明雩起身把她推到沙发上。
沙发陷了下去。
他的手指插ru了她的头发,一张秾丽艳姿的脸在她面前放大,她被放倒在沙发上。
“几个?备胎?”衣服被扯开了,邹明雩的动作有些粗暴。
“你会娶我吗?”江茗茶避开了他的吻,双腿屈膝,手已经摸向了茶几上那只透亮干净的烟灰缸。
邹明雩一眼就看见了,他趴在她的身上笑出了声,笑了一会,他忽然又冷了声调,他说:“江茗茶,你真?的很有犯罪倾向。”
“谁让你要强迫我?”江茗茶没好气地踢了他一脚,被邹明雩捉住了脚踝,他还?抓了抓她的脚底心。
“难受吗?”
“你说呢?”江茗茶生气地踹向了他的胸口。
被按住,邹明雩手上用?了点力,她能感觉自己足弓骨都要被他折断了。
“你干嘛?”
“乖吗?”
他似乎在试探她的底线?
那只脚被迫在他胸口摩挲了好几下。
他真?的好变态。
江茗茶受不了地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尖叫声穿透力还?行吧,窗户都快要震碎了。
邹明雩差点从她身上滚下来。
瞧他这点对噪音的抵抗力,啧啧。
这下终于变态不下去了,他捂着耳朵,一脸阴沉地盯着她。
“怎么啦,哥哥?我都说了我不做人情妇。你还?非要这样,我被你摸得难受,就想叫嘛。”江茗茶捂着嘴,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
“你不喜欢听我叫吗?”江茗茶走近邹明雩,想贴着他耳朵说这话。
“喜欢。”邹明雩一只手往她的后腰探去。
江茗茶抓住了他乱动的手:“不行。”
沙发弹跳了一下,邹明雩抱着她滚向了铺着雪白长毛的进口地毯上。
她被抵在沙发腿上,背部?好冰好凉。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都氤氲了,浑身肌肉紧绷,一条大长腿强势地插r其?中。
不好,邹明雩情绪不对。
她推着自己的手机掉在了地上。
但是邹明雩毫无反应,他的喘息声近在咫尺。
今儿见了池京墨,她忽然不想做了,找池京墨帮忙打官司就行。
今晚问了这么多?遍,邹明雩也不愿意娶她。
她又不是贱,干嘛要白给他继续占便宜。
“你等下。”江茗茶推拒他的吻。
“不要。”
“做完我告你强J。”
这话有用?,邹明雩克制地咬住了她的锁骨,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喘息。
“你松嘴。疯了吗这是?”推不开他的头颅,江茗茶疼得龇牙咧嘴,“你好了没有,哥哥?我要被你咬死了。”
“不会,我有控制力道。”
邹明雩终于松口了,他把她抱在怀里,一顿揉搓。
江茗茶打开自己放在茶几上的白色包包,从里面取出纸笔和一方印泥。
“你这是要干什么?”邹明雩从她手里接过纸笔。
转移注意力后,邹明雩终于正常了点。
“我想说清楚,你想清楚了,你今天要是想做,就只能娶我,我不会做别人情妇。”江茗茶指着印泥,抓着邹明雩的手指要按下去。
邹明雩收回?了手。
呵。
就这还?想做?
江茗茶也没了好脸色,拢了拢自己的衣服,拉下裙子,“这样啊,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要回?去休息了。我不是哥哥,不用?为生活奔波。我明天还?要上班呢,没功夫在这陪哥哥瞎混了。”
拿上为了打断邹明雩专注力,被她摔在地上的手机和一旁的背包,江茗茶打算离开这里。
被邹明雩高?大的身形拦住,他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他。他的目光幽深,这么注视着她,仿佛她没穿衣服似的。
江茗茶反感地打掉他的手,她的眼神讽刺,嘴角勾出冷淡的弧度,她一字一句很清晰地对他说:“我非常讨厌被人抬起下巴,我觉得这是一种?很蔑视人的行为。谁喜欢你找谁去排练KISS?我不……”
邹明雩低下了头,找到了她的嘴唇,厮磨了一会,觉得不够,开始四处点火。
从额头到眉骨,再到鼻尖嘴唇,接着是喉咙锁骨,一路往下蔓延。
吻如黑云压境城欲摧,铺天盖地,爆发力和摧残力能一下把人的魂魄都吸出来。
无边无际的压迫扼住了她的喉咙,她快喘不过气来了。
差点翻白眼。
她受不了地十根手指齐上,又踢又咬。
邹明雩总算停了下来,他舔了舔她的嘴角,琥珀色的眼睛满是翻滚的情欲,他说:“没打疫苗的野猫是不该放出来的。宝宝,你说是不是?”
“谁是野猫?”江茗茶尖利的爪子在他的后背抓得鲜血淋漓。
“宝宝,轻点,疼。”邹明雩低低地笑着,他像是一只终于满足了自己欲望的魇兽,粗粝的手指碾过她的耳朵。
“摸耳朵总可?以吧?”他恬不知耻地说着荤话。
见江茗茶还?是冷淡地瞪着他,邹明雩终于放开了她,走向了浴室的方向:“我去洗个?澡冷静下,你随意。”
就是哥,咱能不能不要一边走一边脱啊。
他也太不把她当外人了吧。
她想过离开这里,但是明天她又不是从这个?城市消失了,邹明雩还?是会来找到她。
或许会更发癫。
算了,他很快就会回?京市了,她再忍忍吧。
趁着邹明雩去浴室的空档,她打开手机拨通了池京墨的电话。
“我的小祖宗,这么晚了还?打电话给我,是他没满足你吗?”池京墨的声音充满笑意和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