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身之欲:强制爱 第246章

作者:赵深深koala 标签: 现代言情

  自此,许轻轻的日子才开始好过起来。

  由于经常待在寓坤身边,许轻轻也知道了不少商业机密。

  察觉到寓坤早就跟自己的商业伙伴寰宇有了嫌隙,正好她也想向害了她的薄司寒和苏语鹿复仇。

  每每瞅准时机,特别是在寓坤开始抱怨跟寰宇的合作越来越不愉快时,许轻轻便在寓坤跟前嚼了不少薄司寒的坏话,让寓坤对薄司寒更加警惕。

  再次遇到何子帆,是在苏语鹿跟薄司寒结婚那年。

  她原本是飞到纽约度假,却在肯尼迪机场遇到了枯坐一夜的何子帆。

  两人久别重逢,许轻轻却突然怀念起何子帆当初对自己的一片坦诚,硬拉着他叙旧,这叙旧以后,两人对薄司寒的恨意达成一致,许轻轻才出手帮他白手起家。

  所以何子帆在国外的一帆风顺,哪里是一句话说来那么轻巧。

  没有许轻轻的牵线搭桥,没有寓坤势力的背后助力,他哪里能在那个年纪取的别人一辈子也无法企及的成绩。

  只是……这小子……不知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过河拆桥,尽开空头支票这一招。

  许轻轻目光流连在面前男人的脸上。

  她是看着何子帆如何从一个干净青涩的少年,成长为冷酷无情的成功人士。

  明明从前对他也不过是玩玩儿而已,毕竟像他这样干净又单纯漂亮的男孩子,简直是自己污浊人生里一股清流。

  更何况,他作为苏语鹿的初恋,得到他的初夜和身体,就像是给了苏语鹿重重一耳光,那可真是大快人心。

  可是不知从何时开始,许轻轻看何子帆的感觉变了。

  她随时都担心他会扔掉自己,像丢掉用过的垃圾袋一样把已经失去利用价值的自己抛之脑后。

  她甚至无比的嫉妒。

  苏语鹿现在都还在何子帆心头占有一席之地。

  而无论许轻轻为何子帆付出多少,何子帆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

  如果可以的话,许轻轻甚至会主动诱惑地去含吻他的手指。

  吻他的脚背。

  现在,意味都变了。

  虽然不知道这种悸动是何时发芽,但她的确还是无可救药的爱上了这个男人。

  她就像他身边的一条狗,只要他吩咐,她都会毫不犹豫的听从。

  何子帆看到许轻轻一直在看着自己,很不耐烦的从嘴里吐出一口烟,眼神则充满了轻薄和鄙夷。

  许轻轻心里有些不舒服。

  你追求苏语鹿失败,往我身上撒气?

  遂弹了弹烟灰,皱眉:“我们说过,要一起报复薄司寒的,结果你把心思全放在了女人身上。”

第302章 薄司寒杀了苏杰?

  何子帆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嘲笑的冷哼。

  许轻轻碾灭烟蒂,绕到何子帆身边,包臀裙很紧,包裹出圆润的臀部形状,像一颗饱满的苹果。

  她一屁股坐在沙发的皮质扶手上,绷紧了涂着红色丹蔻的脚趾,踢了踢何子帆的西装裤裤管。

  何子帆手指夹着香烟,瞥了她一眼。

  见何子帆没有反应,许轻轻越发大胆起来,用脚趾头来回蹭着他锃亮的黑色皮鞋。

  “你现在这身份地位,要什么女人没有啊?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

  她隔着小牛皮的皮鞋面,挑逗他。

  拉近的距离,让何子帆被一股腻死人的香水味包围。

  许轻轻不管是身材还是脸,依旧是美的。

  因为得病后身体孱弱,她苍白的的脸,单薄的身子骨,还有拼命用厚重鲜艳的脂粉盖住难看的气色,让她身上多了一种正在腐烂的美。

  不管怎么说,腐烂的花朵也是花朵啊……否则,她怎么还能活到现在,把一把烂牌打成漂亮的翻身仗。

  何子帆闻到她散发出来的满身骚气。

  不为所动,还轻笑道:“你这种激将法,对我一点儿用都没有。即便是我身体要女人发泄需求,我也不敢要你啊。”

  他点到即止。

  话说透了就没意思了。

  许轻轻被戳中心头痛,眼睛因愤怒大瞪。

  她收回了脚,双手环抱,没好气道:“戴T也可以啊……医生说了,做好措施也没有大问题。”

