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蓉九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倒是被吵醒了。
费力的睁开眼睛,看到卧室的昏暗里一个黑影,就在她眼前。
舒宓差一点就手脚并用的推出去了,脑子里努力清醒了一下——她是和他睡在一起的。
所以只能有他了,就他现在的身体,她用力一推,估计得躺好几天。
于是舒宓硬生生的把自己的惊魂未定给压了下去,只几分娇嗔的抱怨:“你想吓死我?”
“吵醒你了?”储行舟声线低低的,夜里好像越发磁性。
第367章 不要睡觉,要?
舒宓吐出一口气,“你跟个鬼一样悬在这里,都快压到我了,能不醒?”
男人似是低笑了一声,带着几分宠溺的味道,“那你接着睡。”
舒宓张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你起来干嘛了?”
“哪里疼吗?”她狐疑的看他。
储行舟摇头,“没有,去了个卫生间。”
她不信。
“你交不起电费了?去个卫生间连个灯都不打,也不怕摔着。”
眼看她准备起来,储行舟只好躺下,揽了她,“不是挺困的?墨叽这么多。”
舒宓摸了摸他的手。
洗过了,有点潮湿,还冰冰的。
他的气息已经在耳边蹭了蹭,“睡吧,很困。”
然而她一下子还睡不着了,也能感觉储行舟气息并不均匀,明显没睡着。
“要不聊聊?”她在黑暗里回头看了看他。
男人低哼了一声:“大半夜,温香软玉,你确定是想跟我聊天?我看你是想要我命。”
舒宓笑了一下,“你现在这身体可要不了。”
男人低哼,“要不了你,所以会要命。”
舒宓被他拥得紧了一些,又低又沙哑的声音抵着她的耳廓,“以前想着,能这样抱着你睡就是气之所极,现在发现,简直是在折磨自己,真的会没命。”
她勾着笑,“那你还抱?”
储行舟低低的哼了一声。
那声音,醇厚得人心痒痒,舒宓下意识的咽了一下。
然后脖颈被他吻着。
她太久没有沾染雨露了,整个人从心尖开始的颤了一下,声音都和猫一样,“储行舟……”
“嗯?”男人声线越是哑了,贴着她的唇畔一点都没有要收敛的意思。
“你别闹我。”舒宓抬手推着他的下巴,但是没有用力,反而显得愈发暧昧。
不知道是他动了动,还是她指尖的不良记忆,没推他,还搭在了他喉结上。
那是他敏感的地方,也是她喜欢的地方。
“要不,睡觉吧?”舒宓很努力的扯回理智。
但是男人这会儿不疾不徐的放肆着。
以至于,她刚说完话,气息就狠狠的滞了一下,黑暗里一双眸子突然睁开,慌乱的看着他,“你手……干嘛?”
储行舟的吻回到她唇边,声音沉得诱人,“痒么?”
舒宓轻轻吸气,撇了一下头表示否认。
她又不是不要会死,明知道他的身体,还缠着他,那不是没良心么?
他抬手理了理她一侧的长发,吻入脖颈,说:“我要不了,但不耽误你。”
舒宓耳根有些红,这叫什么话?
这回轮到她催着他睡觉了。
但是男人跟聋了一下,压根就听而不闻,继而,就是肆意妄为。
储行舟是最了解她身体的,所以,哪怕她变成一滩水落在他手上,都不会觉得惊讶。
毕竟这么久了。
舒宓那会儿确实有点崩了,睡得迷糊直接转为浑浑噩噩,难以自制。
结果就这种时候,还听到他问了句“要帮忙?”
她都有一种想踹他的冲动,咬着牙,“不要,睡觉 !”
“嗯。”他低音炮,“不要睡觉,想要什么?”
舒宓不想理他了,扭过脸。
但是下一秒,就被他扳了回来,这一次,不像刚刚一样的边缘试探,是一个深入贯彻的吻。
舒宓是想让自己理智一点,可是身体没那么听使唤,被男人一番抽丝剥茧,已经到边缘了。
唯一剩的一点点理智,看着上方不那么清晰的峻脸,“你行?”
