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梵花似锦
关键是翻身的时候还喜欢趴着睡。
一个晚上裴枭是将她抱起来好几次,这一夜,裴枭无疑又是没睡好。
早上起来的时候,他尽可能的压制着火气!
早餐的桌上,气压极低,顾吟小心翼翼的看向他眼底下的青色,弱弱的问:“那个,刚才谁打电话了吗?”
“为何这么问?”
“你看上去心情不好!”
裴枭:“……”
这死丫头,还知道自己心情不好?这几天都睡不好,能好?
狠狠的瞪了眼顾吟。
顾吟被吓的缩了缩脖子,不敢再问。
而她这不闻不问的样子,也让裴枭更生气:“怎么不问了?”
“那个,你也不说啊!”
“你!”
“啊?什么意思?”难道是她惹他生气了?
不是啊,她这早上起来也没干什么,要是因为她生气的话,这说不过去吧?
裴枭:“你打呼噜!”
这就……!
对于打呼噜这件事,顾吟之前是说什么也不愿意相信的。
但现在看着每天起床都有起床气的裴枭,她大概有些相信了。
嘟哝道:“我说睡别的房间你还不相信?”
她说的极小声,一边的佣人都听不到,但裴枭还是听了个清楚。
气的他又狠狠的瞪了眼顾吟。
这次顾吟彻底不敢说话,将一个蛋饺塞进嘴里压了压惊。
本来裴枭就在气头上。
此刻裴家老宅那边还打来电话,电话那边的管家恭敬是说道:“大少,先生让您回来一趟。”
“又做什么?”
裴枭的语气里,丝毫不掩饰怒火。
管家:“先生说,是因为天义的事!”
说起天义,裴枭眼底阴郁划过。
下意识的看了眼坐在旁边的顾吟,想到洛言对自己说的那些话。
不得不说这丫头应该很适合直球性格!
因为你不明确的告诉她,怎么收拾都是没用的。
但偏偏看着她紧张兮兮的样子,裴枭又不想告诉她……!
逗她,已经成为每天必不可少的乐趣。
此刻的顾吟完全不知道裴枭这么坏,还在一门心思的想着,天义到手,她彻底自由。
“大少,大少?”电话那边的管家听不到裴枭的回应,又喊了两声。
裴枭:“知道了。”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也没对电话那边的管家说什么时候回去。
顾吟见裴枭挂断电话,小心翼翼的问:“老董事长那边,是答应把天义给您了吗?”
虽然说那是梁曼可的命脉,但最终做主的人却是裴行风。
如果裴行风要将天义给裴枭的话,梁曼可也是拦不住的。
只是要好一番闹腾罢了!
裴枭看着她这满是期待的眼神,冷哼道:“怎么?”
“这是好事啊,这么多年了,您终于得偿所愿了!”顾吟恭维的说道。
裴枭看着她这小人得志的样子,忍不住揪了揪她肉嘟嘟的小脸。
顾吟被揪的小脸通红,不满的看了裴枭一眼。
裴枭:“就这么希望我得到天义?”
“希望希望,你是我老公,我当然希望你想什么就能得到什么。”
顾吟一高兴,就什么话都说。
而这下意识的一句话,却让裴枭心情更好,“晚上让厨房给她做馄饨。”
“好的先生。”
罗管家笑着点头。
裴枭之前的吩咐,都是问顾吟喜欢吃什么,就给她做。
而现在专门吩咐让厨房做什么,这无疑是对顾吟的口味有了一定的了解。
可见他对顾吟是用了心的。
对裴枭的这份改变,管家也很是欣慰。
“我要牛肉荠菜馅的。”顾吟急急的说道。
罗管家再次笑着点头:“好的太太。”
顾吟是真的开心了,以前和奶奶在一起的时候,尽管她们的经济那么紧张,但奶奶还是每个月都会给她包一次牛肉馅的馄饨送去学校。
看着开心的顾吟,裴枭的嘴角也忍不住扬起一抹温和的笑。
第238章 为了天义,顾吟也急了!
早餐之后。
裴枭还是去了一趟老宅,毕竟是要说天义的事儿。
依旧带上顾吟一起,他现在是不管去哪里,都是将顾吟带在身边的。
显然是几天前的那场车祸,让他心里不放心,就算将她一个人丢在澜湾一品,也不完全放心。
老宅这边。
裴枭还没到,梁曼可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啊~!”,“哐当!”茶桌上的东西,被她全部扫到了地上。
此刻的她,彻底绷不住了!
所有的人都呼吸凝固的看向她。
梁曼可狠狠的看向裴行风:“你一晚上没回来,回来就是让我把天义交给裴枭的是吗?我和你已经到了这般地步吗?”
梁曼可越说情绪越激动。
昨晚不?s?管是管家还是她给他打电话,他都没接!
此刻的梁曼可已经彻底认定,裴行风外面就是有女人了。
“什么天义是给裴枭的,我看你就是……!”
“曼可!”
梁曼可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边的梁仪打断,冰冷的看着梁曼可,无声的摇了摇头。
梁曼可窒息的将所有话忍下,气急败坏的看向裴行风。
昨天她们还在想,裴越回来了,裴行风看到裴越,应该会心软吧?
然而她们到底还是错了,不被重视的,始终是不被重视的。
“你就从来不为阿越想想吗?”
“你是想将天义交到他手里,让他败光吗?”裴行风冰冷的看向梁曼可。
梁仪:“……”
梁曼可:“……”
两人,皆是呼吸一窒,不敢相信的看向裴行风,“你,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是吗?嗯?”裴行风冷笑道。
深吸一口气,摊了摊手:“他昨晚没回来?做什么去了?”
梁曼可所有的疯狂,都在此刻彻底静止。
自从裴行风把裴氏交给裴枭后,他就好似什么都没管了一样。
国内有裴枭,国外有她。
然而现在梁曼可发现,事情可能并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
裴行风也并没有如她想的那样,当一个完全的甩手掌柜。
他可能是将一切都掌握在手里。
而这样的掌握,对她来说也是如此的可怕!
见梁曼可不说话,裴行风语气重了重:“去哪了?”
梁曼可:“我,我……”
我不知道,这几个字,她再也说不出来。
刚才闹腾的理直气壮,然而心中却是心虚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看着裴行风冰冷的样子,梁曼可想要狡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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