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别跪了,夫人她孩子都三岁了 第44章

作者:旺旺兔兔 标签: 现代言情

  把在后厨炒菜的沈烟都气的笑出了声,他妈的,咋不吃死他呢!

  不过好在男人守信,出院就带着她去了蓬江见沈天鸣。

  飞机上,头等舱。

  沈烟头疼的着实厉害,放下座椅,盖着自己的外套,倒头睡下了。

  薄御白没理会她,在旁过了眼招标书的内容,又开了两个语音会议。

  十二点多钟,走过来两名空姐向薄御白介绍今日的菜品。

  薄御白:“两份叉烧汤面,一份水果沙拉和一块榛子蛋糕。”

  两份?

  空姐看了眼睡得面颊红扑扑的沈烟,了解到什么的微笑着颔首,轻声道:“好的。”

  一名空姐帮着支起桌板,另一名空姐麻利的上餐:“请慢用。”

  薄御白合上电脑,叫身边的沈烟起来吃饭。

  睡梦中的沈烟难受的哼了声,把外套拉过头顶,瑟瑟发抖的将身子蜷缩成一团。

  意识到不对,薄御白锁着眉头俯身把人翻过面,见她脸颊飘着抹异样的红,他抬手摸了摸她额头,果不其然,很烫!

  薄御白心头一颤,收手拍了拍她肩膀,焦急的道:“沈烟!醒醒,醒醒,别睡了。”

  沈烟烧的整个人都很昏沉。

  隐约的能感觉到有人在叫她,但就是无法睁开眼回应,鼻息喷洒出的气息比平常灼热,且随着胸膛的明显起伏,她的喘息一下比一下费力。

  薄御白搭着她肩头的手抖了抖,随后面色紧绷的按了按服务铃。

  空姐:“先生,您好,请问需……”

  薄御白沉声打断,“她发烧了,去拿毛毯,再让后面跟我同行的医生过来!”

  空姐被他凌厉的眼神吓到,话都不敢接的快步去叫了人,抱了好几条的毛毯回来。

  薄御白把毯子展开,一条条的披在抖得像是筛子似的沈烟身上,问用听诊器给沈烟做检查的叶青萍:“如何?”

  “没事。老板,沈小姐腋下的体温计可以拿出来了。”

  薄御白先把毯子从她腹部扯到她下巴,将沈烟裹得严密后,才从她的领口里取出体温计看了眼,眉心当即皱成了‘川’字。

  “41.3,怎么会烧的这么厉害,”薄御白眼尾泛红,厉声质问:“你当真确定她没事吗?啊?”

第50章 要分寸感还是要遗产?

  叶青萍理着手中的听诊器,压力山大的道:“沈小姐的心脏和肺部都没有杂音,想来是天气转凉,加上过度劳累引起的发热。”

  过度劳累?薄御白眼底闪过自责,薄唇轻抿,低声道:“想办法给她退烧!”

  叶青萍单膝跪地的掏着自己的随身携带的药箱,将一包冲剂和一板药片放到桌板上:“这两种药搭配着吃,三个小时内沈小姐一定能退烧。”

  “下去吧。”

  “是。”

  薄御白又按了按服务铃,让空姐撤了食物,要了一杯热水和一杯温水。

  他把冲剂倒入热水中,抠了片药抵在沈烟的唇边,推入她的口中,拿起温水小心翼翼的喂给她。

  可不仅水没喂进去,她嘴里的药片还掉了出来。

  薄御白皱着眉又抠了片药,掐住她的脸,强迫她吃进去,还没等喂水,沈烟忽地弓身,掐着脖子,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

  药片卡在了嗓子眼,沈烟微张着嘴,想把东西吐出来。

  五脏六腑都好像被一团火包裹着,身体好似置身冰窖,冷的她牙齿打颤。

  好难受,要无法呼吸了!

  她额头上布满了细碎的汗珠,脑袋浑噩的喘着气,艰难的掀开眼眸。

  模糊的看到一丝光亮时,男人忽地伸出手臂勾住了她的脖颈,把她带到了个宽敞的怀抱中。

  紧接着,唇瓣覆上温热,带着难以忍受的苦味!

  沈烟被刺激的眼睛睁大,喉咙滚动,药剂冲着药片被吞咽到了胃里。

  “嗯!唔唔!”她身子绷直,抗拒着用双手抵着男人的胸口,企图推开他。

  薄御白手掌固定着她的后脑勺,不紧不慢的吮走她唇上的药渍,继而稍稍退开,拿起一次性水杯喝了剩下的药剂,在沈烟没缓过神之际再次吻住她。

  舌根苦的发麻,沈烟痛苦的闭上眼,眼角生理性的滑落几滴泪下来。

  这个混蛋!

  给她吃药就吃药,非要用如此极端的方式吗?

