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 第62章

作者:在逃兔子 标签: 现代言情

  时宁深吸一口气。

  她看向一旁的周晓曼。

  周晓曼怒目而视。

  忽然,时宁猛一抬手,一耳光朝周晓曼扇了过去。

  啪!

  整个餐厅都听见了。

  “宁宁!”周治学惊住。

  周母错愕。

  周晓曼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时宁。

  “你疯了!”

  她喊得大声,却没敢还手,因为时宁背后是靳宴,她现在已经信了。

  时宁收回掌心发麻的手,她轻轻揉着手腕,微笑着看向周母,“您现在还觉得我和您这一双儿女有感情吗?”

  周母像只被掐住脖子的老母鸡,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时宁指着周治学兄妹,继续说:“论无耻,他们俩可比您厉害多了,我连他们俩都见识过了,您这两滴虚伪的眼泪,就不用再从我面前过了吧?”

  周母傻眼。

  眼看围观者众多,周治学不耐地赶走母亲和妹妹,却拦住了时宁。

  “宁宁,我们谈谈。”

  “我们没什么可谈的。”

  “你如果想过安生日子,至少,我们得体面地画上一个句号吧?”周治学说。

  时宁默了默。

  “好。”

  他们在原来的位置坐下,周治学点了时宁爱吃的蛋糕。

第108章 我也不爱他

  “你真跟了靳宴了,是吗?”周治学问。

  时宁没否认。

  周治学闭了闭眼,心痛万分。

  “宁宁。”

  “你如果是要劝我回头是岸,最好别说,免得徒增我恶心。”时宁拦住他的话。

  周治学声音卡在喉咙里。

  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跟时宁会变成这样。

  他压下难受,声音嘶哑:“我不是要劝你,是要告诉你他的真面目。”

  时宁皱眉。

  “你以为他是你的救命稻草,是不是?”周治学面露讥讽。

  时宁不语。

  周治学继续说:“他才是最虚伪的!这些日子,他装作对你不感兴趣。实则是隔岸观火,等你被逼到绝境了,自己送上门去!”

  时宁在办公室吻上靳宴那一刻,他就明白了,是他亲手把时宁推向了靳宴。

  靳宴,城府太深!

  时宁面上平静,靳宴对她是什么感情,她心里有数,不过是男女之间那点事罢了,谈不上爱。

  既然如此,他用点手段,无可厚非。

  “他虚伪?我不在乎,你也没资格指责他,毕竟,没人刀架你脖子上,让你来逼我。”

  周治学如鲠在喉,后悔不迭。

  “我用的方式是有错,可我是真心喜欢你。”他看着时宁,目光执拗,“靳宴他为了你,开除晓曼,还搅黄我几个大项目,都只是为了展示他的权利,要你乖乖听话。”

  时宁愣住,“靳宴搅黄了你的项目?”

  周治学没想到她竟然不知,他眼神闪烁,随即道:“等着吧,过几天,他自然会告诉你,哄得你对他感恩戴德。”

  时宁不这么认为。

  她已经是靳宴的囊中之物,靳宴根本不需要她的感激。

  见她沉默,周治学咽下喉间干涩,“宁宁,他真的不爱你。”

  时宁听得烦躁。

  有些事,她心知肚明,但不需要别人一遍遍提醒。

  “靳宴爱不爱我,我根本不在乎。”她面无表情,眼神却坚毅,“他不爱我,我也不爱他。我们之间,各取所需。”

  “……”

  “靳宴用他的权力告诉我,爱不爱的,根本不重要。你对我说过无数遍‘我爱你’,最后不也一样弃我而去?”

  时宁面露嘲讽,冷声道:“他没说过爱我,但给了我安定,给了我钱,这些就够了。”

  说这些话时,她胸口压抑,就好像被一团冷气凝住了。她既是说给周治学听,也是说给自己听,告诫自己,不要再轻易把心交给任何人。

  靳宴再好,都不是她的爱人。

  周治学半晌没找回声音。

  走到这里,他才觉得,自己和时宁之间已经面目全非。

  他紧紧握住手,就像是要抓住一个遥不可及的梦,偏执地对时宁道:“宁宁,我不会放弃你。”

  时宁只觉得疲惫。

  她舒了口气,说:“随你怎么办?我今天跟你说清楚,以后,咱们一刀两断,别再去医院打扰我外婆。否则,我会报警处理。”

  说罢,她没看周治学心酸的眼神,果断地起身离开。

  咖啡厅二楼,栏杆处。

  年轻男子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啧啧两声,把正在拍摄的手机按了暂停键。

第109章 一定是送给她的

  梁赫野把手机丢到对面的贵妇面前,痞里痞气地抬抬下巴。

  “看看,天仙儿啊。”

  楼下那处闹剧,从女孩扇人耳光开始,梁云辞一直看到最后。

  她一向不喜欢这些攀附权贵的女孩子,谁曾想,竟然涉及靳宴。

  她年过五十,保养得宜,面上丝毫风霜不见,只有清冷富贵,远远看去,不过三四十。

  面前劣质的咖啡她并没动,只要了一杯清水。

  扫了眼儿子丢过来的视频,她眉心收了收。

  梁赫野不嫌事大,靠在椅子里,挑事道:“这女的长得这么勾人,还会扇人耳光,那是有脾气有颜值。我要是靳宴,也愿意死她手里。有这种强劲对手在,你还想把梁子期嫁给靳宴?”

  梁云辞眸色淡淡,说:“你姐的事你少管,管好你自己。”

  梁赫野挑挑眉,桀骜难驯。

  梁云辞把手机丢还回去,口吻强势:“打个电话给你姐,问她到底什么时候到,她已经迟到一刻钟了。”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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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丰集团

  开阔的空间里,熟悉的女声从手机里传出。

  “靳宴爱不爱我,我根本不在乎。他不爱我,我也不爱他。”

  靳宴坐在茶几边,面上波澜不兴,不喜不悲地端起紫砂壶,将一杯上好的茶倒了出来。

  茶香四溢,身后,黄花梨生机盎然,翠意无限。

  他喝了茶,才身子后靠,随手把手机上的视频给点了暂停。

  正此时,电话响起。

  男人拿起手机,腕上手表熠熠生辉。

  他起身去了落地窗前,身子挺拔,开口时,带着三分打趣。

  “云姨,好不容易来金陵一趟,还先看我的笑话?”

  梁云辞说:“可不敢看咱们靳总的笑话,只不过是提醒你,别玩儿过了头。”

  靳宴态度温和,“不至于……”

  “你心里有数就好,你这个岁数,身边有人也正常。”

  靳宴笑而不语。

  梁云辞话锋一转,“不过,你把你妈气去了帝都,就是你的不是了。”

  “奶奶想儿媳了,我妈是去尽孝。”

  梁云辞笑了。

  “过两天你妈也该回金陵了,你有空吗?正好,小野和子期也在,咱们一起吃顿饭。”

  靳宴一口应下,“到时候我来安排,给您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