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差很大,可大叔他身体好呀 第556章

作者:樱果 标签: 现代言情

  他的手掌又宽又热,手指是好看的纤长。

  骨节分明的手总是显得更欲一些,好像是骨骼的排列都在述说叫嚣着的男性荷尔蒙。

  嗓音自然也是很低沉的。

  他把主动权交到她手里让她自己带着摸,彼此的体温都隔着皮肤在传递。

  “那你来。”

  “你喜欢我怎么摸你,教我嗯?”

  白枝好郁闷,反手啪叽拍在他手心里。

  不买账。

  嘴巴翘得更高了。

  可他动作还要快。

  一把抓住她弹爪子小猫一样的小手,再次握在他的大手里里。然后,把自己的手再一次塞进她手里。重新放回了原来那个位置。

  声音和身体都更迫近。

  缭绕在她耳边重复说了一遍。

  “教我。”

第564章 落地生花

  要不怎么说老男人有魅力呢。

  魅力不止来源于他的成熟度。

  不止来源于他的阅历。

  也来源他的度量、他的情绪稳定、他的城府。

  总归她现在是他的女人,他向她俯首称臣又如何?她人都是他的,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

  精英男人总是最精明了,哄自己老婆开心,怎么低头都是可以的。

  他把手完全放在她手里,额头也抵着她的额头,完全就是哄小丫头的性子,肆无忌惮地释放着自己的男性的魅力。

  一来一回几下白枝心情也缓解很多了,更不可能对他生气。

  她当然不会教他带他的,把他的手丢到一边就还是忍俊不禁。

  见她开心不少他就用高高的鼻梁拱她。

  一边顶。一边去亲她嘴角。

  她往左边躲他就往左边亲。

  她往右边躲他就故意躲在左边。

  两个人亲个正着,他就直接撬开她嘴唇吻起来。

  手托着她的后颈吻得更深。

  白枝此时又甜又有点无力感。

  周淙也吻了吻她的唇角。

  “不开心,嗯?为什么不开心。”

  “因为爸爸死了。”

  她的直白让他有一时的沉默。

  然后按着她的头揽进怀里。

  “还有呢?”

  还有?

  因为能力有限。

  因为阿兰雅业绩下滑。

  因为事业不理想,因为没有安全感,因为自卑。

  可是这些都不是能同周淙也说的事。

  本来就没有安全感了,如果让爱的人知道自己的诸多缺点,只会更加没有安全感。

  白枝沉默了。这个二十三岁的女孩子,还没蜕变成完全游刃有余的女人,在比她年长许多的他面前,总归是有她属于一个女孩的心事。

  终于,也开始有了害怕,开始沉默。

  他揉她的头发。

  一下一下,揉得心迷。

  指尖根根插入她的发丝留恋在她头皮。

  她头发很香,身体健康,激素平衡,也没有多余的油脂,只有健康的味道——当然对他来说就是独特的香气,一个按摩发丝的动作也能被他做得如此情S意味十足。但白枝很放松依偎在他的浴袍绒毛里。

  罗密欧的朱丽叶的搭配从来不过时,可是爱情面临的考验永远也不止父母世仇。

  白枝:“爸爸不会原谅我的。”

  她这样说了一句,语气难过。

  周淙也也不知道她为何这样说。

  当年她父亲的死亡信息也不是他的手笔。

  可如今,事实已经不那么重要。

  就算不是他做的——以他为代表的某一类群体,依靠着生来良好的教育、修养、外形、气质等……俘获了全凭后天资深努力的她,得到了她的爱。

  她如今所承受的压力很自责,本就不是他所能傲慢评判。

  “可是你是他们的骄傲,”

  周淙也说:“你的父母其实也很爱你,这才是最重要的,不是么?”

  兰欣父母很爱她,可是白枝,也是被父母深深爱着的。

  白枝在周淙也的浴袍下抬起一点头看着他,有些动容,眼睛也有点发粉。

  “你眼里也会觉得爱这种东西很重要么?”

  周淙也想了一秒,然后给了肯定的回答:“当然。”

  白枝不相信:“比钱和地位都重要么?”

  “不是这样比。”周淙也很真诚,“没有可比性,因为没钱会想有钱,没爱就想有钱,人有些时候总是很贱。”

  白枝问他:“你觉得想要爱很贱?”

  周淙也摇了摇头。

  自然不是这个意思。

  他试图向她解释。

  “你看苏甜的父亲,死前最后想证明的一件事就是自己被无条件地爱着。”

  苏鉴雄临死前对洛菲的那些变态要求,恰巧证明了,他想证明有人爱他。

  可越是想要证明就越没有、越是没有就越想自证,就像是一个怪圈,可怜又可悲。

  白枝叹气一声。

  “哎。”

  好复杂。

  周淙也摸她头,暖和地说着:“所以,我们枝枝也很幸福,”

  “不仅拥有爸爸妈妈同样的爱。也能通过自己的努力和能力和命运对抗照顾父母。”

  “这样独一无二的靠自己双手走出人生之路的枝枝,为什么要因为那些活在父母荫蔽的人而感到自卑?”

  白枝眼眶发红。

  她就觉得今晚周淙也好温柔。

  说的这些话也好温柔。

  甚至,不惜以伤害自己的方式来对她进行安慰。

  她红红的眼睛看着昏黄灯带下静谧的他:“那你是活在父母荫蔽下的人吗?”

  他知道她好胜,更没有什么恶意。

  左右是自己的女人,人都是他的,他就很“大方”地说了一句:“是啊。”

  白枝抱住他的腰。

  她那么聪明,怎么不知道他在故意安慰自己。

  怎么不知道周淙也这些年在周启山下的辛苦,不比,他们任何人少。

  可是他肯这样放下高傲安慰她。早就让她心防融化全无。

  白枝把下巴放在他浴袍腰带上,两只手也抱在他身上,好像再也不用故作坚强或者骄矜,好像终于能歇下来,在他身边软软地说。

  “周淙也你好好哦。”

  “你这样犯规。”

  “是吗,”他笑着掌心包裹着她脑袋,“怎么犯规?”

  白枝抬头看他眼睛睁得大大的。

  这个姿势让她额头皮肤发紧。

  或许再过几年她再做这个姿势就会有抬头纹,他们也不再是最初的那种大叔和女学生的组合,或许她引以为傲的那些坚持和骄矜将会在周淙也得温柔攻势下消失殆尽——

  变成一个“俗女”。

  但她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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