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应怜月
他在脑中?疯狂地思?考,才意识到了不?对,赶紧个丁芃文打电话。
“快点,开车到楼下等我,不?要司机。”
挂了电话,他将摇摇欲坠的人儿?抱起,快步走向电梯。
被抱在怀里,她依旧不?老实,甚至顽皮地松开了本该抱着他脖子的手,然后谈裕眼睁睁地看着她去揉了揉胸口?。
脑子轰得?一下炸开,谈裕抱着她的手控制不?住地发抖,心率在极速上?升,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也有了微末的变化。
他大概知道,她或许被人下东西?了,才会如此。
电梯下降的明明很快,却好像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
腾不?出手,只能纵着怀里的人把完美贴合在她身上?的礼服,硬生?生?往下扯低了两寸。
还不?满足,她一直叫着热和痒,漂亮的小脸被那种其他东西?操纵生?出的感觉折磨的很扭曲,就连声音也软得?可以滴水,嗲得?让他头皮发麻,甚至还大着胆子地摸上?他的西?装。
“你老实一会儿?,马上?就到楼下了。”
就这样,挨到了楼下。
正门没法走,全是媒体和熟人,只能从侧门。
谈裕抱着怀里已经完全失去神志意识的人,快步朝酒店外走去。
是没有办法,必须要离开这。
这里是韩家的地界,如果?真的在韩家开房总归是不?方?便的,说不?定明天又是一顿乱写。
丁芃文已经开车等在了楼下,见谈裕抱着罗意璇出来?,赶紧开了车门。
“三少,回京郊吗?”
“不?,来?不?及了,回老宅。”谈裕看着一边脸色越来?越不?正常的罗意璇,微微皱了皱眉,“快点开,帮挡板升起来?。”
“好的。”
车内宽敞的空间,被缓缓升起的挡板隔成了两半。
罗意璇从来?没觉得?这么痒过?,蔓延全身,痒得?她快受不?了,想要缓解。
虽羞赧又没办法消除。
谈裕注意到了她的动作,理智告诉他应该不?去看,但他就是挪不?开眼。
(亲爱的审核员,您标注的我都已经删除,我不?该写,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改了。)
他看着她扭动着水蛇一般的细腰,使?尽浑身解数也不?能缓解难受不?适,急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一脸无辜和渴求地看着他。
他动了恻隐之心,也是私心,把她从旁边的座位边上?捞了过?来?,叫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小点声,忍一忍,马上?就到家了。”
“嗯.....”
她可怜兮兮地应着,手上?动作却没停滞,抓着他的西?装扣子,俯在他身边。
谈裕简直快要被她逼疯了,明明被下药的人是她,方?寸大乱不?知如何是好的人,竟然是他。
这是他从没料想到过?的场景,一时间,他竟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任凭她折腾。
“罗意璇,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车里还坐着丁芃文,挡板再隔音,也没办法完全隐匿动静,谈裕只能压低声音,钳制住她的手腕,微微用了力气,让她不?能再乱动。
罗意璇大概是被他弄痛了,小幅度地挣扎,手过?不?去,她反倒用自己白?皙漂亮的腿压了上?去。
谈裕真是低估了她,原来?这种东西?,是长?在人骨子里的,不?用学?,不?用教,情到浓时,自然而然。
太难受了,难受得?罗意璇觉得?简直是要原地爆炸。
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她也顾不?得?脸面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只是也想要得?到纾解。
谈裕任由她摆弄,亦是驾轻就熟,已然顾不?得?现在,是身处何时何地。
裙摆很碍事,比平时费力得?多,但好在还是能抵达,那种空虚和痒意得?到了暂时性的。
这一路,忍得?辛苦,勉勉强强,撑到了老宅。