“我的意思是,医生说你可以么?”
储行舟抬手蒙了她的眼睛,辗转的吻也告一段落,游到她耳侧。
舒宓听到他说了句“像第一次一样,我记得你很喜欢。”
如果 他不提,她早忘了。
但是他这样提起,当初那一幕一幕的全在她脑子里。
过去有那么一段时间,舒宓真的以为她可以把这个人忘了的,好长一段时间的不去想起。
原来仅仅是因为她不去想而已,跟忘掉是两码事。
太历历在目了。
也不知道那时候是几点,本是寂静沉淀的深夜变得一片缭乱。
舒宓也不知道多久睡着的,只是依稀记得,睡前,她跟听说最近又要很忙,可能要帮施润做点事,会需要铺垫。
储行舟只咬着她的耳朵反问她这两年哪有不忙的时候?然后继续拥着她睡了。
等天亮,舒宓真正醒来的时候,男人的手搭在她腰上。
她低头看去。
入眼的就是好看的手指,手背上虽然多了一块疤,也不影响他手指修长有力的美感,让舒宓不期然想到了昨晚,不自然的挪走了视线。
第368章 就结婚吧
舒宓刚要掀开被子下床,男人的手在不自觉的收拢。
她以为把他弄醒了,回头看了看,结果他是睡着的,眉头还稍微皱在一起。
她的动作缓了一会儿,等他眉峰舒展开,才再一次动作起身。
然后坐在他旁边,看了一会儿他那张脸。
确实还是英俊好看的,直到想起他这么一张好看的脸,愿意为她做那种事,才不好意思看下去了。
起床。
后来那些天,舒宓是真的忙。
陈玉溪没有继续住她的出租屋了,她也就没再和储行舟住,只是每晚会过去陪他吃个晚饭,再开车回去。
储行舟帮施润问了施怀盛的情况,那边的答复还是不清晰。
查血也查了,各方面都做了检查,但还是没有找出他会昏迷的确切原因。
舒宓后来跟着施润去探望过一次,施老看起来就跟睡着了一样,虽然说是昏迷,但是各个机器的指征都很正常。
这对施润来说,可能也算坏消息中的好消息。
那段时间,她也确实停了所有通告,每天都在医院和家里两点一线。
至于舒宓答应了她,会帮忙处理好白榴儿的事,肯定也是要做的。
舒宓了解了一下,白榴儿进的不是施盛总部大楼,是当初傅司遇收过来陈氏那边。
陈氏作为傅司遇的战利品,公司所有人都知道那里头剩下的,就都是傅司遇的心腹了。
所以白榴儿进那儿,在舒宓看来,有点像傅司遇对白榴儿的保护。
要不然,如果进施盛总部,就白榴儿那点段数,估计活不了多久。
陈氏虽然被傅司遇收了,但也保留了不少以前的架构。
舒宓想先了解一下,最先想到要找的,自然是陈玉溪了。
上次,陈玉溪和陆离的事情之后,舒宓也一直忙得没跟她细聊过。
这次,她抽了时间,去艺声那边,还等了好长时间,总算陈玉溪午休时间了。
舒宓这次也是带着两人份的午饭去的。
陈玉溪有个自己的制片人办公室,小安给节目组腾出来的几个办公室,陈玉溪这个最好。
舒宓到了办公室外,发现有人了。
她都推开了一点,看到人又退了出来,去问了陈玉溪助理,“陈制片不是还没回来,里头的是谁?客户?”
小姑娘摇头,然后又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我好像见过她,在一个灯光晚宴上,很像杨卿。”
当年的第一美女主持,国家电视台的台柱子。
舒宓愕然,那不是陆离的妈妈了?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跟阔太太接触过了,而且,杨卿这样的阔太太,还跟当初的项太不是一个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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