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樱果
她也不知道周淙也是怎么能够把抚摸这个动作也做得这么欲的。
她不确定童煦有没有在看这边,所以有点不好意思。希望周淙也赶紧松开手。
但又不想惹得他不快。
所以催他松手的时候,还亲吻了一下他的手背。
这一下,他就很满意了。
“晚上见。”他眼底有些晦暗不明。
白枝笑:“嗯嗯。再见再见。”
……
晚上,两桌人一起吃饭的时候。
周淙也遵从约定,果真单独开了一个包厢,没有打扰白枝、苏甜、周梓烨以及童煦四个人。
倒是合作方知道周淙也的太太白枝今天也在这家餐馆,甚至连周淙也的侄子也在——这还是餐厅老板得知周淙也大驾光临亲自来跟周淙也打招呼的时候说的。
合作方表示十分意外:“淙也,既然大家都在,为什么不干脆开一个更大的包厢?一起吃也更热闹。”
周淙也只笑笑说了几个字:“夫人有自己的世界,很难干涉。”
合作方是个四十多岁保养得很好的海派儒商。
在京圈也有一定的红色背景。
因此他和周淙也两个人坐在一起,那人也没有怎么显老。
都是成功精英年上男的形象。
对方后来出去一趟,扫到了那一桌人——白枝他们。
笑谈调侃:“难怪。”
周淙也:“嗯?”
“难怪你说很难干涉。”
周淙也也喝了一口茶:“嗯。”
合作方:“都是他们的同龄人,估计我们跟上他们的节奏也有难度。”
合作方也是跟周淙也很熟了,有什么话才敢这样直说。
周淙也当然也不会介意。
毕竟,以他跟白枝现在的感情的稳定程度,调侃年龄上面的事情已经不是不匹配、更不是禁忌。而是一种宠溺,甚至有将要成为圈内佳话和美谈的趋势。
“一般情况下,她跟闺蜜、或者跟公司同事聚会的时候,我如果,插手她脾气会比我大得多。”
这下桌上的人都笑了。
“淙也,我们相识这么多年,从来还不知道你身上居然还有幽默细胞。”
“看来这就是找了年龄小的太太的好处啊。”
“不过太太年龄小有好处,年龄相仿共同打拼也是很好,”合作方说,“比如,我跟我太太在一起20多年,是从大学到现在彼此成熟,一起成长,很多时候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全部意思,很多时候我都觉得她比我家人更懂我……”
周淙也听着对方的话,竟然听得很认真。
他似乎联想到一些事情。
二十多年吗……
假如他跟白枝早认识十几年。
然后男人的脸,就变得愈发深不可测。
包厢里,接下来说的就都是温馨和谐的事情。
期间周淙也也失去了一趟,是去看白枝的。
但是呢,他也没有直接上前去跟白枝说话打断他们的交流。
因为他看到他们四个人聊得正欢。
周梓烨和童煦正坐在一排。
而苏甜和白枝则是坐在他们的对面。
都是年纪相仿的孩子,像是说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两个女孩笑得花枝乱颤,白枝也忍俊不禁捂住了嘴,秀气地在那笑着。
而苏甜直接前仰后合,依在了白枝的肩膀上。
就连苏甜出现在她生命里,都要比自己早得多。
像是,错过了十四年……
周淙也看着他们四个人,那画面和谐的简直不能更和谐。
忽然周淙也脑海中闪过一个想法,极其奔逸也毫无征兆——
那就是,他想到了两对出来玩的情侣的画面。
因为年龄,还有这气氛。
他当然不可能是把童煦和白枝想到了一起。
照理说,童煦还比苏甜他们大一截。
显然,周淙也现在想到的人,是另外一个……
假如当年。
没有那些事,假如命运稍微开错一次玩笑。
那么,现在坐在白枝对面的人,假如不是童煦而是那个人……周淙也的脸色蓦地紧绷。
或许,他和枝枝现在,就再也不会有什么故事了。
想象和亲眼看到还不一样。
一旦代入到那个人身上,一股紧迫和威胁感就从心底油然而生!
当然。
表面上,周淙也还是很若无其事地继续回到包厢里去谈事。
只是白枝不知道他出来的这一下,也不知道他后来一个人想了些什么。
……
后来,夜里回家的时候,他就直接把她抱在了怀里。
拥抱总是让人感到安心和满足的。
白枝忙了一天也累了,在男人的怀里一开始是放松,可是后来,就被他撩得逐渐偏离了画风。
慢慢,她的心跳也快起来。
晚饭吃得有点不太舒服。
他亲她的时候她有所回避。
他就有点凶,呼吸急促,然后没有再着急亲她。
但是,男人眼底的欲望很浓,气息也很沉,满眼目光都很浓稠,然后开始用手指抚摸她的脸,以及脊背。
一节顺着一节。
流连下去。
让她感受他的爱意。
这种细腻的信号让白枝心跳更快了。
她脸色不太正常地红。
他看她差不多了,就在她耳边低声耳语。
“我今晚想做。”
白枝听了这句话后,脸烧得更厉害。
她怎么会不知道他欲望来得莫名其妙。
“你怎么了呀。”
“想要你。”
三个字,直接到不能更直接。
甚至广泛到有些烂俗。
可从他嘴里说出来,因为声音好听脸又帅,气音连带情绪又很真,慢慢的性张力就此出现,大手还箍着她整个人。
“做。嗯?”
毫不掩饰,也毫不修饰。
最直白地求爱。
然后,他就抱她上卧室还关上门。
轻轻地从嘴唇开始吻。
再到额头一路向下。让白枝的身体逐渐软化下来。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周淙也突然停了下来。
白枝不知道他这是又怎么了。
已经有点懵的眼睛,懵懂地看着他。
她一只手还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呢。
周淙也去吻她眼睛。
“今天有点吃醋。”
“吃,什么醋啊?”
很难形容。
不可能是因为童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