从大门到院子,谈裕后槽牙都要咬碎,简直把这一辈子能转移注意力的事都想,才抱着不?太听话的她辗转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药效已经差不?多发作到了顶点,他抱着她一路进了浴室,把她放在浴缸里,想要帮着他清醒,恢复神智。
从前?的饭桌酒局上?,他也曾被人下过?一次这样的药。
他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就赶紧回了房间,锁上?了门。然后躺在浴缸里,把水开到最冷,浑身浸泡。
挣扎了一晚上?,才勉强抵抗住药效。
他甚至还割破了手心,给?自己放了不?少血,就是怕控制不?住,会被药物操控,做出不?能后悔的事。
但此时此刻,他看着浴缸里扭曲着身体的罗意璇,有了想要将错就错的冲动。
初夏,淋了冷水,加上?药效的冲劲儿?,第二天肯定会重病一场。
况且,他们已经是夫妻了,本来?也是打算去做这事的。
上?次,是因为她生?理期,打乱了计划。后面又因为在忙着收购的事,一直不?得?闲。
不?然,早该落实这件事了。
这样想着,他又从浴缸里抱起了她,回到了卧室,回到了床上?。
大概站在床边沉思?了几秒。
他从没想过?,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会是发生?在这样的情境下。
最终,他下定了决心。
礼服并不?好脱掉,他废了好大力气。
直至完全剥离干净,他手上?都是酣汗。
像是苦旅人失足坠落,即将要被溺死在深海里,风雨下潮涨潮落。
或许是药效实在是太冲了,她忘记了紧张,也忘记了羞涩,忘记时间,忘记了一切,甚至也没怎么感觉到疼。
抱住他的那一刻,她彻底失去了最后的一点点理智。
谈裕皱紧了眉,眼神涣散了几秒,然后心疼地吻掉了她眼睛里的泪。
他没想到,她是第一次。
他以为,她早就和谈敬斌在一起过?了。
任谁都觉得?,谈敬斌和她早就私定终生?,不?顾一切了。
而今晚,他才知道,原来?她从没有同谈敬斌一起过?。
他才是那个同她缠绵的人,唯一的人。
虽然他不?是很在意,但到底心里还是会想。
那一刻,男人的自尊心和对爱人的占有欲得?到了强烈满足。
他又惊又喜,从小心缓慢到迫切。
“绾绾。”
“嗯......嗯......”罗意璇已经到了控制不?住自己声音的地步,应着。
一场韵事,直到午夜。
直到药效完全顺着蓬勃的汗水殆尽干净,直到筋疲力尽,再也没有力气。
终于不?再受折磨的人乖巧地躺在了他怀里,已经合上?了眼皮。
第一次,不?清理,他担心她会生?病。
于是又抱着她,放了热水,好好地收拾了一下。
都折腾完,重新躺下,天都已经快要亮了。
他瞥见了那一点红,凝视了好久好久,也舍不?得?挪开眼。
谈裕毫无睡意,反倒是神清气爽。
他低头看向怀里已经酣睡着的人,只觉得?欣喜,高兴。
今晚那些别扭,和斗气,又都烟消云散,无影无踪。
她还是,完整地属于他。
虽然他并不?介意,但如果?是这样,他真的觉得?像是上?天恩赐。
她小心翼翼地说要为他过?生?日,问他要什么。他们热烈地地相拥,做了所有夫妻都会做的事。
苦熬八年,他终于觉得?自己,好像有是在靠近他苦等奢求的爱意。
所有的一切,都终于如愿地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月光朦胧如水,星罗密布。
回廊下的灯还亮着,被晚风轻轻吹拂摇曳。
屋子里没有点燃沉香,今日不?是冰美人也不?是黛安娜玫瑰。
是红玫瑰,鲜艳漂亮,完全不?能忽视的那一种。
像极了这刺激,又出乎意料的一夜。
他不?知道明天一早她起来?会是什么反应,甚至有点期待。
他伸手,轻轻勾画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尖,低头吻了下,额头和唇。
很软,很甜。
陪伴了他一整晚。
第二天是罗意璇先睁的眼。
头疼欲裂,浑身又酸又疼,甚至连拉开被子都有些费力。
记忆切断在昨晚他吻她那里的一刻,她倏然红了脸,往下看了看,完全傻了。
她不?敢回忆,身体不?适,心跳也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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