  何子帆听得这话,简直要被这女人不可思议的愚蠢逗的笑出声来。

  她都这情况了,还想着自己身体下面那点儿欲望呢。

  何子帆当初需要许轻轻帮助时,作为交易条件,曾经答应过她,会陪她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面对死亡,别看着许轻轻一副活在当下的洒脱。

  其实心里还是怕的。

  怕自己死的时候,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她原本也没享受到多少原生家庭的关爱,后来有了钱有了名,周围的人对她好都是慕着她的钱来着。

  没有人真心待她好过。

  那些男人对她好,就想跟她上床。

  她的亲人也是像吸血鬼一样,只想把她吸干。

  许轻轻心底里唯一的一点儿净土,就只剩何子帆当初对她的体贴和关怀了。

  那种把她当做一个正常的同龄女孩子平等对待的尊重,就像在冰天雪地里给了她一把取暖的火,支撑着她活下去。

  所以许轻轻对何子帆提要求。

  帮他可以,她会不遗余力的帮他。

  但直至她闭上眼睛离开人世之前,何子帆都要一直陪着她。

  更多的要求,许轻轻倒不敢提,哪怕她想要更多,要他的爱要他的身体安抚。

  但害怕何子帆离开,她都不敢强求。

  明明以前他都还是很喜欢的,很迷恋跟她做爱。

  此时何子帆面对许轻轻的求欢也好,闹脾气也罢,甚至流眼泪都不为所动。

  他把烟灰缸放到跟前,不时地弹一下烟灰,右手抄着左臂手肘,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抽着闷烟。

  许轻轻见何子帆连哄自己都没了耐心,自己气了一会儿。

  又猜到他的心思。

  他现在想掰倒薄司寒,但没有办法。她心一软,又生出想要讨好这个男人的心思。

  扭过头看了何子帆一眼。

  “其实要弄死薄司寒也不是没有办法。”

  话音刚落,何子帆的视线果然被吸引了过来。

  鱼自己游了过来,饵却得一点点的放。

  她深知这个道理。

  否则鱼饵尽失。

  何子帆盯着她的嘴:“继续,别卖关子。”

  “可是我怕被寓坤先生知道我擅作主张,他会把我拆开来卖了。”她对着他抛了个媚眼。

  何子帆挑眉看着她,烟也不抽了。

  果然,这女人还是有点用的,好在他没狠下心来把两人关系搞僵。

  何子帆倾身把烟蒂碾灭:“你是在寓坤先生那里打听到了什么吗?”

  许轻轻白了他一眼,这还用说吗?

  她可是做寓坤的秘书做了好几年。

  寰宇跟格林塞的生意,她不说全盘知道,也知道50%。

  早些年,寰宇从一家小公司一路顺风顺水的成长为如今的商业巨鳄,外人只知道创始人薄风是一位靠十块钱白手起家的商业奇才。

  却不知道薄风手头并不干净。

  寰宇期初是家贸易公司,实际上是帮格林塞做着贩卖武器的买卖。

  说白了,也就是个军火商。

  后来格林塞开始倒腾毒品、人口买卖、器官买卖的生意,寰宇虽然没直接插手,也入了股。

  这些一旦查起来,寰宇吃不了兜着走。

  薄司寒在帮薄司礼打理寰宇时,薄风害怕日后东窗事发火会烧到嫡长孙头上,为了保薄司礼,便将跟格林塞的灰色买卖交给二公子薄司寒去打理。

  明面上给薄司寒画了个大饼,阿礼做事不够灵活,这些事他处理不了,我还是得靠你。

  但薄司寒也不傻,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差事。

  他手上沾了这些东西,要是洗不干净,轻则牢底坐穿,重则一枪毙命。

  所以这些年薄司寒在做一些事,跟格林塞撇清关系。

  当然寓坤也不是看不穿他在做什么打算,心里肯定是不舒服的,当初寰宇靠着格林塞发家,现在翅膀硬了却想把他们甩开,自己洗白走正道。

  那怎么行?

  这些年,寓坤也就是表面上跟薄司寒维持着客气,心里早就计划着要弄他了。但是一直不动手,也是薄司寒把寰宇和天晟都做的很大,对格林塞还有利用价值。

  许轻轻弯下腰,像只猫一样爬到何子帆跟前,吊的眼睛向上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