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 第220章

作者:在逃兔子 标签: 现代言情

  “打扰你们吃饭了。”他淡淡道。

  时宁赶紧说:“没有没有,本来就应该跟您和梁总一起吃的,是我们疏忽了。”

  “在这一点上,你比靳宴有礼貌多了。”梁云辞双腿交叠靠在座椅里,打趣地看了眼靳宴,“我好歹差点做他岳母,他准备一桌吃的,连客套都没跟我客套一下。”

  靳宴闻言,嘴角带着笑。

  他主动戴了手套,将一只鸭腿撕下,放在了梁云辞面前。

  梁云辞:“赔罪的?”

  靳宴:“是求您嘴下留情,别提敏感词,我的印象分已经是负的了,不够扣的。”

第373章 看他的眼神是发光的

  靳宴说完,时宁先低下头,故作听不懂的吃云吞。

  梁云辞觉得有趣,她虽然不是看着靳宴长大的,但能看到靳宴像个普通人一样恋爱,讨好喜欢的姑娘,她觉得还蛮新奇。

  再一想,又替自家一双儿女叹气。

  人家是郎有情妾有意,她那对傻孩子还卯足劲儿往上冲呢。

  这么想着,她没忘记把鸭腿放进梁西臣的盘子里。

  “你吃。”梁西臣说。

  “我不爱吃烤鸭。”

  梁云辞说着,还把烤鸭皮给去了。

  “梁先生也不爱吃烤鸭皮吗?”时宁问。

  梁西臣点头。

  时宁说:“我也不爱吃,还总被说奇葩呢,人家都说烤鸭皮才是烤鸭的灵魂。”

  她刚说完,一只光皮鸭腿被放在了她碗里。

  靳宴现学现卖,灵活上岗。

  时宁:“……”

  梁云辞轻啧,“你倒是反应快。”

  靳宴:“是您领导得好。”

  他递过去一碗糖芋苗,“您受累了。”

  梁云辞感慨:“我跟你妈交往这么多年,两家也认了干亲。每回见了面,你是一口一个云姨,从没叫过干妈,比赫野还不像话。难得,我还能听你奉承我。”

  靳宴:“我是怕把您叫老了。”

  “不叫妈,叫姨,就不老了。”

  “我倒是乐意叫您姐,我妈不乐意。”

  梁云辞:“……”

  他俩一来一回说着,旁边,梁西臣默默剥了几只咸水虾,想着梁云辞的毒饼干把人小姑娘坑苦了,他放了两只在时宁盘子里。

  时宁受宠若惊,连续眨眼。

  她反应过来,用公筷夹了两筷子松鼠鱼过去,“这个挺好吃的,您尝尝。”

  “嗯。”

  梁西臣其实不太喜欢晚辈,尤其是他见过的晚辈,大多一身心眼儿。

  像时宁这样毫无攻击性的,他几乎没见过。

  看了眼盘子里的鱼,再看看时宁那苍白的脸,他又放了一只虾过去,替梁云辞赎罪。

  这一回,刚好被梁云辞和靳宴看见。

  俩人说话声戛然而止。

  梁云辞心情微妙,对于时宁,她第一眼眼缘就很好,难倒梁西臣也跟她一样吗?梁子期进梁家十几年,跟梁西臣说话的机会都很少,别提吃他剥的虾了。

  她正想着,面前多了只盘子,里面好几只大虾。

  梁西臣做得自然,结束后,起身洗手。

  梁云辞心中触动,顾不上管他对时宁的特殊,夹了只虾放嘴里。

  一抬头,见靳宴喝着茶,眸中却隐有考量。

  她知道靳宴一肚子坏水,怕他多想,顺势将一大盒虾都放到了他面前。

  “你要学的还多着呢。”

  靳宴:“……”

  梁西臣回来后,桌上和谐一阵。

  时宁出奇地话多,也愿意跟梁西臣搭话。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梁西臣救过她,她心里对这个长辈充满感激,加上记忆里那个背影,她总觉得梁西臣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明明梁西臣话很少,注意力也只落在梁云辞身上,对别人,可以说得上是冷淡。

  真奇怪。

  她悄悄琢磨着,没发现靳宴一直在关注她,自然也不会知道,她看梁西臣的眼神都是发光的。

第374章 他是神,他是大力神!

  梁云辞是单纯没见过梁西臣对哪个人有例外,算不上“吃醋”,也不至于把一小姑娘当情敌。

  靳宴就不同了。

  他看看梁西臣。

  再看看梁西臣。

  连续几次之后,他不免多想。

  梁西臣这个年纪,这个位置,如果不是身份特殊,恐怕扑他的男男女女真能填平秦淮河。

  时宁当初喜欢他,就是因为他几次救她于水火,正好,梁西臣刚救过她。

  他将杯中的浓茶一次性喝完了,嗓子眼儿直发涩。

  “少喝点,这茶是苦的。”梁云辞看了他一眼,“要嫌云吞味淡,厨房里有你想要的。”

  靳宴:“……”

  时宁尚未察觉,她只觉得这顿饭吃得太快,想想面前这两位的身份,这样同桌吃饭的机会,恐怕不会再有了。

  正想着,宅子的门被敲了下。

  梁昌走了进来,说:“先生,该走了。”

  时宁诧异。

  连夜走?

  梁云辞也没想到,她以为梁西臣至少能留到天亮再走。

  只有靳宴很淡定,他起初只是猜测,看了刚才梁西臣对梁云辞的态度,他就断定,梁西臣是为了梁云辞匆匆赶回来的。

  不是亲兄妹,感情这么好,也是令人侧目。

  客厅里的安宁气氛瞬间没了,时宁心有失落,再看梁云辞,发现她眼里黯淡下去,眉心都收拢了。

  梁西臣面上看不出悲喜,淡淡说了两句,便起身去拿外套。

  梁云辞坐在椅子里,半天没动,不知是不在意,还是不能接受。

  “我留了人送你回家。”

  出门前,梁西臣对梁云辞说道。

  梁云辞迟缓地应了一声。

  夜深霜重,外间月色清寒。

  客厅的门打开,即便外面有数辆车等着,梁西臣的背影也多了几分孤独。

  他似乎习惯了一个人走,出了门,就没再回头。

  时宁和靳宴识趣地不做声,对面,梁云辞平静地拿起筷子。

  然而,她瞥到桌边的手表,忽然,眼中微亮,然后拿起手表追了出去。

  时宁下意识站起了身,走到落地窗前看。

  靳宴是真有些酸了,他走到她身边,张了张口。

  时宁目不斜视,“他们感情真好。”

  “……”

  “我听傅小姐说,他们不是亲兄妹?”

  “嗯。”

  “梁先生……”

  “你对他很感兴趣。”靳宴淡淡道。

  时宁微愣。

  她沉默片刻,不加掩饰自己的内心,手扒着窗户,视线渴望地往外探。

  “我晕倒的时候,他一下子就出现了。”

  靳宴:“……”

  嗯,他是神,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