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樱果
柳明月祖上条件不错的,想必传下来的翡翠,价值也不会低。
周淙也面无表情,让钱诚直接开了一张支票过来。
陆江看了那张支票,上面的天文数字,简直又尴尬又不安。
“淙也,这,这又是何必,”
“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我们两家的交情……”
他一边说,一边去扯柳明月。
他想让柳明月给白枝诚心诚意的表个态。
事情发展到这个节骨眼,好好地来谈和,结果人又被打了,还有什么可说的?陆江就算再不要脸,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只要能让对方罢休,哪怕鞠躬、赔礼,他们也都认了。
可柳明月不这么想。
柳明月大叫道:“你拉我干什么?!你看不出来吗,她今晚就压根不是来和解来的!”
说完,她看向周淙也:“淙也,我们两家交情匪浅,可你也不能这么放纵她羞辱我们!”
“我们陆家纵然比不上你们周家,可我们也要脸的人家,我们已经拿出了和解最高的诚意,可如果对面就是找茬来的,大不了不谈了!要怎么处置,随你便是!”
这柳明月还真是个有气性的。
白枝拿着自己那件小卫衣,站在周淙也身边,可怜楚楚地看着柳明月。
而那边周淙也沉着眸,半晌,只点点头。
“行。”
“谈不成,那就不谈了吧。”
“带人来和解,结果反倒让人又被打了一巴掌,传出去,还以为我周淙也多无能。”
“淙也……”
陆江从未见过他这样的。
陆江慌张伸出手,声线都有些抖然。
周淙也:“这支票,算是对打碎镯子的赔礼,陆家对我有恩,我也不想撕破脸。”
“人,我带走。饭也不吃了。”
“事不过三。”
他语气太平静了,平静到整个金碧辉煌的别墅里都仿佛有冷意在流荡。
柳明月今天的举止,不要说白枝跟周淙也有特殊的关系。就算只是一个资助的普通学生,如此这般屡屡犯禁,无疑也是对着周淙也的脸打。
他那么手腕非凡的男人,又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这种挑衅。
不要说此时的陆江、柳明月,即便是站在他身侧的白枝,也感受到了他身上此刻流露出来那种极强的压迫和锋芒!
尤其是当他说出“还以为我周淙也多无能”那句时,甚至让人感受到了一阵肃杀!
“淙也!”
第116章 偷偷的
陆江连忙追出去。
这些年,陆江的事业一直在走下坡路。
陆家有现在,全靠周淙也在医疗界的地位和资源!
今晚,虽然对方,给足了体面,没有把话说死,可陆江怎么听不出,周淙也这意思,就是以后要跟他们划清界限!
没有周淙也,陆家只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下去。
陆江追上去想挽留,可对方一个头也未回、一个面子,也未给。
周淙也只是当着陆江夫妇的面,堂而皇之地揽着白枝的腰。
几分长辈对晚辈的“护”,几分男人对女人的“宠”!
似是非是、晦暗不明!
就这么堂而皇之阔步走了出去。
那两人的关系,简直让陆江和柳明月都看不分明!
别墅外,车门一关上。
所有的视线被隔绝在外。
周淙也启动车辆,一言不发,开出了别墅区。
别墅区外一片好大的森林公园,到了夜晚人迹罕至。
白枝忍受不了车里气氛的冷漠。
悄悄的,试探的,伸出手指。
勾了勾他的西装。
周淙也对她的勾弄视若无睹。
白枝就更大胆,做出更过分的动作,这下男人直接把车子在森林公园旁停了下来。
她二话不说,解开安全带去抱他。
结果就在她到驾驶舱的时候,男人把她推开。
白枝手都不小心甩在了车门上,白嫩的小手瞬间撞得通红。
周淙也看着她那手,他其实甩得并不用力。很明显,是她自己故意撞上去的。
又是苦肉计。
这女孩究竟还有什么是真的?
白枝一副委屈要哭的样子。
周淙也蓦然用力,把她整个人死死摁住,用力地控制着,没有亲昵也没有暧昧,只有森冷:“你又做了什么?”
“你根本没打算和解,今晚就是你的游戏,对吗?”
白枝红着眼眶,兔子似的:“周叔叔让我来,我就来了,我想既然都来了,就拿回属于我的东西,难道这有错吗?”
她裹紧自己的小卫衣。
躲在那纯洁的卫衣下,白枝湿润的眸把他看着,绯红的小嘴咬着自己。
脸蛋的巴掌印像腮红,既鲜艳又妖异。
她真是个妖精啊。挑衅完柳明月又勾引他,幽深纯黑的眸倒映着他下颌紧绷的脸。
她完全不把他的付出看在眼里。
他亲自上药养好的脸蛋、她又给毁掉,好不容易解决的风波,她又搅起。
他竭力在周启山面前掩盖她的存在,她就不停地高调、冒出头。
闹到,今天周启山听说他资助了一个大学生,已经暗中派人查她。
还好他及时处理。
不然,她这条命,十次都不够死的了。
可她现在,竟然还在闹。
闹到他想一把掐死她,吻死她,把她狠狠地揉进血脉里,做成永恒美丽的标本……
男人平静无波,白枝以为他只是生气。
可下一秒,白枝身上的卫衣就被扯了下来。
堪称撕碎的动作,身上蓦地一凉。
白枝浑身一个激灵,便见他冷着脸将那沾染了陆皓气味的衣服丢到了后座,像丢一个垃圾。
卫衣扯着连衣裙的袖子落下来,垂在女孩白润的肩膀旁。
周淙也指尖用力嵌上去,将她整个后脑都用力地抓住扣住,霸道地将她按在操控台上。
“不和解,你想干什么?逼疯柳明月,让他们身败名裂?”
“我不图,我只是去拿我的衣服……啊!”
“那件衣服,早就该丢掉了。”
沾染过别的男人气味的衣服,他又怎么可能再允许它再贴上她的肌肤。
垃圾罢了。
就该留在垃圾的地方。
白枝哭了,小声嗫嚅:“为什么,我好喜欢那件的,呜呜呜……”
“喜欢?”
“是,喜欢。”
“喜欢他?”
陆皓的气息,陆皓的颜料,陆皓的画纸。
无一不挑战周淙也的神经。
是不是舍不得再利用陆皓了,所以才玩到他头上。
白枝整个人悬在那里,哭得梨花带雨:“不,我不喜欢他。我从来不喜欢他。”
“你说今晚要在哪张床上睡觉。”
“让谁记恨一辈子。”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