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影子小姐
“是。”
保镖几乎是跑着出去的,没两分钟,保镖又跑回来了。
“少爷,应该不用查了吧,虞小姐她……回来了。”
靳承川抬眼看向保镖身后,虞柔双手拎着包包,站姿优雅,美眸跟他对视,不说话。
他三两步跑上前,摸摸她的脸颊,“你去哪儿了?”
“回海景别墅拿了点东西,顺便就在海岸附近转了转,吹吹海风。”
靳承川觉得她有点奇怪,恹恹的,像是有什么心事,“手机怎么关机了?”
“没注意,可能是没电了吧。”
她垂着长睫,眼睛没什么神采,像是有点累。
看她什么都不愿意说,靳承川也没有多问,“没事就好,走吧,进屋吃饭。”
他牵起她的手,十指紧扣。
今晚的饭桌上,虞柔很沉默,平时偶尔还会聊几句天,今晚乖乖埋头吃饭,心不在焉的。
饭后,她一回房间就溜进浴室洗澡,洗了一个多小时。
等洗完澡出来,靳承川就坐在床边等她,很自然的接过她手里的毛巾,帮她擦拭湿发。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可以告诉我你今天出门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她惊诧的看了他一眼。
光看表情就能猜到她在想什么似的,靳承川伸出食指,勾了下她挺翘的鼻尖,“你的表情很不对劲,瞒不了我。”
虞柔也没打算瞒,一本正经的说:“靳承川,我今天被绑架了。”
靳承川那双琥珀凤眸狠狠一怔,一把按住她的双肩,检查她的情况:“他们对你做了什么?哪里受伤了?”
整片胸膛闷闷的,他被自责填满,“是我疏忽,这么大的事,竟然忙到没察觉,从明天开始,你不要再单独出门了,我给你配个司机,再带两个保镖。”
虞柔宽慰的笑了笑,“我没事,那群绑匪很奇怪,他们不劫财不劫色,也没有伤害我,只是把我关了一天。”
靳承川眉心拧紧,俊脸严肃,也有点疑惑对方这个操作。
虞柔又指了指自己颈间的位置,隐隐有个针眼,“除了绑架时给我打过一针镇定剂,就真的没动过我一下,等天色黑了,又把我带上面包车,给送回来。”
这个操作真的很迷,靳承川眉心的皱痕很深,“能记住车牌吗?”
“被送下车时我特别注意过车牌。”她拿来纸和笔,将车牌号写给靳承川。
“好,这件事交给我,我去查。”
她点头,又说:“我本来怀疑是不是你的哪个桃花债,直到把我送回来时,那个男绑匪说了几句警告我的话,让我怀疑是那个幕后之人。”
“他说什么?”
“他说,先生只想要所有靳家人的命,我还不算是靳家人,所以这次只是把我关一天作为警告,如果我敢跟你结婚,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
靳承川冷嗤:“他竟然想要靳家灭门,好狂的口气。”
虞柔张了张唇正要说话,房门被敲响了,外面是女佣。
“虞小姐,太太说您白天出门前忘了喝药,幸好这药晚上喝也可以,请您喝完药再入睡。”
虞柔秀眉蹙起,拧成一个‘小川’,当真是比苦瓜脸还苦。
大清早出门就是为了避开喝药,结果被绑架,被关一天,还是没能逃过喝药的命运。
靳承川没有错过她的表情,不禁摇头失笑,率先起身去开门。
女佣立刻恭恭敬敬的将药递过来。
靳承川问:“这是治什么的?”
女佣脸一红:“太太说,这药……易孕。”
靳承川沉默,回头看了虞柔一眼,后者还坐在床边,满脸写着抗拒。
虞柔的样子有些可爱,像老鼠见了猫,被孙雅秋一碗中药治得服服帖帖。
靳承川嗤笑了声,矜然端起那碗药,没有犹豫的一口闷。
虞柔和女佣同时惊呆了。
“少爷您干什么呀!这药是给虞小姐的,您怎么喝了!”
靳承川面不改色:“你刚才说了,这药是易孕的,对不对?”
“是啊,但是这药……”
“能不能怀孕不是她一个人就能做到的,是我跟她两个人的事,所以我替她喝这碗药,有什么问题。”
“……”女佣哑巴吃黄连。
这歪理,乍一听好像有点道理。
实际上就跟男人代服女性避孕药一样离大谱。
“少爷,太太让我必须看着虞小姐服药,您这样我怎么交差啊?”
“谁喝都一样,你告诉她喝了就行。”
碍于掌权人的威仪,女佣只好唯唯诺诺应下。
女佣一走,靳承川重新锁上门,虞柔立刻凑过来,难得眼睛里泛光,给他竖一回大拇指。
“靳承川,这么久我第一次觉得你抢着喝药的样子,man爆了!”
