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土豆拌饭
“认真的?”
“啊,交朋友而已考虑那么多干什么。”
“男女之间哪有什么纯洁的朋友关系。”他冷冷道,“你笨成那样,迟早被他玩得骨头都不剩。”
电梯开了,他直接往外走。
任清歌小步跟着,不满,“我到底哪里笨!”
霍危站在她家门口,头顶的声控灯灭了,只剩远处一盏。
幽幽灯光描绘他俊美的轮廓,眉眼有些冷。
“你要是不笨,刚才我亲你你不知道反抗我?”
一说话,头顶的灯就亮起。
照亮他的脸。
那双眼看过来,里面是一片清清楚楚的寒风,压得任清歌心虚。
她为自己找理由,“我怎么反抗?当时我要是打你,不是谁都知道你亲我了。”
“秦渊要是亲你,你也这么乖乖受了?”
任清歌反驳,“他不会像你莫名其妙地发癫。”
霍危侧过头,声音不耐,“开门。”
他发脾气似的,任清歌也不高兴。
“我知道进去,你该走了吧。”
霍危面不改色,“送你回来,连口水都不给喝?”
“你家缺水吗?干嘛非要在我这喝。”任清歌不管不顾道,“孤男寡女的,你进去不合适!”
霍危,“有什么不合适,我今天没被下药,你大可放心。”
一句话,又回到水深火热的那一晚。
连绵不绝的撞击,彼此厮磨纠缠的喘息。
场景仿佛重现,迅速烧干空气中的水分。
霍危眼里升腾起一股欲望,噌的一下冒起火花。
从喉咙一路烧下去。
烧得喉咙发涩。
任清歌自己也嗅到了危险气息,低头开门。
她说话忍不住磕巴,“回去吧,我进去了。”
刚往里迈了一步,霍危就伸手抓住门把,“那天你流了血。”
任清歌背脊一僵。
“是第一次?”霍危的嗓音全哑了。
任清歌感觉自己的后背快要被他盯出一个洞。
她的胸脯一起一伏,艰难道,“不是……”
霍危,“但之前我没见你谈过。”
任清歌舔舔唇,“我是说,流血不是因为膜破了,是你……你太凶,受伤了。”
“那是么?”霍危又问,“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任清歌被问得口干舌燥。
她不甘示弱,“你不也是第一次,我们抵平了。”
但霍危觉得平不了。
揭开真相后半个月,他始终生活在牢笼里,总是做那一晚的梦。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了。
此刻站在任清歌面前,他知晓了答案。
他想跟任清歌开着灯做一次。
想法好疯狂,但是霍危清晰感觉到自己腰腹上的肌肉硬得发痛。
他一言不发,就这么看着任清歌。
不管不顾的,任由眼底的欲望汹涌拍打。
任清歌被他看得快要失控。
她清楚他想要什么。
她掐着掌心,倒数着自己的耐力。
两人沉默许久。
霍危到底还是把想法压了下去,言归正传,“那现在还疼不疼?”
什么疼,哪里疼。
彼此心知肚明。
任清歌看着他,眼里也燃起放纵的火。
“疼。”她撒谎。
霍危呼吸一滞。
任清歌问,“你要看看吗?”
第378章 有套吗
霍危走进来,随手关上门。
屋子里没开灯,感官被放到最大。
听觉也比平时清晰。
任清歌听到他说,“是我伤的,自然该看看。”
明明嗓子都哑得不行了,却还要维持体面,故作正经。
性感得不得了。
任清歌背靠着鞋柜。
在黑暗中,她脸朝着他的方向,“先脱了再开灯,还是开着灯,你看着我脱?”
霍危第一次从任清歌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
他真想开灯看看,这女人此刻是什么表情。
是不是跟梦里一样,泪眼朦胧,满脸潮红。
不对。
那是弄软了之后才会有的。
“先脱。”霍危像是在拆一份很喜欢的礼物,他想延长喜悦,所以没有开灯,“我来?”
任清歌嗯了一声。
霍危握住她的裙角,掌心是柔软的布料,指尖蹭过她的腿,是比布料还要软几倍的皮肤。
他往上撩起。
直到大腿根。
任清歌被他蹭得呼吸微促,“你这次要慢点。”
慢点,什么慢点。
听到霍危耳朵里,自动转化成那种意思。
明明她没说给他。
任清歌攀上他的肩膀,手指握住他紧绷的肌肉。
她轻声说,“那一晚你好着急,把我裙子和裤子都撕坏了。”
“所以你今天要慢点,别又浪费我的内裤。”
霍危咬咬牙。
他到底什么时候忽略的她。
明明小时候那么傻,怎么一眨眼,撩男人的话张嘴就来。
霍危手上动作加大,勾住那点布料往下拽,“抬腿。”
任清歌很听话。
她似乎觉得霍危身上还不够烫,继续说,“记不记得事发后第二天,你二次骨折我去给你打石膏。”
霍危直觉没好话,但是又想听。
“怎么?”
任清歌说,“那天其实特别痛,肿得不能走路,你真是禽兽啊霍危。”
霍危眼前白光乍现,理智彻底崩断。
他掐住她的后颈,低头吻上去。
这张嘴哪来那么多骚话,得堵严实了一点声音都不要出来。
两人的吻技都不算好,不知道嗑到多少次牙齿。
不知道咬痛多少次嘴唇。
霍危亲得很用力,如同水声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