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狂妄 第99章

作者:初点点 标签: 现代言情

  徐白:“……”

  过了两日,萧令烜从军医院回来了。

  他步履稳健。

  要不是在军医院见过他略微虚弱模样,徐白怀疑他中枪只是误传。

  他看上去与平常无异。

  萧珠大喜,扑倒他怀里。撞击不大,萧令烜还是蹙了下眉头。

  他的眉头很快又舒展,重重揉萧珠的脑袋,把她整齐的发髻给揉散了:“你是小狗吗?”

  “阿爸,你又活过来了。”萧珠说。

  萧令烜捏她的发包:“我难道死过?说什么糊涂话。”

  徐白在旁边看着,注意力全在萧珠的头发上——她梳了半个小时。

  “我真怕你死了。”萧珠说,“我还没有长大,还没孝顺你。”

  这句话顺耳。

  “你没有儿子。要是你死了,别人不准我给你摔盆,我是女儿。”萧珠又说。

  顺耳不过三秒。

  萧令烜搡开了她:“你玩去吧。”

  连“摔盆”都替他考虑了,也不能说她不孝。

  萧令烜看了眼徐白。

  “四爷,您瞧着好了很多。”徐白上前说。

  萧令烜:“我没事。”

  语气还不错。

  他上楼去了。

  徐白按住萧珠,重新给她梳头。萧珠梳头的时候总不老实,一会儿就要拿这拿那,动个不停,头发又厚,徐白得梳半天。

  中午吃饭,萧令烜下楼来了。

  他吩咐石铖,下午两点叫军医来换药。

  “阿爸,你伤口怎样了?”萧珠问。

  “没什么大碍。”

  “我要看看。要不,你叫徐姐姐现在给你换药。她也是学医的。”萧珠道。

  徐白:“……”

  萧令烜立马想起去年一桩事。

  陶家的小孩子追杀他,徐白开车很猛,一块车窗玻璃刺破了萧令烜胳膊。

  他叫她换药。

  而后好几天,萧令烜都不太愉快。想起她,身上就有一团火;不能找她灭,又不想找别人,弄得他那几日格外烦躁。

  最近半年事情太多,他很久都没有出去寻欢作乐。

  让她来换药?

  端阳节后天气温暖,心思最容易浮动。

  萧令烜又想起那晚灯泡爆了,她吓得半死、把他当个恶徒的态度,怒火差点又蓬上来。

  他对徐白,并没有什么格外的心思。

  是他的身体,一次次背叛他,莫名其妙对着她兴奋,他至今也搞不懂是为什么。

  他也没想过在男女一事上,把问题复杂化。

  你情我愿,一向是他的宗旨。事后,跟着他,住在别馆好吃好喝,还是拿钱走人,悉听尊便。

  萧令烜有很多的事要忙,他不愿在这方面花时间、花心思。

  稍微复杂点,他就不想沾。

  他的选择很多。

  可面对徐白,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格外复杂。他的脑子与他的身体,对不上数,无法统一。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没有前例可以参考。

  而他到了这个年纪,实在不想去探索未知的领域。而且也没什么意义。

  想明白了,又能如何?

  无非是别馆多了个女人。这女人,和其他女人,睡过了并不会有太大的差别。

  本质上是不变的。

  萧令烜一瞬间,心思转得很快,并且利落拒绝了萧珠让徐白给他换药的提议:“不用她。”

  徐白有点尴尬。

  萧令烜似乎觉得自己的话说得太重,补充道:“她又不是医生。”

  萧珠只得作罢。

  浅浅午睡,萧珠叫徐白喊她起来,她要去上楼看军医给她阿爸换药。

  徐白没上去。

  萧珠片刻后下楼,跟徐白说:“我阿爸的伤口收敛得不错。”

  徐白:“四爷外伤很容易痊愈,他身体很好。”

  萧珠:“我阿爸的确很强壮。”

  “是的,像一头雄狮。”徐白说。

  “……你是这么夸男人的?”门口突然有人说了话。

  徐白回眸,瞧见了萧令烜。

  他穿戴整齐,衬衫配军裤,像是要去军政府开会。

  徐白没做声。

  萧令烜道:“好好上课吧。”

  徐白应是。

  “晚上留下来吃饭。”他又道,“我外出一趟,很快回来。给你们俩带好吃的。”

  说罢,他就走了。

  也不等徐白回答。

  半下午的时候,他回来了,带了一筐新上市的樱桃。

  萧珠大喜。

  徐白也很喜欢。

  女佣洗出来,她们俩在饭前吃了一大盘。

  “……还吃得下饭吗?”萧令烜问。

  徐白:“有点开胃,我现在挺饿的。”

  他没再说什么。

  他留她吃饭,上次的不愉快应该算是过去了。

  回到雨花巷,家里也有樱桃。

  母亲说:“四爷的人送来的,叫我们尝尝鲜。”

  徐白:“……”

  萧令烜身体恢复得不错,心情也挺好。

  然而,萧珩却登门了。

  他极少到同阳路。

  既然他来了,萧令烜叫人请了他进门,在外院的小客厅招待他。

  “四叔,你要把我的未婚妻关到什么时候?我们要订婚期。”他对萧令烜道。

第100章 我们生几个小孩?

  萧令烜靠在沙发里,长腿交叠,衬衫的袖子挽起,露出他肌肉微隆、青筋虬结的小臂。

  他点燃香烟,安静吸了两口,才说:“我什么时候关了你的人?”

  “雨花巷我进不去。我要同岁岁和岳母商议大婚的日子。”萧珩表情寡淡。

  他那双眸,里面不仅仅没有温情,也没什么人性。

  萧令烜也是今年才意识到,他侄子不是草包,而是毒蛇。

  “雨花巷是我的宅子。”萧令烜轻吐烟雾,“我在我的宅子里设防,有什么问题吗?”

  “岁岁住在那里。”

  “如果你觉得我关押了她,去军事法庭告我。”萧令烜道,“或者你叫她搬出去。”

  “这就不讲理了,四叔。”萧珩道,“我和她,总要结婚的,你难道要阻拦?”

  “并无此意。别把自己太当回事。”萧令烜说。

  “她的差事,还有两年半。我可以在这两年半内不结婚。但你得准我进出雨花巷。”萧珩道。

  “你又不跟我结,哪一年结与我何干,同我商量什么?我的宅子,也轮不到你来讨价还价。”萧令烜道。

  “既四叔给了准话,我同岁岁讲。”萧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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