他一把揽过她的细腰,似乎又觉得这个视角压不住被夸的喜悦,大掌托起她的蜜桃臀,让她双腿腾空,被迫夹住他的腰,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这个姿势下,由他仰视虞柔,像在凝视自己的那片星辰,眸中泛着点点光亮。
“我还可以更man爆,要不要见识一下?”
“……”满嘴小火车,这是危险预警。
不等虞柔回答,他扣住她的后脑勺,果断吻了上去——
跟以往都不同的反应,虞柔挣扎得特别厉害,最后没忍住,直接“yue”了一声。
一瞬间,什么情欲都没有了,虞柔满脸涨红,气得咬紧了后槽牙。
“你有病吧!喝了中药不漱口,还吻我,这比我直接喝了那碗药还折磨,你简直脱了裤子放屁!”
她说着,那股浓浓的中药味萦绕着她,越发想吐了,不管不顾的从靳承川身上下来,冲进厕所漱口。
靳承川站在原地,抿了抿唇角,表情越发晦暗。
做完体检不过一周,他好像闻不出苦味,也尝不出苦味了……
……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引得靳州医院的走廊上不少医生护士侧目。
声音是从靳玉执的办公室里传来的。
门敞开着,靳家保镖站在办公室门口守着,旁人根本不敢靠近,更别说劝架了。
靳储绪一出看守所,就带着人找过来了,气势汹汹像要杀人,浑然不管是什么场合。
刚才那一巴掌打得狠极了,把靳玉执的银丝眼镜都打掉了,疼得嘴角哆嗦,耳朵嗡鸣,他扶着柜子才堪堪站稳。
“爸。”
“你别叫我爸!我没有你这种忤逆不孝的儿子!等回了靳家,我就召集族中长辈,跟你断绝父子关系!老子在看守所受了多少天的罪,你给老子加倍还回来!”
靳玉执低着头,站得笔直,一如既往的乖顺。
“您心里有气,我理解,但是能别在医院里闹吗?”
靳储绪铁青着脸,咬牙切齿:“你还指望老子给你留面子?你举报老子包庇罪,把老子送去看守所被调查的时候,怎么不想着给老子留点面子!”
富贵安逸了一辈子,临老了居然被亲儿子举报进了局子,还是在结婚纪念日和靳氏财团百周年盛宴的大日子上。
靳储绪当时肺都要气炸了,在看守所憋屈忍耐多日,就是为了出来后,能亲自抽死靳玉执这狗崽子。
第265章 打烂你的嘴
关键这狗崽子不光大义灭亲,还算计了他的股份,财团执行权也没拿到,被灰溜溜赶出了财团,回医院干起了老本行。
算计亲爹和二妈有一手,却连靳承川的半根手指头都斗不过。
靳储绪越想越气,“我就是要让你医院的这些同事们都看看,你这个脏心烂肺、连亲爹都可以算计的狗东西,是怎么被打死的!”
他大步上前,攥起靳玉执的白大褂衣领,两只眼睛直冒凶光。
右手再度高举,巴掌发了狠的往靳玉执脸上抽。
之前靳承川驳回靳玉执去边境的请求时说过——“见势头不对,你不会躲?非得由着他收拾你?”
靳玉执不是不想躲,是根本躲不了。
虽然父子俩身高差不多,但靳储绪身材魁梧,力气很大,年轻时跟着老爷子学了一些身手,气场也跟老爷子年轻时的狠戾像极了。
拎着他扇巴掌的动作,像提溜着小鸡崽暴揍。
“逆子!当年就不该把你生下来,平白祸害老子!”
靳储绪边打边骂,连着抽了四五个巴掌,直打得靳玉执左脸一片深红,嘴角破皮流血,眼冒金星,快晕了。
响亮的动静吓得外头走廊的人退避三舍,只有靳承川带了一队保镖,不紧不慢的从走廊尽头走来。
“二叔,住手。”
听见靳承川沉稳制止的声音,靳储绪手上的动作一愣,随即表情更暴戾,再度高举右手,扇了靳玉执一记更狠的。
他完全没消气,还想再接着打,手腕便被靳承川从后面攥住。
靳承川冷冷盯着他:“二叔刚从看守所出来,不用艾蒿去去晦气,衣服也不换一身,就跑到医院来祸害别人?”
靳储绪本想挣脱了靳承川,继续揍靳玉执,试了两下没成功,才重重哼了一声,很不爽地松开靳玉执的衣领子。
靳玉执往后踉跄了好几步,还是没站稳摔到地上,嘴里全是血沫子,呛了口血到地上,半天都没能缓过脸颊剧痛带来的眩晕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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