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身之欲:强制爱 第218章

作者:赵深深koala 标签: 现代言情

  他迟疑片刻,目光躲闪又补充道:“就今晚,因为小宴想要你留下来。”

  着急着解释,生怕她误会是他想留她住下似的。

  语鹿也没有推托,这种时候还推托未免有些假,她点了点头,又退了回来。

  他明显松了口气。

  “我让人去给你买备用物品。”

  语鹿一边换鞋,把鞋子放进鞋柜,将拖鞋重新穿上。

  “还需要单独准备吗?我刚才看到有一间屋子里都是我用过的东西,应该还可以用吧。”

  薄司寒略微吃惊的微咳一声。

  耳朵倏的红了,略有几分慌张的转过脸,看了一眼小宴。

  这世间的真话本就不多。

  一个男人的脸红,胜过一大段告白。

  这就是薄司寒一开始并不喜欢语鹿来到麓湖的原因,他从来都是强大的,令人恐慌的存在,而他的脆弱和所有不甘心,都藏在这里。

  曾经他很想跟她分享。

  现在却害怕她看到,因为她每一个嫌弃的眼神,都会他敏感的心再碎一次。

  现在他的心不够碎了,缝缝补补也于事无补,所以不能表现出还是舍不得她,还对她念念不忘。

  但语鹿什么也不问,也不多说,薄司寒的敏感多疑她是有目共睹,她以前从不觉得她对这只“野兽”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但后来薄司寒的种种反应,都好像是在指责她伤害了他。

  意识到这一点时,语鹿对薄司寒的脑回路……

  心里是有点气结的。

  拜托,到底是谁在伤害谁啊……

  不过她现在打算什么都不做,因为动物世界教会过她,猛兽在受伤时谁都不会信任,甚至于在某些高度不安的时刻,连自己的幼崽都会吞食。

  语鹿不能太过于主动去迎合他,兴许那更会激怒他,但如果他愿意放下戒备向她靠近,她可能也不会拒绝。

  于是,她这一晚就在麓湖住了下来。

  洗完澡,把小宴哄睡,语鹿下楼来喝水,刚巧碰到薄司寒还在楼下,还没有回房间里去。

  薄司寒看着她穿着从前的衣服出现在自己面前,眼神放空的呆呆望着她所在的方向。

  他很喜欢她的那身行头,毕竟留在这里的衣服大多是他给她买的,照着他自己喜欢的样子,打扮她。

  于是心里又开始别扭难受起来。

  结果语鹿刚想跟他打招呼,这人语气就不那么友善了。

  嘴角轻淡一笑,眼尾上扬的横扫过去。

  “你别以为你这样跑来,我就会把小宴给你。”

第272章 不要再叫了

  又来了又来了!

  语鹿一言难尽的瞥他一眼,这人好不过三秒,是不是有病?

  “薄司寒,你知不知道自从你学会了阴阳怪气,你真的变的很不霸道总裁了唉!”

  薄司寒靠着沙发,两条长腿松软地张开,扬起紧绷的唇线,没有丝毫的笑意。

  幽幽的目光投射到她的身上,看着她散漫的走到自己跟前,收起讥诮和散漫,语气柔软了些。

  “薄司寒,我来这里不是跟你抢孩子的,我要是想抢孩子早在法庭上就这么干了!”

  “还有小宴他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物品,你要给孩子适应环境的时间,不是每一个人都像你一样可以适应各种突如其来的变故。”

  此时她离他不过一米远。

  原本就没有化妆的脸,洗过澡后面容白皙,长发披散在腰际,嫩的看不出年纪。

  哪里像是一个三岁小孩的妈。

  他眼神冷淡至极的打量着她,视线停在了那透红的唇上。

  语鹿也不管他听不听得进去,该说的还是要说。

  “还有,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你老怕有人会把他从你手里抢走,小宴不管跟着我还是跟着你,他始终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这一点没谁可以否认。你以前说我对孩子患得患失,我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薄司寒轻哼了一声,又是冷笑。

  话倒是说的好听。

  不会让人抢走小宴,还让薄司礼白做小宴三年的爹?

  薄司寒一向觉得自己是一个大度的人,但在这件事上,无论如何都无法忍。

  他突然极快的速度,抓住了语鹿的胳膊。

  她脚底一滑,失去重心往前倾,而薄司寒却在不经意之间与她的调换了位置。

  她后背紧贴着沙发,手指下意识的拽住了薄司寒的衣袖。

  他双臂捆住了她的挣扎,一条腿的膝盖跪在她双膝之间,高大的身材倾压下来,挑衅的看进她的眼里。

  薄司寒本就比语鹿高出很高一头,所以她在他面前身高和力气一向都微不足道。

  一缕发丝垂落掉下,刚好落在她的眉间。

  “我不够霸道总裁?”