  药喂完,薄御白又把剩下的温水喂给了她,还是刚才的方式。

  这么一折腾,沈烟意识逐渐清明,就是冷,四肢酸软无力,脑袋里像有根针扎着她。

  薄御白扯着滑落下去的毛毯,把她重新裹严实。

  揽着她肩头,下巴蹭着她额头,轻声细语的道:“再睡一会儿。等下了飞机你的烧再不退,我带你去医院。”

  沈烟软若无骨的依偎着男人,听着他的话心底不免发出感慨——难得对她也这么温柔。

  随后又忍不住自嘲,肯定是烧糊涂了,她才会产生人生三大错觉之——他喜欢我。

  ……

  沈烟再次醒来不是飞机上也不是在车上,而是在酒店的大床上。

  头顶的水晶灯绚烂迷人眼,沈烟睫毛忽闪了两下后倏地坐起身。

  翻着衣领检查受没受到侵犯的时候,耳边传薄御白不辨喜怒的声音:“你对自己未免太自信了。”

  沈烟默默把衣领抚平,循声看过去,问:“我们已经到蓬江了?”

  “嗯。”

  薄御白从会议桌后起身,走到开放式的厨房,从冰箱取出一个瓷碗放到微波炉加热了五分钟,放到木托盘上。

  迈着长腿,上了台阶,递给她,“喝了。”

  “毒药?”

  “……”

  薄御白高冷的面庞出现龟裂。

  沈烟如愿看到他吃瘪的样子,捧起瘦肉粥,痛快的一饮而尽。

  她抹了把嘴,“谢谢。”把碗放回了托盘问:“那个招标会……”

  男人极具压迫力的身影没有预兆的笼罩下来,沈烟紧忙向后仰身,可惜还是没躲过去。

  薄御白用手托住了她后脖颈,把她往前带。

  她的额头轻撞上他的额头,冰凉的触感激的她心头一酥。沈烟惊慌的推开他,跳起身:“你干什么!”

  薄御白眼梢上挑,淡淡道:“不烧了。”

  沈烟捂着自己的脑门向后退了几步,手心下的触感是温热的,没有男人额头那么凉,但确实是退烧了。

  从有力气蹦跶这点就可以证明。

  沈烟心怦怦跳个不停,脸色不太好的道:“你以后有话说话,别动手动脚。咱俩已经离婚了,还请你注意分寸!”

  “呵。”薄御白嗤笑着转身回到会议桌,敲了敲电脑的键盘:“你睡了十个小时,错过了招标会。”

  “不过明天在桃园有个商业聚会,沈天鸣也在。你养好身子,若明日的机会你再因病错过,我就不管你了。”

  沈烟下床,趿拉着一次性拖鞋坐在男人旁边的椅子上,道:“明天见了沈天鸣,你打算怎么帮我要遗产?”

  “又有多大把握,他会卖给你这个面子?”

  到嘴里的食物都难以吐出,何况是钱财。男人手里握着沈天鸣什么样的把柄,能有如此的信心?

  “若是你,会选择守着笔不义之财,还是拿出这笔不义之财换一家公司的全部控股权?”

  闻言,沈烟眼神诧异的道:“你打算,拿你手里的百分之二十五股权去交换?”

  薄御白没看她,对着电脑屏幕“嗯”了声。

  沈烟难以置信的往后坐了坐,细细打量着他,说:“你,你应该不会这么好心,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薄御白抬头。

  视线交汇的刹那,她决绝道:“事先声明,我不会和你复婚!”

  薄御白:“你不和我复婚,是不喜欢我,不喜欢我,为什么发烧期间一直梦呓我的名字?”

  沈烟在慌乱下反驳道:“我发烧,烧的神志不清,说什么我都不记得了,并且你说我喊你名字,有证据吗?拿证据说话!”

  薄御白眸光一定,悬在键盘上的修长指节收紧握成了拳头,“你内涵我?”

  沈烟讪笑:“我只是在学习薄总做事凭证据说话,从不轻易冤枉人的美德而已。”

  薄御白脸色难看的提了口气,道:“我帮你,出于自愿,不需要你答应我复婚。你大可放心,我本质上也不想和你复婚!”

  什么意思?

  难道谁还逼着他复婚了?

  沈烟心里不踏实的进一步确认:“真没什么附加条件?”

  做一个月饭,就让他舍得出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帮她?沈烟不信,因为薄御白从不会做赔本买卖。

  薄御白极力隐忍怒火:“没有。”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这话没说出来,薄御白便咬着牙喊了她的名字,告诫道:“再多说一个字,我立刻反悔。你也不用担心我是否居心不良!”

  “OK!”沈烟拍着桌子起身,及时止损的拍了个马屁:“您从今天开始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一米八!”

  薄御白眯起眼,眸色锐利的道:“合着我还缩了八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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