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别四为
只听赵酉识说:“差点以为你要半路给我撂挑子,都做好今天鸽他们的准备了。”
徐如徽确实没想到这种招。
但是……
徐如徽看着赵酉识,“你笑太明显了。”
“哦,”赵酉识收了一半,佯装正色,“下车吧,徐大小姐。”
“不用不好意思,毕竟全世界除了你,没人不知道我喜欢你。”
徐如徽一顿,看了赵酉识一眼。
大庭广众说这种话,赵酉识脸上倒是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徐如徽又将目光收回。
对于这些话,她全当没听见,面无异色地下车。
而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的心脏已经快要跳出来了。
【?作者有话说】
她才不会在乎下雨。
她的一生中,本就阴雨不停。——《百年孤独》/马尔克斯
生活会教会我们很多事,一些以为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可是有一天,我从超市出来提着塑料袋在波士顿的街上走,看到满天的落叶飘下来,就那一瞬间我就在想,为什么我要在最好的年纪离开你,这世界上到底有什么东西是我们放不下的,要让我们把所有的青春和秋天都错过呢。我知道放下一切很难,可是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以通过个人的努力和奋斗去得到,除了人,除了那个人,除了你。——《奇葩说》/詹青云
第23章
◎今天不想吗?◎
今天这场席面不知谁做东,徐如徽虽然过往跟赵酉识那些朋友见过,但也只是三五面而已,谈不上关系好,如今各自一别几年,更是有几个人都不太能认出来。
好在大家性格都不错,每个人见了徐如徽都主动打招呼。
徐如徽心中更为感叹,这些尖子班的尖子生,真的并不像普通班学生说的那样只有成绩好,他们其实样样都好。
“阿如,还记得我不?”
徐如徽刚坐下,旁边人探头过来问她。
是个女生。
虽然是坐着,但也能看出个子不高。她穿着灰色的羊角扣大衣,头发不算长,扎了今年很流行的蝴蝶结,头上戴了一个贝雷帽。
徐如徽记得以前赵酉识朋友里确实有一个个子不高的,但是当时那个女生留的是短头发,皮肤有一点黑,和眼前这位,实在是大相径庭。
她想了想,问:“是蓓蓓吗?”
“哇!好感动,你居然记得我。”陈蓓蓓故意表现得很高兴,逗得其他人跟着乐。
“亲亲,我这边是建议八十岁那年再发出这种感人肺腑的言论。”同殊走过来说。
田走青笑着跟徐如徽挥手,而后跟同殊说:“你不懂我们女孩子,我们女孩子就是心软软。”
说着,田走青坐在陈蓓蓓旁边,陈蓓蓓立马倒在田走青怀里,“老婆,你人真好。”
“不慌兄弟,爱是一道光。”向博瑞拍了拍?同殊的肩膀,二人一同坐下。
这时门口忽然传来敲门声,众人循声看去,向博瑞第一个吹口哨表态,“女神!”
徐如徽看过去,恰好和南思对视。
今天这场席面有南思是在徐如徽意料之中的,她主动朝南思笑笑,南思也回笑,然后走过来坐在田走青和向博瑞中间。
以他们二人为界,男男女女划分楚河,分得很清晰。
另一边则是以徐如徽和赵酉识为界。
只是这会儿赵酉识在外面点菜。
“女神今年什么时候走啊?”向博瑞撑着脸问南思,“赏脸吃饭不?”
