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赵深深koala
薄司寒是十一点半准点到语鹿家的。
语鹿正站在门口掐着表守他,等他一进来,什么话都没说话,先嫌弃的瞥他一眼。
他心知肚明她的不悦,却似笑非笑:“啧,在等我?”
说完,朝她张开手臂,双眸闪着狡黠的光,好像在用眼神说,宝贝儿,你怎么还不来抱抱我呀?
“你哪位?”
她清清冷冷的挖苦着眼前这个醉汉,正要追究他乱换门锁占用她房间空间的罪证。
“你男人。”他理所当然地给自己贴认证标签。
“我是醉了,又不是傻了。”
“有官方签发的证书,还有……你早上说的,我用手机录下来了。”
见她神色不定的转身就走,他干脆大大方方的坏笑。
脱掉外套挂在臂弯,露出里头的马甲衬衣,他换好鞋子反锁了门,然后跟着她身上的香气走。
很快就贴近了她身体,低沉的呼吸娓娓落在她耳畔。
并从身后握住她柔软的小手。
把人拉的转了个身,面对着他。
在狭窄的走廊,薄司寒一只手扶着语鹿的腰,嘴角噙着一抹微笑,眼神散漫又危险。
另一只手在语鹿耳后打了个响指,手上突然多出一朵黄玫瑰。
他把那朵花拿到她眼前,送到她手里。
语鹿漆黑的眸子盯了他两秒,愣了,最后还是忍不住笑起来,娇艳的黄色玫瑰衬的她面容更加娇媚。
“你好土。”
他的计谋得逞,愉悦俯首抚摸着她的头,亲了亲她翘起的嘴角:“可是你笑了。”
第248章 只爱不性
老土,但管用。
她还是很好哄的。一朵从酒会上顺走的寻常玫瑰花。
她竟然还拿了个矿泉水瓶子,装满水,把它插瓶放在餐桌上。
薄司寒有时候都挺不了解眼前这个善变的女人。
薄司寒努力挣很多钱是为了让自己珍惜的人过好日子过体面日子,高高贵贵的在他身边,不会被任何人瞧不起不会被任何人欺负。
但那些昂贵的首饰,衣服,她喜欢也喜欢,但热情也就一阵子,有些东西送给她都没见她穿过戴过。
语鹿没再提他换锁这件事了。
薄司寒洗澡后换好衣服,进到卧室。
语鹿换了件稀松平常的白T,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头发随意绑在脑后,正坐在床上看带回来的资料。
薄司寒走过来,床往下陷了陷,他将头枕在她腿上。
语鹿便将手头铅笔和资料放在一边。
薄司寒眯着眼睛,抬手摸她的脸颊,描摹着眼睛的形状,鼻梁的高度,手指滑过眼睫,滑过鼻骨,嘴角。
她微微启唇,贝齿轻咬他的手指。
疼痛是轻微的,渐渐升起的胀痛是强烈的。
其实他今天有些疲惫,一开始并没有打算对她怎么样。
可是她那么香,那么软,每次靠近她,他就想贴的更紧一些,更紧一些。
不自觉的,身体就会做出本能指令,想要,想要完完全全的占有。
他支撑起身体,平静的目光从面前这个女人身上扫过,她冲他露出一个纯粹又干净的笑。
她对着他还鲜少能有如此鲜活的一面。
而语鹿很快就感觉到薄司寒的眼神有点……不妙,有点烫。
今天早上,姑且当做是意外。
但今天晚上,可不能由着他骗人,让他好得手。
果不其然,薄司寒很快逼近了她,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十分的迷人,浓烈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将她包围,带着他身上特有的雪松木的香味。
卧室的暖灯照在他的头顶,形成一道亮眼的光晕。
薄司寒长而密的眼睫落下深深的阴影,棱角分明的脸,在冷白的灯光照耀下,无端让人感觉到危险。
当他的脸贴近,她才有点发怵。
呼吸逐渐相融,唇与唇只离几毫米。
薄司寒哑着嗓子沉声开口:“可以吗?”
以前他从来不会问可不可以,以前她只需要被动接受摆布就可以了,特别强盗逻辑那种。
现在他已经变的非常宽容包容。
潜意识中的改变,他自己都没察觉到。
语鹿鼻息间全是这个男人呼出的气息,熨烫在她的唇。
此时他口腔里的气味是清新的绿茶味,还有极淡的葡萄酒的香气,闻起来十分沁人心脾。
“不要,喝了酒,臭死了。”
“香着呢,不信你亲亲。”
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把她想要躲避的眼神掰了回来。
另一只手则握紧她温凉的手。
她就这样跌入他怀中,舌尖轻吮,吻得缠绵细密,逐渐把一个温柔的吻吻的十分色情。
薄司寒头与她额头相抵,手掌则撩开衣角往上,感受着他掌心的细腻与丝滑后。
勾缠到一定程度,他猛地将她臀往前摁。
很明显,不想浅尝辄止。
他握着她,让她好好感受一下,他丝毫不隐藏自己真实的身体反应。
这个男人身上散发的性张力,真的很容易让人腿软。
语鹿却在城门即将失火的紧要关头及时喊停。
“我不想要这么快。”她突然把他推开。
“怎么?”他嗓子都还是哑的。
黑眸深邃,突然顿了一下。
“我今早上……不算快吧。”
只能算正常发挥了。
她要是觉得快,也是因为以前他给她太多前戏时间,让她好好感受。
他自己一直都压到最后。
像今早上那种情况,单打独斗,她又不参与,当然速战速决比较好。
薄司寒又耐着性子吻她手腕轻声哄着她跟自己做:“你说快就快,你说慢就慢,都听你的。”
“谁跟你说那个了。”
她脸颊泛起瑰丽的红,眼角眉梢一丝诱人的春意,看起来非常可口。
她顿了顿,又说:“如果你愿意重新开始,那我们只爱不性。”
刹那间,薄司寒的全部的温柔尽数被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碾灭。
刚才还是一切都好说话,还有点耍无赖的模样,立刻变成冷漠无情。
“柏拉图?你太高看我了,我做不到。”
很显然,薄司寒非常不满意她提出的这个“只爱不性”。
因为是说不过去的。
做爱是男女间从外到内占有。
她想表达意思是,她不爱他。
他当然知道她不爱他。
但是她如此善变,让他实在有些窝火。
永远都是这样,每次她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近,她就会突然往后退,恨不得退到半个地球之外。
一旦他开始对她彻底死心,她又露出一副她心里好像还是有他的模样,给他看不到的希望,让他拼了命的去抓。
强势惯了的男人,稍一低头,便是剑走偏锋的模样。
薄司寒自认为他在对苏语鹿这件事上,已经没有底线可言了。
但是苏语鹿总是能让他不断更新自己的底线标准。
当然,既然苏语鹿都说出这样的话了……
“苏语鹿,我可以容忍你的肚子里装过别的男人的种,也可以容忍你背着我跟何子帆翻云覆雨,但是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语调没有太大的情感波动,像是没感情的机器一样。
他沉沉的看她一眼:“你不要把我想的太伟大,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男人而已。”
他也只是一个普通男人而已。
这已经是他对爱人的最低需求。
如果苏语鹿不要他的爱,而只是把他当一只卑微低贱的舔狗看待,那大可不必,还是好聚好散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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