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种花猫
那些日子其实有很多不堪,但她对他的身体比他还上心。
虽然是为了他的钱。
想到这,傅臣渊拧起眉。
想到今天看到的那份合同,眉拧得更重。
其实告诉她也没什么,她或许会因为和他叔有关又跟他闹脾气,甩脸子就要走。
虽然她走不了。
但是留下来也不会主动老实地待在他身边,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想她像以前那样亮着眼睛看他,并且是真心的。
不说?但他也不想她继续对一个不是真爱她的母亲那样付出。
怎么都不满意,男人不耐烦地将酒一饮而尽,靠在沙发上闭眼出神。
翡玉。
眼前浮现出几天前在公寓里她求他帮忙时的场景,她说他喜欢她。
可这个女人说谎,还时不时惹他生气,为什么喜欢?有什么特别的么?
好像没有,他见过不少女人,玩到现在,没有哪个是不可替代的。
那就是没玩厌。
加上被她戏耍的不甘心而已。
“老傅你在想什么呢?一会皱眉一会叹气的。”李振节摸了摸下巴,八卦道:“我看你这样子像欲求不满啊,不会吧?你那小情人呢?一恢复就抛弃旧爱了?”
傅臣渊撩起眼皮,扔了一个抱枕过去,“滚。”
那天一早他是压下欲望走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对方嘻皮笑脸接过,接着和他打岔。
无人在意包间里角落的位置,一个女人的视线落在男人身上,灼热又贪婪。
她是以朋友的朋友身份进了这个局,但也是专门被人塞进来的,目的就是睡了傅臣渊。
她在京城混了这么久,包装了那么多高大上的人设,就是想遇到个金主包养自己,多搞点钱在这混下去。
现在突然有人给他机会,还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对象。英俊、贵气,袖口上的表她就断定超过一千万,极其富有。
对方好像才刚结束一段旧的关系,此刻她只要找准机会出手就好。
酒过三巡,男人开始变得懒洋洋,说话都带着磁性。
女人扯低了衣领,露出满意的事业线,在他又一杯一饮而尽后,顺势做坐落在他身边,笑着说:“傅先生,我给您倒酒。”
傅臣渊扫了眼,没拒绝。
他说过,多的是女人想勾搭他。
又几杯酒下去后,女人开始靠在他身上说笑,还有意无意地蹭,手轻轻地放在他腿上暧昧滑动。
他侧头眯眼打量,对方也不退缩,和他对视,媚眼如丝。
她故意扬起脖子,“傅先生,您看看我新买的项链好看吗?”
他看过去,看到了女人故意露出的东西,项链和勾引。
不过他倒是隐约觉得她的身材外形和眉眼有些像翡玉,像是专门按照他的喜好来的。
见男人看得目不转睛,女人又往他耳边说:“这光线不好,我带您去一个看得清的地方好吗?”
明晃晃的意图。
问题是,要接受么?
以前这种露水情缘也不是没有过,他现在也的确有暗火在冒。
第66章 有感情和利益交换
低头思索间,女人做了漂亮美甲的手指还在男人胸膛上画圈。
靠得近,傅臣渊闻到一股刺鼻的香水味。
瞬间没了想法。
以往觉得正常,但闻惯了翡玉身上自然好闻味道后,突然不是很喜欢。
再说了,他又不是饥渴到会和来历不明的女人上床的人,谁知道对方除了想要他的钱,还有没有什么其他意图?
他很谨慎,也很挑。
傅臣渊将胳膊从她怀里抽出,“不用。”
察觉到他的冷淡,女人也没息下心思,在他身上继续挑逗。
男人皱眉,对方似乎不会看脸色。
没等推开她,女人突然歪头指向他胸前,“傅先生,这是什么?”
