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与鹤
余恩恩的嘴巴跟机关枪似的,徐幸止说一句,她有十句顶着。
徐幸止抬手,捏着她的下巴,警告她说:“再多话把你的嘴巴缝住。”
“缝住......”余恩恩用力地扯着他的手,“缝住我也骂你,我在心里骂,骂得你狗血淋头。”
“徐幸止,大混蛋,你就是欠,上赶着找骂,我一天不骂你你就心痒......”
“是。”徐幸止盯着她一张一合的唇,勾着笑意承认,“我就是欠,你一天不骂我就心痒,怎么了?”
“.......”
余恩恩被他弄得没辙了。
“神经病。”余恩恩试图将他推开,“你乐意听,我还懒得骂呢,浪费口舌......唔——”
她没想到徐幸止会亲她的。
忽然间熟悉的气息钻进她的呼吸之间,余恩恩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他灵巧的舌已经探进了她的口中,勾着她的舌肆意勾缠。
“唔......唔......”
余恩恩用力推着他的胸膛,可是男人如雕塑一般,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她仰着头,被迫承受他炽热的缠绵,身子都不由自主的软下来,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将她裹挟,余恩恩现在看不清,其他地方的触感就愈发清晰。
温软相贴,酥酥麻麻的电流从尾椎骨直击大脑,本来是要拒绝的,可渐渐地她竟然顺从着,随着徐幸止的勾引,愈发沉迷。
不可否认,他接吻的技术还是一如既往。
等徐幸止停下的时候,余恩恩还没回过神。
只知道大脑一片空白,只是遵从本能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听到徐幸止一声轻挑的笑意,他说:“回味无穷?多久没开荤了?”
“......”
等余恩恩的意识回归,才明白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她自己心虚,就恼羞成怒地想要扇他,可惜这次没能得逞。
“戳到你心窝里了?这么气急败坏?”
徐幸止忽然倾身过去,凑在她耳边问:“该不会是上次跟我睡过以后,就没有再吃过肉吧?”
“......”
这次余恩恩找准了,一巴掌扇他脸上,气得咬牙切齿,“你想多了,别忘了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我们一夜八次!”
“哈哈哈——”徐幸止抚了下被她扇过的脸颊,也不生气,笑道:“看来你男朋友该去看男科了,早/泄可不好。”
“......”
“你男朋友不行的话,我帮你也不是不可以!”
“......”
徐幸止不要脸起来,那是无法无天。
她深深呼了口气,调整好情绪,不再跟他斗嘴,“请你有多远滚多远,OK?”
可徐幸止像是没听到似的,又问:“你刚刚跟我亲得那么投入,你男朋友知道会不会生气啊?”
余恩恩拍了下脑门,努力压制着脾气,假笑道:“徐先生,请你滚,可以吗?”
本来还想再逗逗她呢,但是看到邓烛打了电话过来。
这段时间他几乎把邓烛所有的工作都交接给其他人,让他专心的去查余恩恩的身世,这时候打电话过来,应该是有什么新的消息。
语气正经了些,对余恩恩说:“自己别乱动,需要什么一会儿我来弄,我去接个电话。”
余恩恩不屑地嘁了声,“我未来的小婶婶查岗了吧。”
徐幸止一顿,细细品味了下她的阴阳怪气,他笑道:“是。”
余恩恩:“......”
她气得又翻身躺在床上,背对着他。
徐幸止没再说什么过去接了邓烛的电话。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余恩恩听不太清楚,她慢慢转过身,隐隐能看到徐幸止的身形,不像刚才跟她斗嘴时那样不正经,似乎严肃了很多。
今天徐幸止都把那么多电话都给拒了,但是偏偏接了这个,也许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电话没讲多久,约莫四五分钟左右,他就把电话挂断了。
但是徐幸止并没有即刻就过来,站在窗边往下看了许久,才折身回来。
余恩恩立马又背过身子,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
可徐幸止却在床边坐下,似乎在犹豫什么。
余恩恩以为他遇到什么大麻烦了,心里纠结了下,还是转过身去,问他:“出什么事儿了?”
“恩恩。”他语气突然变得温柔,抬手抚了抚她的头发,低声问:“你想不想回到你以前的家?”