南思说:“过了十五吧。”
“好家伙,什么条件啊,过了十五走?”向博瑞说。
“羡慕啊?”南思笑,“羡慕的话跟你家导师说别保研了,去我们学校读研呗。”
向博瑞立马竖起一根手指,佯装很严肃地说:“成大事者,不向小利低头。”
“凡人想够女神的裙摆,那还是要牺牲点什么的。”同殊说。
向博瑞点点头,“说得好,不追了。”
南思立马举杯碰了下向博瑞桌前的杯子,“谢谢,感恩戴德。”
同殊举手,“我以为理应该谢的是我。”
南思“嗯”一声,“明天给走青买颗金子,不客气。”
田走青立刻抱拳,“谢谢,谢谢。”
同殊举杯,也碰向博瑞,“主要还是谢谢这位,谢谢啊。”
向博瑞面带微笑,“你阿妈的。”
这时赵酉识走进来,说:“谁大过年的嘴上不把门。”
席上所有人齐齐举手,异口同声:“报告班长,是向博瑞。”
话落的同时,陈蓓蓓抓起徐如徽的手一起举起来。
徐如徽一愣,随后失笑。
她与众人一起看向赵酉识,赵酉识看过来,无端朝她挑了挑眉,徐如徽顿了一秒,挪开了目光。
很快,赵酉识坐到徐如徽身边。
大家先是聊了几句同殊和田走青订婚的事情,然后顺势聊到了各自的情感状况,很巧的是,在座除了同殊和田走青大家都单身。
陈蓓蓓叹气道:“我也想谈恋爱,谁能给我介绍一个。”
向博瑞说:“咱们这圈人脉已经被你挖尽了,要不你问问徐如徽。”
陈蓓蓓立刻看向徐如徽。
徐如徽说:“我好像也没……”
她话说一半,赵酉识忽然打岔说:“她有一个,适龄,条件也不错,你可以试试。”
“多高?长得帅吗?”陈蓓蓓眼睛亮亮的。
徐如徽沉默了一秒,问赵酉识,“你说的是谁?”
陈蓓蓓无语。
赵酉识丝毫不慌,“千里啊。”
徐如徽:“……”
她看了赵酉识一眼。
赵酉识举起酒杯和徐如徽手边的酒杯碰了一下,问她:“帅吗?”
徐如徽:“……”
她根本不想理赵酉识。
奈何陈蓓蓓已经起了兴致,抓着徐如徽问了半天,徐如徽也不好完全不说,就客观讲述了一下张千里的所有情况。
陈蓓蓓听完摸着下巴思考一会儿说:“也不错,我爸妈确实希望我找一个体制内的。”
“你看着很小。”徐如徽说。
陈蓓蓓说:“也就比你小一两岁吧。”
徐如徽:“那你那么着急?”
陈蓓蓓说:“想谈恋爱啊,你不想吗?”
说起这个,陈蓓蓓忽然压低声音,“你谈过恋爱没?”
向博瑞眯眼,“说什么小话呢?给我也听听。”
陈蓓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八卦。”
向博瑞:“你管我。”
陈蓓蓓:“就不告诉你。”
向博瑞:“好好好,这会儿又不是高中求着我给你讲题的时候了。”
陈蓓蓓:“嗯嗯,过河拆桥,我陈蓓蓓第一名。”
向博瑞立马转移目标,看向徐如徽,“她问你什么呀?”
徐如徽和向博瑞关系肯定不如他们之间那么亲密,玩笑话不好随便开,只能实话实说:“她问我谈没谈过恋爱。”
向博瑞:“哇哦。”
他嘴上那么说,眼睛却看了赵酉识一眼。
在场就这几个人,徐如徽看得很清楚,他们每一个人,都很微妙地看了赵酉识一眼。
唯有南思在看徐如徽。
而徐如徽眼睛虽然是看着向博瑞的方向,余光却不由自主放在了赵酉识身上。
赵酉识大概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异样的神情,所以其他人也只是瞥了他一眼,便重新将目光放在徐如徽身上。
赵酉识则像没听见徐如徽说话一样,也像没注意到大家看向他时的眼神。
他自顾自地给自己倒酒,倒完又给徐如徽的酒杯倒满,没有要征求徐如徽同意的意思。
徐如徽这才借机看向赵酉识。
赵酉识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徐如徽垂眸看了眼自己的酒杯,再次看向赵酉识。
明显意为: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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