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身之欲:强制爱 第197章

作者:赵深深koala 标签: 现代言情

  语鹿把他身体擦干净时,抬头,看到薄司寒正望着自己。

  炙热的鼻息扑在她的脸上,把她的脸颊都熏红。

  她把毛巾甩过他头顶。

  “低点儿,你太高了,我擦不到你头发。”

  他很听话的低下头,任由她糟蹋。

  头发擦到半干,等他换好她的大T恤大裤衩后,衣服也只能说,刚刚撑得住,略有盈余。

  裤子还好,她穿是膝盖下,他穿就成膝盖上了。T恤更是再小一点儿,就成了露腰装。

  她愣愣的欣赏他许久,点了点头。

  “不错的,长得帅,穿什么都好看。”

  然后拿出吹风机,给他吹头发。就像跟五一吹头发一样,两个人刘海遮住眼睛,垂着嘴角不说话的神情,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但是薄司寒比五一还要乖一些,每次给五一吹头发时,他总会找各种借口,一会儿说温度太高了,一会儿又说风太大。

  总爱给妈妈找事。

  薄司寒就像一条温顺的大狗狗,随便语鹿怎么折腾。

  不多时,头发吹的差不多了,这人的刘海垂在眉间,一下子小了好几岁,奶狗味儿特别重。

  语鹿心里一热,突然就很想看着两父子坐在一起,穿着一样的白T恤吹头发的样子。

  那一定可爱死了。

  几乎是难以自制。

  她切掉了电源。

  “我有话想跟你说。”

  薄司寒的眼神迷迷糊糊的抬头望她一眼:“嗯”?

  很明显,那酒精在大脑里还没散呢。

  语鹿的满腔热情又突然被他这个迷迷糊糊的状态打了退堂鼓,怎么说要告诉他五一的事,也要挑一个合适的场合吧。

  现在这么告诉他,感情像闹着玩儿似的。

  “没事,就是叫你去睡觉了。”

  晚上十一点,语鹿收拾自己也收拾的差不多,自己找了套备用的被子,抱到了客厅里。

  薄司寒坐在床上,就看着她从自己面前离开。

  原本他还以为,她要跟自己一起睡。结果她还是要睡沙发。

  几秒钟后,他也抱起枕头,跟着她走到客厅。

  语鹿刚把被子放在沙发上,通开,侧过身就看到他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

  他就抱着枕头,一直盯着她。

  她大概猜到他想干什么了。

  掀开被子躺上沙发,一边戴眼罩,一边用没得商量的语气说:“我累的要死。你也赶紧去睡吧,床都留给你,我不跟你抢。”

  “沙发上睡小心感冒。”

  “我看你今天真的有点不对。”她看着他笑,却也没答应。

  “我今晚一定要跟你一起。”他坚持。

  薄司寒已经打定主意,她今晚睡哪儿,他也就睡哪儿,要是她今晚睡大街,他也一样跟。

  “薄司寒,如果你非得要这样,我就只能……让你睡大街去。”

  “我要是不这样,你就跑了。”

  他垂下的眼眸里的情绪被浓密的睫毛打下的阴影遮住:“就跟上次一样,突然对我很好,然后转身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第245章 安全距离

  他还对那件事心存芥蒂。

  那是多大的冲击,才会令一个肆无忌惮的人变得如此敏感。

  语鹿的坚持变得不再那么底气十足。

  “我不会走的,这是我的家。”她缓缓道。

  他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

  她只能叹气。

  “就今天这一次。但是你得保证保持安全距离,否则……否则就……我马上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薄司寒挑高了眉毛…..

  没有说话,却轻轻点了一下头。

  语鹿撩开被子。

  薄司寒也跟着钻进了沙发,安全距离一下子化为泡影,沙发空间很小,他索性就将她锁在了怀里。

  男人的怀抱结实温暖,有力的臂膀揽过她的腰,掌心贴着后背,将她拥入怀中。

  虽然连翻身都很困难。

  好在语鹿娇小,待在他怀里,不占空,刚刚好。

  他将头埋在她绵软,拱了拱,又拱了拱,最后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感到了久违的放松。

  “你用的什么香水,好香。”他问。

  语鹿手指插进他的乌黑的发丝,就像抚摸一只变的温顺的大金毛。

  只感觉到全世界都染上一片温煦的暖色。

  她声音从他头顶传来,软而媚:“潘海利根,luna。”

  他仍紧紧搂着她,半点没有松开,头埋在她胸前,嗓音都仿佛被融化。

  沙哑着嗓子迷迷糊糊的重复了一遍。

  “Luna。”

  然后沉沉睡去。

  夜幕星空沉寂下来,银白的月辉透过窗户撒在地板上。

  这是最靠近爱的时刻。

  拥抱着他永不凋零的月亮。

  这一晚,其实语鹿睡的不太踏实,一共醒了两次。

  第一次半夜三点多钟。

  因为他抱她抱的很紧,这人体温高,两人皮肤贴的很紧,把她热出一身细汗来。

  语鹿睁开眼,刚把手从他的桎梏里逃脱出来,这人立马眉头紧锁,手臂跟上枷锁似的,把她套的牢牢的。

  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踢了他一脚,这才稍微把手松了点。

  她挪了挪姿势,继续睡,结果凌晨五点多的时候,她又醒了一次。

  是被某个硬物弄醒的。

  被子里的大手也不安分,滑过她的大腿,只是手指反复地摩挲着光滑细腻的皮肤。

  察觉到她醒了。

  他提腰,翻了个身直接压在她身上,埋头在她的颈窝,克制不住的啃咬。

  那双擅长撩火的手,像检验丝绸是否合格的精密仪器,钻进她衣衫里,一寸一寸描摹着熟悉又陌生的每一块领地。

  “你丝滑的,不像真的。”

  他压在她耳畔,刚睡醒的嗓子沙哑的很厉害。

  语鹿被他弄的又痒又疼,只想笑。

  这是什么比喻。

  身体微微震动,随即胸口的疼痛和酥麻传来。

  疼的她吸气。

  “唉呀,安全距离。”

  她推了他两下,没力气躲,唯一的言语反抗也断断续续的。

  很快又被淹没在薄司寒急促地喘息声跟暴戾的啃咬之中。

  薄司寒忍耐力已经够好了。

  整整三年,他都没碰过女人。

  要说男人到了他这样的身份地位,就算他不提要求,身边想要讨好他的人,也会想方设法给他弄来各色美女。

  就是提不起劲儿。

  身体是有记忆的,看到其他女人他一点欲望都没有,就像看一堆没有温度的石头。

  实在不行,他都是自己解决。

  每一个孤单的夜晚,试图把她长久的留在自己脑海,不肯放她离开。

  他都觉得自己身体是被苏语鹿给玩儿废了。

  隐忍了那么久,光是拥抱根本不能让他感到丝毫缓解,反倒是越来越想跟她贴的更紧一些。

  他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要伤害到她,但身体就跟燃起来一样,根本控制不住。

  他重重喘息,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望进她不安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