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身之欲:强制爱 第30章

作者:赵深深koala 标签: 现代言情

  “你确定,你喜欢看这个?”

  苏语鹿站直,拿起书看了一眼——《O的故事》。

  浓翘的眼睫下,眼神极其单纯。

  她看来是完全没读懂他问话里的另一层隐晦的意思。

  “啊,我就选这本,怎么了?”

  男人眉头一挑,看她气定神闲的很,不再多言。

  反正但对他来说,不是件坏事。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去刮她细腻的脸蛋,语调带着淡笑的意味:“那你好好学,希望看完后能给我带来惊喜。”

  “那是当然,智慧是性感的新潮流。”她用手指敲了敲书封。

  他点点头,这是出自侦探小说话柯南道尔的一句名言。希望她看完以后,还能对得起她刚才说的这句话。

  看到薄司寒再度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苏语鹿表情十分茫然,就是觉得气氛怪怪的,又说不上来。

  等苏语鹿回到客舱,窝在沙发里看了几页那书。

  乌黑秀发下的耳根子变红,懊恼的不行。

  难怪那个人做出那种表情和反应。

  要不是这是飞机上,她估计会直接想开窗跳下去摔死了算了。

  当然,那时她还不知道,再十分钟,她就能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

  *

  这次航程的终点是在印度洋上一个私人小岛上。

  整个航程历时十四个小时。

  薄司寒忙完工作,取下无框眼镜,捏了捏鼻梁。

  看了一眼时间,才发现已经过去四个小时,窗外已经一片漆黑,弹指间时光无痕而去。

  他去了卧舱,并没有发现苏语鹿在里头休息。

  怪了,客舱也没有人。

  那本《O的故事》,折页放在桌上,人却不知所踪。

  飞机就这么大点空间,总不至于人凭空消失。他把周然叫过来,问他苏语鹿去哪儿了。

  周然记得刚才她都还在这里看书,叫自己回自己的客舱里去休息。没想一眨眼功夫,就没看到她的影子。

  薄司寒单手撑着下巴,想了想,便叫周然回去休息。

  周然走后,他重回卧舱,想拧卫生间的门把,被门内一股大力给顶了回来。

  他知道人是在这里。

  门把手在他视线里转了一圈,他脸色一沉,伸手又去拧门把,门把手纹丝不动,她把门反锁了。

  薄司寒顿时脸色阴沉难看,却是不急不怒:“苏语鹿,你把门给我打开,你藏什么?”

  里面一直没有回声。

  “苏语鹿,给我开门!”

  门内的苏语鹿听的男人动了怒,依然歪着身子蜷缩在浴室角落。

  她浑身都没有了温度,眼睛死死盯着厕所,心里空洞洞地。

  如果非要抓点什么东西出来,那就是一片灰暗的情绪。

  雪白的智能马桶里,一片血红。苏语鹿裙子上,全是血。

  自从跟了薄司寒以后,他又不做安全措施,什么时候想就想。

  开头几次,他还记得提醒她。

  “你自己做好措施,别想着怀了我的种就可以母凭子贵,我不是那种有了孩子就会心软的男人,拖都会把你拖去弄掉它。”

  他还真是狂妄自大!

  想多了!真的想多了!她才不想怀他的孩子!

  不想跟他扯上除了身体交易外的任何一切联系。

  所以苏语鹿每次都会吃药。

  有时候有点跟自己赌气的情绪,冷不丁就抓一把干吞下去。

  因为他随心所欲。

  她的大姨妈也开始乱七八糟起来。

  通常都会提前,并且来了就长达十多天不走,淋淋漓漓的不干净。

  她没想太多,大姨妈来提前总比不来好,而且淋漓不尽,刚好可以找借口拒绝跟他同房。

第44章 意外

  这几天她一直觉得肚子隐隐作痛,并且觉得很累。

  以为是大姨妈要来了,并没有太在意。刚才坐在沙发上看书的时候,喉咙特别干,嘴巴里怪怪的,她空着肚子先灌了一杯加冰的气泡水下去。

  周然看到了,还在劝她,女孩子喝冰水对身体不好。

  她没好气的看他一眼:“反正我已经坏掉了。”

  周然那张乌鸦嘴一语成谶,没过多久,她便全身还是冒冷汗,肚子特别疼。她去到厕所卫生间,发现是大姨妈来了。

  只有那么一点点,却是粉红色的。

  语鹿也没有去细想这种变化,拉开柜子,这样的高级飞机里果然备有卫生巾还有其他卫生用品。

  从厕所出来,她身体的痛感并没有缓解。

  还是觉得很痛,伴随着小腹收缩带来的阵痛,身体里有热流涌出来。

  周然看她脸色发白,问她怎么了?

  她不可能直接告诉他是痛经,只是说空调很冷。

  不仅是空调让她浑身发冷,嘴巴里的味道又苦又黏,随着时间的推移,小腹部冰凉一片,汩汩血流却仿如决堤。

  她又回到了卫生间,痛的浑身像一摊烂泥。

  刚坐上马桶,感觉到有一个东西掉了出来。

  她越发痛的要命,眼前一阵白一阵黑,从马桶上爬下来,下意识的朝里面看了一眼。

  她差点吓的晕了过去。

  从来没有任何人告诉过她,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她木着眼睛,看着马桶底那个白色毛囊状的东西,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更不敢去猜那是什么。

  理智告诉她,她应该按下马桶上的冲水键,把它冲掉。

  手指却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眼泪也涌了出来。

  当那个肚子里的异物就这么掉了出来,苏语鹿恢复了一点知觉,小腹也暂停了痉挛。

  这让她有了足够的时间,去面对眼前的一切。

  心口隐隐约约有钝感的痛,好像过了很久很久,浴室门外响起了薄司寒冰冷的命令。

  苏语鹿对自己的生气,立刻转变为了委屈,她开始怨恨起门外的那个人来。

  她的痛苦,她难以接受的现实,都是门外那个人给她带来的。

  一个连接吻都不会的女孩子,被人肆意糟蹋。

  他要她跪她就跪。

  要她翘起来她就翘起来。

  要她哭她就哭,要她抽烟她就抽烟,要她喝酒她就得喝酒。

  命运对她如此不公平,她抵抗过,顺从过,为什么还是不放过她。

  她已经很努力地避免这最糟糕的结果,可还是……

  一个不成型的细胞团,就躺在血水里,赤裸裸的讽刺这这段畸形的关系。

  恶心的苏语鹿差点吐了出来。

  在薄司寒叫开门的催促声越发急促,语鹿扒着门框将门从里面锁死。

  她不想看到他。

  一刻都不想看到他。

  薄司寒并不知道卫生间里发生了什么事,她的抵抗,让他本能的皱眉。

  转身回到屋内,按了服务按钮,空姐拿着备用钥匙走了进来,打开了门锁。

  任是苏语鹿用尽全身力气,也没有阻止他们推开门进来。

  她的无助与狼狈,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底。

  空姐率先被一地的血迹吓的失声尖叫。

  薄司寒虽然还算镇定,看到苏语鹿蜷缩在地上,身上一大摊血,浸湿了半条裙子,那血一直从肚子浸透到小腿肚。

  他那张冷白清隽的脸庞却难得露出严肃表情,唇角变得僵硬。

  视线朝右一撇。

  语鹿心里大喊不妙,勉强支撑着身体扑过去想冲掉马桶,却被薄司寒拦腰托住了身体,马桶里的秘密便彻底瞒不住了。

  周围的一切像是被静止了。

  他垂着手站在那里,脑子里木木的。

  眼前的视觉性冲击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