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影子小姐
孙雅秋气得伸手揍了他的胳膊,“臭小子,老娘为了你的终身大事操尽心思,你只会逮着老娘埋汰。”
靳承川:“去道观就能解决终身大事?”
“刚才我去找老爷子商量了,打算把你俩的婚事日程提一提,所以今天带你俩去趟真清道观,那里有个算命又准又灵的老先生。”
她叹息着,继续解释:“你今年多灾多难的,我跟老爷子的意思是,让那位老先生给你算算命格,再算算姻缘,算算你俩的生辰八字,属相匹配,以及良辰吉时。”
靳承川沉默,回头看了看坐在床边的虞柔。
虞柔最懵逼了。
她搞不懂孙雅秋这波操作是什么意思,明明知道她不孕不育,再也不可能为靳家添子添孙,还是愿意将她娶进门吗?
第269章 靳承川的第三任未婚妻
豪车从靳家老宅出发,乘坐的是孙雅秋的那辆宾利,开车的是孙秋雅的专用司机小雷。
虞柔和靳承川坐后排,孙雅秋顺理成章的坐了副驾,一车出行。
一路上,虞柔很不自在。
自从知道了孙雅秋和司机小雷的秘密,她每次坐这辆车都有点心虚。
不知道该不该把事情如实告诉靳承川,上次试探靳承川的态度,他明显是不接受孙雅秋出轨的……
“在想什么?”
靳承川掐了下她的腰,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
靳承川以为她是不安,笑着打趣道:“是不是怕那个算命的神棍说你命格不好,配不上我?没关系,我不信这些,如果你命格不好,那我还非娶不可。”
虞柔成功被他勾起了兴趣:“为什么?”
他凑近,勾着她的腰调侃:“祸害我一个就够了,免得你去祸害别的男人。”
“……”
没个正经。
若不是孙雅秋在车上,虞柔肯定得捶他两下。
孙雅秋在捂嘴笑,“老了老了,你们这些年轻人的小情调,我们这种老家伙都搞不懂。”
司机小雷搭话:“太太您太谦虚了,您要是跟虞小姐牵着手出去逛街,我保证没人知道是婆媳,都会以为是闺蜜呢。”
“就你小子嘴甜。”
孙雅秋被哄得很高兴,嗔怪着看了小雷一眼,“专心开车。”
靳承川脸色如常,什么都没发现。
但落进虞柔眼里,像极了打情骂俏。
她无端想起上次在靳州医院地下车库,小雷跟孙雅秋说“我本不本分,太太用了我这么久,难道还不清楚吗?如果有一天,太太觉得我这张脸不好看了,会把我换掉吗?”
那个情形,那些话,太暧昧了。
她实在无法想象,五十多岁、已经是生育三个孩子的孙雅秋,跟才二十多岁,刚出大学的年轻小司机……
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宾利车停在山下,几人步行上山,去了真清道观。
在住持的引荐下,几人见到了那位已经是白发垂暮的老先生。
孙雅秋递上靳承川的生辰八字、属相等等的资料,“老先生,听说您跟我家靳老爷子年轻时有过交情,最近靳家不太平,想请您替我家掌权人算一卦。”
靳承川有察觉老先生的视线不太对,伸手在老先生跟前晃了晃。
没反应,是瞎的。
却听老先生说:“我看不见,但我能听见,你不用试探我。”
他接过孙雅秋递来的文件,又说:“既然是靳商的后人,那老朽再算最后一卦。”
他取出五枚铜钱,让靳承川选出三枚,放进他的兆龟中。
在几人看不懂的一番操作下,兆龟被晃出一枚铜钱,他满是老茧的手细细摩挲铜钱纹路,表情严峻得难以捉摸,止不住的摇头叹气。
靳承川面无表情,只觉得神经兮兮。
虞柔完全看不懂什么意思。
孙雅秋一脸紧张,“我儿子的命格,怎么样?”
老先生仍是摇头,“井卦,大凶之兆,易见血光,如若不能破解这道劫,靳先生熬不过今年冬天。”
虞柔被狠狠吓了一跳。
靳承川眉心微拧,脸色森寒。
孙雅秋急得有点语无伦次了,“那……那该怎么破解?”
老先生摇头,“靳先生命数如此,老朽无能,不能为靳先生破除此劫,一切皆看机缘造化。”
靳承川哼笑一声:“已经是深秋了,熬不过今年冬天,岂不是说我病入膏肓,没几个月可活?”
老先生不说话。
孙雅秋深知这是靳商很信任的算命大师,心里越来越慌张:“承川他身体好好的,怎么会这样,老先生是不是算错了,能重新算一次吗?”
