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晚风如诉
落在他眼里,又乖又欲,欲迎还拒。
他低头,薄唇去含走她的泪,“我不分手,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女人。”
他动情的句子刚讲完,银幕上却不巧地着播着虐心的分手场面。
耳边响起电影女主的内心独白:“十个数之内,只要他回一下头,我就冲上去抱住他。”
接着,镜头给了男主特写,他漂亮的眼睛很红得厉害,表情是克制隐忍的痛苦。
像极了沈知聿被甩那天的神情。
泪水一点一点模糊了画面。
“沈知聿,呜……你把那个爱你的我弄丢了……”
“不,我会找回来的,宝贝,我会让你重新爱上我。”他红着眼眶,嗓音低哑,“我不会再让你失望。”
“呜……你总是自以为是,我不要这样,别亲我……”
“那宝贝想要哥哥怎样做?”
“别碰我!”
“这不行宝贝,我做不到。”
话落,淡淡的橙叶香混着男性气息袭来,灼热又滚烫的吻落在唇上。
他用吻止住了她的哭泣。
姜枳被亲得整个人发抖,“唔……沈聿聿。”
“在呢~”男人嗓音很轻,很沙哑。
男人翻身抱起她,放在情侣双人座椅上,低声轻哄,“宝宝乖,看着我。”
“不要,如果你真的爱我,怎么舍得让我被人嘲笑了三年?如果你爱我,为什么要当众拒绝我的礼物?你撒谎!你不爱我!”
沈知聿眼眸深邃,暗不探底──
“我不爱你?为什么会在听到你和三叔在一起的消息后伤心得大病一场?”
“我不爱你?为什么要逃到国外三年?想忘却忘不了?”
“我不爱你,为什么会吃醋嫉妒?会这么痛苦?”
“……”
姜枳直勾勾地看他,不避不退,略带攻击性,“那为什么我心甘情愿的时候你都没打全垒,现在又发什么骚?”
他揉了揉她的发丝,语气软下来,“你本来就没安全感,初夜怎么能轻易交出去?我再想要你,也得等到求婚成功,不然,你更觉得我当你是玩物。”
姜枳微怔。
用带了钩子似的眼神描绘他英俊的轮廓五官。
眼尾一挑,“这么说反倒成我馋你了?说的好像你是正义他爹的化身!”
“……”
他面不改色,“不,是我心术不正,这三年我很混蛋,白天不理你,可每个夜里,我就想你想得发疯!”
“怎样想?怎样疯?”
小姑娘一脸懵懂天真地看着他,平常得好像在问,“怎么吃,吃什么?”
沈知聿刚压去的体温又被她盯得飙升起来。
他喉结滚了滚,嗓音低低沉沉,“就是老梦到你,和你做不能描述的事。”
姜枳心脏不受控制的一紧,指尖微动。
“!”
小姑娘红晕未消的脸上持续高温,呼吸间。
昏暗的影厅里,光影忽暗忽明。
犹如三年前的暧昧缱绻。
只是三年河东,三年河西。
这次换成他小心翼翼地试探她、撩拨她。
她唇边忍不住勾起一抹讥讽,“呵,男人果然无一例外,都是上半身思考事业,下半身思考女人,白天黑夜分工明确!”
“……”
“我还以为你是什么高岭之花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她以为他会被激怒。
预想中的效果没有达到,男人语气反而更骚了!
“我是不是‘不过如此’,你不是尝过么?”
“……!!!?”
兜兜转转,小兔子又掉进大灰狼的圈套里。
她猛地坐起来。
不行,得快点离开这个地方,陆之牧还在找她呢!
察觉到她的走神,沈知聿掐住她的下颚,目光阴冷,“你刚刚在想谁?”
“……”
这男人真的就……
比她亲戚来的时候还喜怒无常!
他人本就高大,眉眼间自带几分与生俱来的压迫感,生起气来,一身腱子肉更是硬邦邦。
语气冷硬,“不准想别的男人!”
“想一下还不行?”她故意道。
“不、准!”沈知聿站起来,顺势掐住她脖子。
铺天盖地的吻落在她脸上,唇上,眼睑上……
她脑袋被迫往后靠,后颈抵在椅背上微仰着。
银幕上投出他们接吻的身影。
一高一低,一刚一柔。
直到她快窒息,男人才松开点让她换气。
她气喘吁吁地开骂──
“沈、知、聿!你个缺德带冒烟的玩意儿!”
沈知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脸欲气,“乖,跟我回家,继续亲!”
“你──”
他接住她打出去的小拳头,握紧不放,嗓音带着动情后的沙哑,“你的画展里,不是还差一幅写真?”
“呵,少自恋!我可以画陆之牧,他宽肩窄腰唔──”
姜枳后悔了。
她不该提陆之牧的。
打蛇打七寸。
陆之牧就是沈知聿的七寸。
沈知聿狠狠地堵住她嘴,又是一轮掐脖吻。
这一次,她好像彻底激怒了他。
这一吻,便吻到电影片尾的字幕向上滚动。
-
陆之牧在影院门口左等右等,烟都抽了半包,也没见沈知聿和姜枳出来。
忽然屏幕上弹出一条信息──
多多:【老板,你回来了吗?顶层的VIP包厢有个客人指名要我为他服务,我有点怕。】
陆之牧眸光一震,回道:【你放心,老黄这辈子都出不来了。】
多多:【不是他,但我还是有点怕。】
陆之牧:【没事,证明你有魅力,见机行事吧!我晚点就到。】
发完,多多没有再回信息了。
他抬手看了眼时间。
此刻已经是夜生活最精彩的时刻,那些男人喝得最嗨的时候。
酒一上头,精虫也跟得上脑。
多多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那些老色批把这个年龄段的小女孩拿捏得死死的。
手段更是龌龊不堪,没有底线。
以往在别的城市包厢里,就发生过多人合力轮一个小姑娘的恶劣事件。
想到这,陆之牧心脏骤然往下沉。
他掐灭烟,快速地跳上车启动车子。
-
多多被经理带到顶层包间的时候 。
就见一众衣衫光鲜的男人中,有一位最为儒雅绅士。
金丝镜片后的一双黑眸含着笑,看她的目光也很温柔。
斯文败类型。
她心里微微一松,礼貌地上前,“请问是何先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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