  “只会阴阳怪气?”

  语鹿眼中的人影由清晰又变得模糊,剧烈起伏的胸脯在他眼下上下的晃,薄司寒舌头伸出一小节舔舔干涸的下唇,身体继续往下压。

  压住了她引人无限躁动的柔软,身体严丝合缝贴在了一起,连那纤细腰也被他精壮的小腹紧紧咬着。

  叫她一点不能动弹。

  滚烫体温隔着薄薄的布料肆意传到她身上。

  冰凉的金丝镜框碰到了她的脸,却冰的很。

  薄司寒眉骨映出的阴影带着暖光色的光,他比前日更瘦了些,本就没有什么肉的脸瘦的轮廓锋利,眉骨凸显,面庞更加削窄。

  她抬手抚摸他的下颚,手心里隔着薄薄的皮肤就是膈手的骨头。

  把薄司寒那好不容易按下去的念想搞的飘飘浮浮。

  他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他还什么都没做,可在她还是看到他眼里一抹隐晦的欲语还休。

  于是语鹿小鹿般灵动的眼是湿漉的,似乎连那睫毛似乎都被润得浓重。

  薄司寒就这么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距离,呼吸也开始发痒,明明是楚楚动人的,可却惹得他怒意涌上。

  遂嘴唇凑到她耳边,哑着嗓子吓唬她:“把你弄狠了你又要哭,玩不起又偏要惹。”

  这是一语双关。

  而他话刚说完,果不其然将手掌伸进了连衣裙裙底,将她瘦平的腹部按在温热掌心的爱抚。

  她连推他的力气都所剩无几,挣扎间,身上的睡裙知趣儿的跑到腰上。

  露出了那两条光着的长腿,没了遮拦刚好任由他放肆揉捏。

  他下手没有用死劲儿,就是刚刚好让她觉得疼。

  她皮肤细薄,很快身上到处都是红印子。

  被捏疼了就一直娇喘着哼哼。

  “薄司寒...嗯...你能不能别这样......”

  “你把我弄疼了。”

  语鹿将双膝并紧,谨防他使坏,而他原本也并没有进一步的打算,只是指腹轻刮过她光洁的大腿,指尖滑腻,忍不住在那丰满处捏一下,又换个地方再捏一下。

  其实她不瞎哼哼还好,一哼哼又把薄司寒搞的有点兴奋。

  贪心得又去捏捏这里,挠挠那里,舍不得放任手指离开。

  搞的她又痒又痛,一声声的软叫叫的像挑逗,她不是故意的,她平时就是这样。

  娇喘的时候也有些像喘不过气来,引得他要到她身体里去,给她一口救命的气。

  薄司寒知道她再叫两声,自己怕是要顶不住了,渐渐放缓了攻势,下巴压在她胸口朝她下巴轻吹了口气,命令的口吻。

  “不要再叫了,听到没有。”

  “是你先弄我的!”

  她有些生气,又不是她故意要叫的。

  结果话音刚落,她身体瑟缩的弯起,失声大叫了一声。

  那人竟然咬了她一口。

  因为洗完澡她就穿了一件丝质的白色睡裙,从前的内衣因为生完孩子后尺寸小了,不太合身,老往外跑,还不如不穿。

  所以反而被这登徒子白占了便宜。

  “以后记得穿内衣,小宴怎么说也是男孩子。”

  那话音带笑,眼神跟话音一样轻佻。

  “你……”

  某些人占完便宜,立马把黑锅盖她头上,真是好人好事全让他一个人占完了。

  她红透了脸。

  即便已经做了母亲,跟着这个人把什么坏事都做尽,可每一次动真刀真枪,她就还是像个刚经人事的少女似的,羞羞答答不能彻底放开,想要又不敢要。

  说来也是怪,就是她这种欲迎还拒的态度,一旦亲密起来,薄司寒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去暴露自己最坏最恶的一面给她,非得迫使她接纳自己的全部。

  然而小宴这个名字就像是有魔咒似的,刚说到小宴,小宴的喊妈妈的声音便从二楼响起。

  两个人都像踩了雷一般,立马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隔得很远各自整理自己的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