“我的卦,绝不会错。”
“行了,妈,我不信这些,命数,从来都是掌握在自己手里。”
靳承川牵起虞柔的手,转身就要走,被孙雅秋拦住,“来都来了,再算算姻缘吧。”
她正要把写着虞柔生辰八字的纸页递过去,老先生没接,直接说:
“若能挺过此劫数,靳先生会与第三任未婚妻结为终身伴侣,夫妻恩爱。”
一句话,使旁边三人的表情同时凝重起来。
虞柔咬了咬下唇,小脸微微一白。
靳承川一共就只有她和尹星月两位定了铜制婚书的正式未婚妻,她是第二任。
所以,靳承川的妻子,不会是她?
孙雅秋也被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靳承川却是寒着脸,阴恻恻质问:“靠算命的幌子招摇撞骗,命格、姻缘,说不出一句好话,是嫌收的钱太少?”
第270章 他会变成瞎子吗?
老先生将孙雅秋装在红锦囊里的巨额支票,退还给她,“你们下山去吧,老朽解不了靳先生的劫数,不会收取一分一毫。”
返程的车上,气氛沉闷极了。
几人都揣着心事,谁都没有主动开口打破平静,唯有司机小雷不明情况,不敢开腔。
或许是两个女人的情绪都太低落,靳承川最先收回杂乱的思绪,云淡风轻道:“就是个老神棍罢了,他的话不可信,别因为这点小事,坏了一整天的心情。”
孙雅秋:“我也不想信,但老爷子很信任那位老先生,说他卜的卦向来很准,谁知道他会算出这样的命格和姻缘……”
“向来准,不代表次次准,我不信这些,你们也不用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
孙雅秋回头看他,除了知道自家儿子不举,但气色看起来还是挺红润的,怎么都不像病入膏肓的样子。
万一,这次真是没算准呢?
但既然已经算出命数,就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承川,你最近要不要抽空去做个全身体检?你身体健康,我才放心。”
他前不久刚查过,什么都没查出来,生物实验室那些药液的副作用,应该还在潜伏期。
“知道了。”
他随意应着,一扭头就看见虞柔低着头,闷闷不乐的,主动扣住她的手安抚:
“别信什么第三任未婚妻才是终身伴侣,就是钱不到位,故意说些扫兴的癫话,我想娶谁就娶谁,若不想娶,什么天道命数,都改变不了我的决定。”
虞柔恹恹的点头,“婚姻的事,目前来说不是最重要的,你的凶煞命格如何破解才是最重要的。”
若是真熬不过这个冬天,哪里还有跟第三任未婚妻白头到老的机会。
“我自己的身体情况,我最清楚,那个老神棍是个瞎的,连生辰八字都没算,纯属胡诌,不可信。”
听他这样说,虞柔和孙雅秋的心情平复不少,若真是胡诌就好了。
三人是在道观用的午饭,等坐车返回到老宅时已经半下午。
靳承川干脆没去财团,在书房开视频会议,虞柔接到中介电话,又去了中心街看写字楼。
“林宇,这个季度各项目进度情况,由你汇报一下。”
视频那头,林宇站起身,翻开文件,“本季度靳氏财团共有355个正在进行中的项目,其中有98个大项目涉资十亿,5个大项目涉资百亿……”
靳承川俊脸严肃,看着视频通话的屏幕,突然一阵头疼欲裂,视线陷入黑暗。
他弓起背,单手扶着青筋直爆的额角,深深闭上眼缓解痛苦。
视频会议那头,林宇很快发现了他的不对劲,“靳爷,您不舒服吗?”
“没事,你继续。”他缓缓睁开眼,眼神空洞失焦,依然什么都看不见,只能低着头,尽量不让林宇和董事会发现他的异常。
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缓缓掐紧成拳,他心口沉得发闷,头疼得快裂开。
上午真清道观的事,他当着虞柔和孙雅秋的面,说老神棍不可信,但他心里很清楚,那位老先生是爷爷的故交,分文未收的为他算了一卦,绝不可能是胡言乱语。
短暂性失明的情况越来越频繁了,从最开始几秒钟便能恢复,到今天,要持续几分钟,下次复明的时间,不知道会不会越来越长……
又会不会跟味觉紊乱,直到彻底失去味觉的过程一样,他会变成一个瞎子?
等体内那些不明药液的副作用彻底爆发,他或许……真的熬不过今年冬天了。
……
晚上,靳玉执一下班回到老宅,直接就过来蹭饭,甚至吃完饭都不考虑回靳储绪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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