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 第686章

作者:在逃兔子 标签: 现代言情

  “小辞,那两张照片你喜欢,就带走吧。”

  “我们重新拍。”

  说到这里,风云骤停。

  梁云辞指甲都深深压进他肩头皮肤,不客气地用力。

  他在她耳边说,声音嘶哑,隐隐压着一丝兴奋。

  “那件婚纱我当年就买下了,存在库里,明天我就让人启出来。”

  “我给你拍,你想拍多少,都好。”

  语落……

  梁云辞尖叫出声。

  房间里再没有安静的时刻,她被人急不可耐地深深了解,一再了解。

  ……

  屋内不知合适静下来的。

  空气里味道浓重,根本散不去。

  梁云辞呼吸刚平息下去,发丝贴着脸颊,汗迹未干。

  被子盖着彼此,她稍微一动,身后人就会收拢手臂。

  彼此无言,还是他先动身,她以为他得先回客房去,谁知他是撑起身,手动让她躺平了,从上方看她。

  床头灯开着,什么都是清楚的。

  他的视线平静却灼热,梁云辞舔了下干涸的唇,一个字也说不出。

  她刚张嘴,梁西臣就先说了。

  “梁昌跟你说什么了?那么生气?”

  “……”

  她不想再扯这没用的,尤其是该死的梁昌。

  梁西臣其实也懒得提废话,他只是觉得,有些事继续下半场之前,也需要一点衔接。

  比如现在,他低头将她的手臂绕上自己的脖颈,熟练地低头含住她的唇瓣,哪怕受到一点点挣扎,他握着她手臂的手松开,轻轻*住,在她的轻呼声中,吻她更深,找到空隙再说两句话。

  “今晚回来晚了,是刘老过于高兴,非要跟我说话。”

  “本来想带你去,但我知道你不喜欢刘老,你之前还骂过他……”

  什么?

  是吗?

  梁云辞走了下神,一边喘气,一边被他带偏。

  回过神时,已经被他再次打开。

  室内降下去的温度重又燃起,梁云辞盯着天花板,感觉水晶灯摇摇欲坠。

  她心想。

  完了完了。

  明天起来,她上哪儿再去找一张脸啊。

  后院

  梁昌在跟两个小年轻喝酒聊天。

  “昌叔,今天心情不错啊?这么晚了还不睡?”

  梁昌咂咂嘴,看了一眼楼上。

  “可不是嘛,心情好。”

  “有什么好事儿啊?”

  好事儿?

  梁昌笑笑。

  省下一个买岛的钱,可不是大好事儿?

  啧啧啧。

第1224章 双梁:幸好等到你

  新婚夜那晚,梁西臣搂着梁云辞感慨道:“活了半辈子,也就今天才觉得人生痛快了。”

  感受到他温柔的吻落在肩膀上,事后余韵还未散去,梁云辞听到“痛快”两个字,有点想歪了。

  她清了清嗓子,慢慢转过身去。

  夜间私话,对比前半生长久的分离,也是很宝贵的。

  “你要是都不痛快,那这些年败在你手下的那帮人,得多难受?”

  她怕压得他胳膊酸,裹着被子,侧躺着,撑起身看他。

  梁西臣提了提嘴角,让她趴在自己怀里,惬意地抚着她的头发。

  “小辞,我其实没有那么爱权。”

  梁云辞当然知道,要是到今天都不了解他,那也不用做夫妻了,不过是开开玩笑,宽他的心。

  她静静趴着,忍不住去想这些年他的上升轨迹,真是每一步都至关重要。

  他这么努力,无非是想在琼州站稳脚跟,好护着她。

  耗尽半生,才有今天的福气。

  她闭了闭眼,深呼吸一口。

  察觉到他在抚摸她的头发,她抬起脸,跟他对上视线。

  梁西臣注视着她,以为她是看他的脸,温声道:“看什么?这么多年下来,我也老了。”

  “没有。”

  梁云辞说:“你没怎么变。”

  梁西臣笑笑。

  怎么会没变,已经过去很多年了啊。

  梁云辞伸手拨了拨他的头发,“哥,你有白头发吗?”

  “不知道,你找找看。”

  梁云辞真腾出双手去他发窝里找,惊奇地发现:“你头发真好,又密又黑。”

  “你怎么保养的?”她一本正经地问他。

  梁西臣笑出声。

  “梁昌总能找来一堆奇怪‘秘方’,那算是保养吗?”

  梁云辞错愕,“他找来的东西你也敢喝?”

  “我都是亲眼看他喝完了,我才喝。”

  “我说嘛。”

  她说着,又叹一口气,说自己的头发多么多么不容易,这些年可小心养护了。

  梁西臣正用手指卷着她的头发把玩,听她这么说,自然要好好夸一夸她的头发。

  自打在金陵知道了时宁的事,俩人磕磕绊绊又折腾了这几年才领证,梁云辞几十年练就的高冷面具早就戴不住了,听他夸奖,她表情变化不大,眼里却藏不住。

  “哪天我把人叫到家里做保养,也带上你。”她说。

  梁西臣唇角勾起,无有不应。

  “好。”

  夜还长,他们可以聊很久。

  梁云辞最近把不吃夜宵的习惯都弄丢了,还爱吃甜的,深夜里也能吃一些,边吃边聊。

  说到从前,自然要提到从前的人。

  “徐家义的小女儿十岁庆生,我们一起去吗?”梁西臣问。

  “他女儿怎么这么小?”

  “三婚生的,能不小吗?”梁西臣笑道。

  梁云辞内心啧啧。

  “人生可真说不准……”

  陈宽看着吊儿郎当,却和发妻恩爱了半生,赶上第一批浪潮,加上家底厚,这几十年里,生意做得极大,连梁云辞都赶不上他,他大儿子从了政,前不久刚到帝都,还请了梁西臣关照。

  徐家义从来都是斯文好说话的模样,却是个狠人,借着他姑父的势,从上世纪末开始,成了港城搅弄风云的大人物,婚姻却多舛,只和第一任妻子有一个大儿子,第三任妻子生了如今的小女儿。

  唯一令人欣慰的是,几十年里,他们的交情都没变。

  早期,梁西臣几次遇到大坎,都是这帮兄弟不计代价拉上来的。等到他三十岁往后,风向一转,反倒是他照顾这帮老朋友了。

  所以他们虽然平时见的不多,但关系却是别人不能比的。

  梁云辞也有点想这些人,点了头。

  “去呗。”

  正好,就当度蜜月了。

  他们在琼州呆了一段时间,才往港城去。

  梁西臣身份特殊,徐家又高调,所以他们早一天住进了徐家,晚宴当天也只出席徐家的家族私宴。

  没想到,陈宽一家也老早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