刹那间,余恩恩整个心脏都微微颤动,她猛地坐起身子,有些激动地问:“你找到我以前的家了吗?”
“还没有。”徐幸止连忙摇头,可内心似乎还在犹豫着。
余恩恩等不及,抓着他的手臂问:“那是什么,你为什么突然要这样问?”
第219章 打翻醋坛子
徐幸止思索了片刻,还是决定把这段时间查到的消息告诉她,现在他们调查的线索又断了,告诉余恩恩说不定她能想到些什么有用的信息。
“你之前说你是被拐卖的,我就让邓烛带人去查了,确实是……”
没等他说完,余恩恩就慌忙抓住他的手臂,语气都带着几分期待,“那找到我的家人了?”
“没。”
徐幸止微微叹口气,“前段时间那个犯罪团伙被一锅端了,本来以为能查到你从哪里被拐的,但是方才邓烛告诉我,当初把你带进来的那个人说……他把你骗走的时候就不知道你家在哪儿。”
“不可能!”余恩恩情绪激动,“他肯定说谎,你们再好好问问他。”
“你别激动,听我说。”
余恩恩抿紧了唇。
就听徐幸止又说:“他现在已经落网了,没必要再撒谎,他说是在一个临海的小镇上找到你的,那时候你浑身脏兮兮的,像个流浪儿,他拿了根棒棒糖就把你骗走了。”
余恩恩:“……”
她瘪瘪嘴,轻哼道:“编故事一样,我才不信他,你让我见见他,我亲自问。”
“可以,你想见的话到时候我安排一下。”
“我现在就要见。”
“先把你眼睛养好再说。”
“……”
余恩恩还是不相信她就是个没人要的流浪儿,在她的潜意识里,她是真的有家有玩伴的,而且她家里人很多的。
她又问:“那你们去那个小镇上找了吗?那里有没有谁家丢孩子啊?”
“找了。”徐幸止说:“得到消息后邓烛第一时间就赶过去了,但是那个小镇早就已经被开发,那里原本居住的居民几乎都发达了,现在满世界都是,所以才不好找。”
“……”
看余恩恩情绪明显低落下来,徐幸止又安抚,“放心吧,虽然没找到你的父母,但至少可以确定你在那个地方出现过,已经大大地把范围缩小了。”
余恩恩仍旧情绪低落,但点头嗯了声。
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余恩恩对小时候的家人并没有什么印象,也谈不上对他们多想念,只是……
她仅有的视线中,偷偷看了徐幸止一眼。
只是找到她的亲生父母,他们的身份就不再是问题,她再也不是威胁徐幸止的筹码。
看余恩恩不说话,徐幸止捏捏她的脸故意逗她,“怎么了,我们就对你这么不好,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我们去找你亲生父母?”
余恩恩没有心思跟他嘴贫,拍开他的手说:“你快点安排我见他,说不定我还能想起点什么呢。”
“……”
看到余恩恩真的这样急不可耐地离开,徐幸止心里居然有几分说不出的感受,闷闷的。
他叹口气,“知道了,你自己再努力想一想,看看还能记起什么不能。”
“嗯。”
针锋相对了这么久,在这件事上,两个人总算是能够平心静气地好好相处。
但是这份和平只维持到第二天早上。
因为梁云彻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风声,得知余恩恩被泼油漆,他一大早就把电话打过来。
余恩恩昨天白天睡得多,晚上失眠,加上身边还有个徐幸止,她怎么也睡不着,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才眯了一会儿,就被他的电话给吵醒。
她满心火气,眯着眼睛接了他的电话,没好气道:“干嘛?”
“你被人泼油漆了?”
“……”
“现在怎么样了,那个人抓到没,听说你都差点瞎了。”
余恩恩嘴角抽了抽,“不会说话就把嘴缝起来!”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梁云彻说:“我就是有点着急,太吓人了,幸亏不是硫酸。”
“……”
三两句话把余恩恩气得都不困了,她冷笑一声,“要是我被泼了硫酸,就用你的狗皮给我整容。”
“好。”
梁云彻答应得痛快,“到时候把我屁股上的皮割下来给你换脸,屁股上的皮嫩。”
余恩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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