他低头看过去,在心脏位置的手巾袋里冒出一个黄黄的角,和他穿的黑色马甲西装完全不是一个画风,扎眼得很。
是翡玉送他的平安符。
本来,和她吵架的第二天,他就想把她送给他的东西都扔掉的。安静躺在他书房抽屉里那个未拆封的六百六十六元红包,还有从最灵的庙里开过光的平安符。
但最后都留了下来。
还把平安符的穗解了,符时刻带着。
女人盯着那扎眼的东西,以为是不小心露出的口袋内衬,媚着声音借机伸手去摸他,“我给您理一理。”
没等挨到他的衣角,男人就抓住了她的手腕,推开后冷着声音道:“谁带你进来的?”
女人心头一颤,她说错什么话了?“小荣带我过来的...”
在场一个男士的女朋友。
傅臣渊却不领情,“现在随便谁都能塞进来?这是菜市场还是俱乐部?”
包间气氛稍冷。
这俱乐部会员实名制,没有介绍进不来。
但这种聚会朋友带朋友的情况也不是没有过,刚刚两人还暧昧着,双方都单身,你情我愿,怎么突然发难起来了?
周景轩一看情况不对,忙打圆场。
“好了好了,我的锅,想着人多热闹就同意带朋友来玩,你要不喜欢下次就我们哥几个。”
到底要给朋友几分面子,他没再进一步为难,起身去了卫生间。
人走后,李振节朝周景轩低声调侃,“刚刚还好好的,怎么...难道我说反了,是那小情人抛弃了他?”
“去你的。”他翻了个白眼,起身,“我去看看,别是腿又不舒服。”
傅臣渊站在洗手池前洗手,只觉刚刚被碰到的地方有点脏。
擦干手后,他抬眸看向镜子里衣服上中突兀的一点黄,拿出来放在手心。
绣着金线的布袋子,上面绣着代表平安的祥云,里面装了香灰。
当时送给他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小骗子被发现撒谎,衣衫半解地拿着这个东西哄他,然后...
正想着,周景轩走进来,看向他的腿,“老傅,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男人回头,顺着他的视线就知道他担心什么,“别多想,医生说我已经完全好了。”
周景轩这才放心下来,又瞧见了他手里的东西,“这个是...平安符?你什么时候信这个了?”
说着,他伸手想拿来看看,傅臣渊却拍他的手背。
“别人的东西别碰。”
说完,他把东西塞回手巾袋,往外走。
他笑了声,跟在他后面,“看看也不行?”
“不行。”
回到包间,那个女人已经离开,周景轩还在和他调侃。
“这符很灵么?不过,你的腿倒是真好了。”
李振节问:“什么符?”
“老傅那有个平安符,不知道谁给他的,宝贝得什么似的还不让人看。”他笑道:“我说要是灵的话,要不改天我也去庙里求一个,求个招财符,老子要当世界首富。”
“就你?”李振节嘲弄道:“京城的庙向来人多,烧个香都要花几个小时排队,求个符得费一天时间,你玩游戏等复活都没耐心。听话,轩哥,咱就别打扰佛祖菩萨了。”
周景轩瞪他一眼,“滚,老子偏要去,那天也一定拉上你。”
“那天我跪的姿势一定比你标准,心比你诚,我来当这个世界首富。”
两人还在斗嘴,一旁的傅臣渊安静地垂下眸子。
脑子里浮现出翡玉挤在人堆里红着鼻子耳朵呼气,跪在蒲团上诚心求佛保佑他平安的样子。
那时候怕不是在大冬天里挨了一整天的冻。
其实,应该是有感情的。
要不然她就应该像刚才那个女人那样,整天勾着他,用身体要钱,这样最省事。
五千万她在他这睡几次就能要到了。
这样想着,傅臣渊已经站起身,拿起外套离开。
有人叫他,“诶?阿渊你去哪啊?现在才十一点半,还有下一趴呢?”
男人没回头。
“工作没忙完,你们玩得开心,账算那俩世界首富身上。”
听得出来心情比刚才好。
周景轩和李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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