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差很大,可大叔他身体好呀 第209章

作者:樱果 标签: 现代言情

  “不过,王老师穿成这样最好还是不要坐公交车了。”

  白枝看看她的高跟鞋,又看看她的长裙。

  “王老师你身上的裙子太大了,而且还穿着高跟鞋,车上大家本来就都空间有限,到时候一个刹车,要是你的鞋跟踩了人,平白叫人添堵骂街,何必呢?”

  白枝一口一个王老师,何尝不是也在用王雪洧的身份讽刺她。

  为人师表,为善为德,却连最基本的人人平等的道理都不懂,她又配做什么老师呢。

  白枝没有收着自己的讽刺:“大家可都是认真读书工作的普通人,谁也不会管你多高贵多有才的,王老师。”

  那句很经典的话说过,分不清麦子和稻子的城里人,就不要笑话看不懂红绿灯的乡下人。

  有车又怎么样,坐公交车又怎么样。

  白枝和她的同学们现在确实还在上学没有车,可是王雪洧连坐个公交都不会,谁又比谁高贵呢?

  白枝看着王雪洧那张强弩之末平静的脸。

  恶从心起,忽然,又对着周淙也说。

  “周叔叔你坐过公交车吗?以后我们坐最后一排,也可以像刚刚那样……很浪漫的。”

  她又在调皮了。

  周淙也却习惯她这样给自己埋雷了。

  如今的周淙也,应付她这些小趣味起来,也更加得心应手。

  “很浪漫?你跟谁这样浪漫过。”周淙也问。

  白枝:“没有呢,我从来没有跟别人这样过。”

  他笑着,捏了捏她的脸。

  也不管那车窗外的王雪洧,又在她嘴边啄了啄。

  “就你难养。”

  “既然喜欢那下次就坐。”

第212章 更疯

  白枝笑了。

  他们在王雪洧面前主打就诠释一个“渣男贱女”的人设,还玩得惟妙惟肖起来。

  越来越习惯,越来越得心应手地和彼此配合。

  就这样黏合在一起,一起去拒绝别人。

  好像只有他们都在一个膜的包裹里。

  膜里,两个人都是逆世和疯癫,而除他们之外的所有人,都被排拒在外。

  王雪洧看着这幕冷笑在嘴角凝固。

  再一次,白枝用独有霸道的方法,将她踩在了脚下。

  但王雪洧并不灰心。

  她现在就像一个不断吸取负面的能量体。

  她知道自己很弱,一时半会也打击不了白枝。

  但她一点也不怕。

  她就要这样一次次上赶着去被白枝侮辱、踩在脚下。

  尝一下,那些她从未尝过的被轻视、失败,都是什么滋味。

  等尝透了,攒够了,她也就强大了。

  王雪洧:“不管怎么样,打扰你们二位了。”

  王雪洧已经不像上次那样直接落荒而逃,反而还问:“淙也,我可以冒昧问一句,你跟白小姐,是以结婚前提在恋爱吗?”

  王雪洧知道周淙也不会回答“是”。

  就算真的是以结婚为前提,在她面前,肯定也不能这样说。

  因为说了,就意味着王家,周家,全部都会知晓。

  周淙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就对外宣布要结婚的。

  据她所知,以周淙也现在的状况,如果真的想要跟白枝在一起,除非直接领证,否则但凡让周启山知道,周启山都会竭尽全力阻止的。

  那就赌他会不会干出直接领证这么疯狂的事了。

  如果不会,那今天他的反应,就是埋在白枝心头的一根刺。哪怕迟疑一秒钟,都是一根刺。

  王雪洧就是想给白枝心里埋下一根软刺。

  所以王雪洧问完,就抢在周淙也有任何回答之前说道:“不过,这好像也不关我的事,”

  王雪洧抢在周淙也有任何回答之前,说了这样一句。

  “那我就还是像在船上那晚一样祝福你们俩了。”

  “玩得愉悦,二位。”

  王雪洧又看了一眼白枝那张很年轻没有表情美丽的脸,笑了笑,然后就走了。

  那个是否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的提问,也将不再有回答。

  王雪洧走后。

  车里的气氛有些微妙。白枝坐在副驾驶,不一会儿,一脚蹬了车子。

  女孩的小皮鞋,踢在前座奢华的皮革上。

  她嘟囔着小嘴淡怒:“不吃了。”

  “不吃什么了。”男人问。

  “饭。”白枝说。

  “为什么。”

  白枝:“没心情吃了,很生气。”

  周淙也一边开车,后视镜里看她一眼:“真生气还是装生气,嗯?”

  白枝是装生气,可是装着装着,也会气起来。

  就算是玩具,有人挑衅,都会不爽,何况王雪洧明摆就是来给她添堵的。

  “怎么好端端她又对你感兴趣了,还是她崇拜我啊?”白枝好不爽,“原来不感兴趣的男人,被我睡了就突然让她感兴趣了?她是不是有什么绿帽癖,窥到你跟我睡,会让她更有感觉是吗。”

  小女孩气起来说话还真不带一个把门儿的。

  不过她喋喋不休,侧面也说明她是真生气。

  周淙也伸出右手挠挠她下巴:“要不你明天去偷户口本,我们结个婚。”

  “这样她以后就无话可说了,嗯?”

  周淙也是半开玩笑的语气说结婚,谁知白枝一口应下:“好啊。”

  白枝应得无比顺滑,这下是看周淙也反应了。

  男人轻轻转动方向盘:“可以。你还真挺胆大。”

  白枝:“这有什么,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已经过时了,我们是以恋爱为目的的结婚。先婚后爱,现在很流行的。”

  周淙也:“照你说,结婚的目的是恋爱,那恋爱的目的是什么?”

  做.爱两个字简直要从白枝嘴里脱口而出,毕竟大脑天生就喜欢押韵。

  可是话到嘴边白枝憋住了。

  老狐狸,那样也显得她太乖了吧。

  她笑了不说话,脱掉小皮鞋。

  她每次蹬鞋,也就那么点花招。

  小脚已经游移到了他那边,开始捣乱。

  周淙也开车的眼睛扫了一眼她伸过来的脚。

  “别闹了白枝。”语气却含笑。

  白枝一脸娇嫩:“你怎么不叫我阿枝了呢。”

  “那晚一口一个阿枝,枝枝,不是叫得很欢吗。”

  她在学他问她怎么不叫他哥哥的语气。

  像个咿呀学语的孩子。

  周淙也被她逗得嘴角笑意更浓了一些。

  嗓音沉沉的,戴着腕表的手一把捉住她的脚:“确定还要闹?”

  然后坚硬的指骨按住她脚踝。

  伸出一根食指,一下指尖勾住她套在脚上蕾丝的小白袜子。

  痒从白枝的脚底一下窜到天灵盖,浑身的血好像都窜上去热了几度,她忍不住笑起来。

  “别闹了周叔叔,好痒……”

  “还敢闹吗。”

  “不敢了,不要了不要了哥哥。”

  她一边笑一边乱踢。

  因为她的乱踢,没有章法地到处都碰,很快周淙也不好受起来。

  他微沉了嗓子,神情也克制变得严肃,喉结却滚动。

  过了几秒,白枝不踢了,因为他也没有再挠痒了。她靠在车门上一脸认真地看着他,认真到过分像个观察的猫。突然语气变得很严肃。

上一篇:他对娇花沾上瘾

下一篇:藏匿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