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差很大,可大叔他身体好呀 第537章

作者:樱果 标签: 现代言情

  他弯着唇笑,

  拇指抚摸她嘴角,

  眼神逐渐深浓暧昧。

  来回观摩她的唇线。

第544章 驯她

  一顿饱餐之后,周淙也很早就叫白枝上楼去睡觉了。

  白枝自然是怎么也睡不着。

  人想睡却睡不着是一件压力很大的事情。

  到后面,失眠的白枝甚至想吃安眠药了。

  结果周淙也差点直接拍她的手,把她手里的药板拍掉。

  “想什么呢?你现在能吃药?”

  白枝瞪眼看他:“怎么不能吃?难道我要为了一个还不知道会不会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孩子,从现在就开始牺牲自己的睡眠?”

  她当然是没有这么狠心,只是叛逆。

  周淙也了解她,所以放下了工作的笔记本电脑,折叠放在一边。反而将她搂在怀里。把药板也塞到床头柜里去了。

  “你睡,我哄你睡。”

  苏甜现在好不容易有点下落,白枝这几天也是神经紧绷到极致了,疲惫,无穷无尽的疲惫,加上怀孕本来就是容易嗜睡的。

  他知道她还是惦记着苏甜的事情所以无法睡着:“你先休息,”周淙也哄着她,“如果有什么消息,我再告诉你。”

  白枝揉着有点困倦的眼神看着他。

  若干年后,她在他怀里,仍然像只年幼的小猫。

  尤其是临睡前的时候,卸下所有防备的时候,她在他眼里愈发软萌可爱,而且有着独立的下一秒无法预判的骄矜感。

  白枝:“就算我睡着了,你也会叫醒我,告诉我吗?”

  “嗯。”

  白枝揪起一点被子,遮住整个下巴和嘴唇:“你可不要骗我。”

  声音闷闷的,回拢在被子里。

  露在外面的小鼻尖,小小的尖尖的,眼睛也很大,水灵得像颗剥了壳的荔枝。

  周淙也:“不骗你。”

  白枝:“你答应我了。”

  “嗯。”

  他嗓音发酥,“如果他们再有什么苏甜的最新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你。”

  白枝:“你如果骗我怎么办?像上次手机里短信那样?”

  周淙也:“任你处置。”

  白枝被子下的嘴角勾了勾。

  他看不到她现在的笑容有多坏,因为有被子遮挡。但是,他可是看得见她露在被子外面的眼睛了,弯弯拉长的说明她就是在坏笑呢。

  果不其然,女孩下一句很恶劣调皮地说:“骗我我就去宝宝打掉、”

  周淙也一把揪住她鼻尖。

  “你这个坏东西。”

  “要是有天你真的当了我孩子的妈妈,真得帮你把你这任性的脾气改改。”

  他可一点都没手下留情。

  直接说要驯她。

  这让白枝嘴角坏笑更深了,眉眼也更歪了。

  “好啊,要是有那一天的话,我也得好好训你让我孩子有个够格的爸爸。”

  周淙也有些不解。

  但全然不愤怒,反而是有点好奇,毕竟,在各个领域,他也从来没有被质疑过。

  而现在,他心仪的女人质疑他成为她孩子父亲的资格,所以他真的充满兴趣地问:“哪里不够格?嗯?”

  白枝眯着眼。

  眉梢的笑意慢慢淡去。

  嘴角从坏笑变成淡淡暖暖的微笑。

  “那就要问你自己了。”

  白枝:“困了,再聊睡不着了,晚安。”

  她对他说晚安。

  这让他没来由心理一松。

  虽然都没有做好要孩子的准备。

  可是这样,将孩子的话题,纳入日常,从闭口不谈到现在愈发频繁地提起,好像也让他,愈发清晰地意识、感受到,这个孩子的存在。

  尤其还有她与他说的晚安。

  周淙也心就差直接划掉。

  安抚拍着她身体的手都顿了顿。

  过了一会才抬手关了卧室的灯带,缓缓开口:“晚安。”

  ……

  白枝不知道的是。

  周淙也承诺她会第一时间告诉她,这就意味着,这一整晚,他就会彻夜不眠,等着搜救那边的消息。

  为了不吵醒休息的白枝,他手机都是静音状态;这就需要他保持随时的清醒,等着电话或者短信第一时间过来。

  他虽然精力好,但也不是铁人,已经很多天没休息了,完全是绷着对白枝负责的信念感坐在那里。

  不过,就是这么巧。

  功夫不负有心人,还好周淙也这一点的希望和时间都没有掉以轻心,下半夜的时候手机果然出现提示。

  是搜救的人们发来的消息,他们先是发消息试探,问周淙也现在是否方便通话。

  消息里面发来的内容就是,苏甜的动态,找到了。

第545章 十分钟

  不过,在那之前,就算周淙也再怎么强撑,生理上的规律还是无法抵抗。

  他也的确是很困很累了。

  他就是坐着的时间,闭上眼都像是随时就能进入潜意识的状态,还真的飞速地进入了一段睡眠。

  这段睡眠还非常地沉,让他浮光掠影一般经历了一场梦境。虽然可能整个眯眼打盹做梦的过程也就只有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就像白日梦滑过一样,但就像度过了一年、两年、三年般漫长。

  因为,梦里的体感太真实。

  梦里,就是白枝离开他求学的那三年。

  那三年,其实他也正常地经营企业、吃睡,健身、甚至社交。

  一开始,白枝离开对他的影响还没有扩大到最大值。

  他告诉自己,她只是出国,只是暂时地分开,这年头国内外也就是十几个小时飞机的距离,看几份商业报告睡一觉开个会议就能抵达……

  可是后来,也许是看到她落在车上的一个什么东西,甚至是偶尔路过商场看到女人时装脖子上类似项圈的装饰品,亦或是他推荐过白枝看的某本书。

  总之,

  越来越具体和频繁地想到她。

  越来越频繁地,想到自己的错误。

  对他们的感情的背叛。

  然后那种难受的感觉,就这样扩散出来。

  像癌细胞一样。

  很多时候,他觉得这辈子再也找不到她了,他觉得她会永远留在洛城。于是他不安,开始频繁地飞往洛城。

  ……

  画面又一转。

  回到他小时候失去那只白猫的时候。

  也是这样,一开始,真没有太难过。

  那一年,第二天还要去学校参加秋游,那个时候,他读的贵族学校没有太大的考试压力,但是要钢琴,模拟联合国、骑马、击剑各种各样的课程很是丰富繁忙。

  那一年的秋游他记得很清楚,是去敦煌。所有的学生以慈善的名义栽树。

  他知道那只猫没了,死了,可他还是很平静地在抵达敦煌第一晚就参加了活动。

  演讲、组织学生搭帐篷,还跟几个儿时的朋友围着篝火聊天。

  有男有女,几个小学生,聊世界局势,中\东战争;聊宗教,聊耶路撒冷;聊中国诗词,聊鲍照屈原和司空图;聊艺术,是巴赫海顿莫扎特。

  那都是来自世界各国的同龄人,周启山叫他和他们所有人搞好关系,因为他们有人是石油大亨的旁孙,有人是哪个国家王储的表弟。

  周启山还告诉他,这只是一个开始,他长大以后要考进国外顶流的大学,那个时候,他的同学就会是真正的长孙、王储……

  多么精英割裂而且做作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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