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 第370章

作者:在逃兔子 标签: 现代言情

  众人诧异。

  靳利民脸色放松了些,笑容明显扩大,他对时宁道:“你舅舅说的不错,这件事虽然复杂,但你就当历练了,结果不重要,主要的是过程。”

  时宁观察梁西臣,确定他不是说场面话,她才微笑道:“我要是做不好,闹出笑话了,跑去找您给我兜底,您可不能赖账啊。”

  靳利民笑了,“要是那样,你爷爷恐怕得找我麻烦喽。”

  桌上飘过一整段假笑。

  靳利民目的达成,这回是真能跟梁泓督推杯换盏、追忆往昔了。

  靳夫人也终于能安稳地继续吃东星斑。

  梁西臣话不多,基本都是在跟梁云辞讲,都是谈论菜。

  靳宴照旧照顾着时宁,毫不避讳地展示偏袒和保护。

  他在示好,时宁能感受到。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不管俩人爱得真不真,面子总得给他。

  她数着节奏,每隔一段时间,就给他夹一次菜。

  几回下来后,她有次忘记夹了。

  靳宴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提醒道:“不给我夹菜?”

  时宁:“……”

  她清了清嗓子,赶紧给他拿了一小份膏蟹。

  靳宴也不介意她流于表面,低头,认真吃她给的菜。

  他们俩这样就算了,时宁抬头时,发现好几次,梁西臣无论是有没有在说话,都会照顾着梁云辞,夹菜就算了,梁云辞尝了口鲍鱼,嫌弃地放下另一半,用眼神跟他吐槽,他很淡定地夹起来尝了。

  “是难吃。”

  他是随口评价了,桌上一圈人都瞪大了眼睛。

  梁泓督咂咂嘴,全场最淡定。

  时宁呼吸都提了起来。

  眼神一扫,发现靳宴神色如常,其余人也快速挪开了视线。

  她突然意识到,有些事不会一直是秘密,准确地说,梁西臣根本不想一直保密,至少关于梁云辞,他不想一直藏着掖着。

第647章 时宁像梁西臣

  一顿饭下来,内心最突突的,当属靳夫人。

  年轻时候,她不是没怀疑过,毕竟她也算梁云辞少有的闺中密友之一了。

  但后来梁云辞结婚,梁西臣独身多年,她也就没再多想。

  但梁西臣刚才那一下,炸得她脑花都散了。

  她看看丈夫:哎,你刚才看到没有。

  靳海鸣皱眉,给她夹菜,“尝尝,味道不错。”闭嘴。

  靳夫人没法,转脸看向儿子。

  哎,儿子,你刚才看到没有。

  靳宴面无表情给她夹菜,“妈,尝尝,味道不错。”别问。

  靳夫人:“……”

  她很呼吸一口,眼神一扫,对上了时宁的眼神。

  时宁眨眨眼,低头,吃菜。

  别问我。

  靳夫人这颗心啊,拽都拽不住,高速蹦跳中。

  总算熬到晚餐结束,两家人在冗长的寒暄之后,终于要分开了,她想赶紧从靳宴嘴里知道一点“小道消息”,靳宴还跑去送老丈人一家了。

  应蔷临时地安排,将所有客人都调去了另外一片,时宁他们所在的附近,完全被隔绝,没有一辆陌生的车。

  送了梁泓督等人上车,靳宴眼看时宁也要跟着上,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嗯?”

  时宁转脸看他。

  干嘛?

  靳宴张了张口,话音未落,对面车门哗啦一下拉开。

  梁云辞和梁西臣面对面坐着,幽幽地往他这边看。

  靳宴:“……”

  他唇瓣掀动,说:“……晚上早点休息。”

  时宁点头点头,“放心吧,你也早点睡。”

  说完,很没良心地抽了手,欢快地上自家的车。

  靳宴站在原地,还得跟梁西臣、梁云辞说告别的场面话,挺拔的身姿在夜晚的路灯下,略显凄凉。

  “回去吧回去吧。”梁云辞摆手。

  靳宴:“……”

  下一秒,车门又哗啦一声,拉上了。

  不远处,靳夫人坐在车里看着,替他尴尬。

  靳海鸣却笑了声,说:“老太太说他鬼上身了,也不算夸张。”

  靳夫人无语。

  她想着要问靳宴两句,没想到靳宴来跟他们打了两声招呼,便说:“集团还有事,我过去一趟,你们回老宅吧。”

  说完,酷了吧唧地走人。

  靳夫人气死,推了把他爸。

  “你自己看看,没出息的,他刚才对他丈母娘一家,哪是这幅嘴脸?!”

  靳海鸣失笑。

  他长叹一声,吩咐司机开车。

  眼看出了凤鸣山庄,靳夫人还是忍不住问:“你不觉得,时宁的确像梁西臣吗?”

  靳海鸣道:“不都说了,外甥肖舅?”

  靳夫人翻了个白眼,跟谁打马虎眼儿呢。

  “梁西臣又不是真梁家人!”

  她说着,又忍不住八卦,“看刚才那样子,他跟梁云辞恐怕……”

  靳海鸣不作评价。

  靳夫人越想越觉得故事精彩,调整了下坐姿,感慨道:“可真够狂的,在我们面前也不收敛。”

  “你敢找他的晦气?”

  靳夫人想想也是。

  人家一没血缘关系,二没法律关系,担着一句“哥哥”,跟忄青趣有什么区别。

  “你说,他这么明目张胆,别是想将来跟梁云辞过明路吧?”

第648章 婚纱

  证领了,时宁跟靳宴也是各回各家。

  靳宴内心是不服,但也只能憋着。

  婚礼紧锣密鼓地准备,起初,时宁还能正常上班,后面事情太多,她就得全身心地准备婚礼了。

  在婚礼的形式上,她选了极简的西式——草坪婚礼,堵门、迎亲、敬茶之类全部省去,一切新人见父母的礼节都挪到了第二天。

  “要敬茶、改口,免不了要见他奶奶,好歹办一次婚礼,我不想当天还给自己找不痛快。”时宁这么说。

  梁云辞也同意了。

  婚纱很快运到了金陵,因为时宁不耐烦等一年半载的私定,才选了价值不菲的古董婚纱,只需要改款就行。

  部分西式婚礼有First-Look之说,也就是在婚礼之前,新郎是看不到新娘穿婚纱的样子的,只为那一眼的惊艳与感动。

  所以婚纱一到,就送去了梁家。

  时宁都挺满意,纠结之后才有决定。

  梁云辞在几个婚纱模特间走了一圈,她比时宁更懂细节,扫过之后,也露出满意眼神。

  “算他小子用心,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找到这批精品。”

  时宁坐在窗台前,由化妆师上妆。

  闻言,她心里微有触动。

  靳宴的确用心了,各中细节,远超她预料。

  这段日子下来,她常常会扪心自问,就这么跟他结婚好吗?她对他,不如当初那么热烈,他倒跟火堆似的,烧得正旺。

  而且,她总觉得靳宴现在这行为,多少带有一点不甘,可能是想弥补几年前的遗憾。

  那未来呢……

  “您看这样怎么样?”化妆师打破了她的沉思。

  时宁下意识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