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澳游戏 第93章

作者:玉不逐流 标签: 豪门世家 甜文 HE 现代言情

  男人不紧不慢的把她的脸重新转回来,语气里带着丝笑的同她解释:“按照你的叫法来,不就是婶母?”

  孟礼叫她阿姐,他们同辈,她又叫孟行之uncle,那她的确就是aunt了。

  沈晗黛想到自己刚才还要刻意纠正孟行之的称呼,更羞的慌,生硬的转移话题,“……孟礼说希望我做他的新娘子,所以uncle就吃醋了?”

  女孩一张雪腮臊的白里透红,很是娇俏。

  “吃醋?”孟行之一边欣赏着她这张娇颜,一边慢条斯理的重复这两字,似是在品着这其中的含义,“我倒是没有这么不自信。”

  “他是个人小鬼大的,刚才还同我讲,讲我不钟意你。看来是我之前对你表现的还不够好。”

  沈晗黛心虚的颤了颤眼睫,“可能不是uncle的问题……”

  孟行之挑眉。

  沈晗黛不好意思的讲:“我之前有和孟礼讲,讲你不钟意我。”

  小朋友再机灵,也看不懂大人之间这些弯弯绕绕的隐晦情爱,阿姐同他讲大伯不钟意阿姐,孟礼就自然而然的也这么觉得。

  孟行之闻言,颇有几分兴师问罪的口吻:“我什么时候不钟意你了?”

  “很多时候啊。”沈晗黛垂着长睫慢吞吞的讲,“比如把感冒才好的我从孟公馆赶出去,又比如不准我追你,还比如……”

  孟行之低头在沈晗黛那张不点而红的唇瓣轻咬了一下,止住她胡说八道的话,惹的女孩不满的娇哼,还指责他:“uncle这是要咬人灭口吗?”

  “你自己听听你说的这些话,是不是添油加醋,乱说一通。”

  诚然孟先生前期有过跟沈晗黛主动拉开保持距离的举动,但要说男人真的一点都没关照过她,那是真算得上污蔑。

  沈晗黛分寸拿捏的好,听男人这么说连忙顺着台阶下,“我说错了还不行嘛?”

  女孩认错卖乖的一向很快,狡黠的像只小狐狸,让人抓不住她一丝把柄来。

  孟行之却不想放过她,又在她唇瓣上轻咬一下,“认错这么快说不定只是嘴上服软,心里不服气。”

  沈晗黛被咬的唇瓣痒痒麻麻,害怕被孟公馆的佣人们发现,忙左右歪头去看,“服气服气,我很服气……”

  见没人,她这才松了口气,又去拉了拉男人的衣袖t,“uncle,我们就不能进房间去吗?”

  孟行之故意问:“进房间做什么?”

  沈晗黛娇嗔看一眼孟行之不讲话,孟行之笑着来吻她,她抵着男人胸膛撒娇,“……进房间嘛,在外面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她越羞便越能勾起男人想要抚弄她的想法,更何况她言辞之间没有拒绝,多的是羞赧的欲拒还迎。

  孟行之掌心摸到她腰裙,扣着腰肢压向他下腹,“天黑了,有人也不看见。”

  沈晗黛还要说话,唇瓣就被含住。她心惊胆颤根本无心沉浸在这个吻里,唔唔的要往后躲,被男人单臂拖着腰臀,抵在墙上抱起来加深了这个吻。

  孟行之的五指插入她后脑的发丝,捧高她头让她摆出迎合的姿态,舌尖被吮吸,唇齿被扫荡一空,柔软敏感的地带都逃不过被攻城略池,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水声在这个缠绵的深吻之中间或的响。

  沈晗黛那点抵抗的理智全都丢盔弃甲,裙下的两条长腿悬空没有着力点,只能将自己的身子往男人怀里送,长腿缠上男人的腰际收拢这才有了一点支撑。

  但这样的姿势让他们的身体贴合的更紧,沈晗黛触及到男人身上传来的热意,像是被烫到似的忍不住往后缩,却被男人的大掌按了按臀,让她贴的更紧。

  孟行之掀开长睫,绿眸里只剩暗哑,“一个女人把腿往男人的腰上缠,知不知道这意味什么?”

  一个吻就足够让沈晗黛云里雾里,狐狸眸水雾涔涔的望着男人,娇喘着问:“……意味什么啊?”

  孟行之吻她覆满红潮的脸颊,声线里也裹上暗哑,“意味她想要。”

  男人声音放的轻,可在想要二字上却故意咬重了音,从容不迫的直击女孩听觉,激的女孩当即就要放下自己的腿,却被他握住一条腿,另只长臂有力的将她身子在他怀里往上掂了掂。

  孟行之故意逗弄着沈晗黛,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啄她敏感的耳垂,还要问上一句:“要不要?”

  女孩雪白的耳朵红的仿佛快要滴血,那里是她敏感地,她轻咬着下唇才能不发出那些暧昧的音节,根本回答不上男人的问题。

  但孟先生存心要磨她,含住她红的很的小巧耳垂,轻吮轻咬,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过电似的传递到女孩的四肢百骸,音节咬不住泄出来,听到男人耳朵里像荒原被丢了火星,那些克制着的欲望瞬间被点燃成燎原之势。

  沈晗黛软着声答他,“不要。”

  孟行之闷笑了声,似不信,“真的?”

  沈晗黛来不及答,孟行之的吻便沿着她耳朵侧颈一路往下,到了锁骨处吮吸的力道变得更重,男人好似为了惩罚她的拒绝,羊脂玉般细腻的瓷肌上很快浮现出如红花般的吻痕。

  露肩裙的领口滑到了纤细的臂弯处,带着薄茧的掌心来到女孩纤薄的脊背后,入手是柔软平整的布料。

  孟行之醇厚声线都变粗几分,“又穿前扣?”

  沈晗黛被折腾的浓睫上都沾了水珠,闻言下意识用手护着胸脯,那覆着薄茧的修长手指却已经灵活的挑开那扣。

  春色挡不住,更显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惑人感。

  沈晗黛娇媚脸颊尽是潮红,温柔的声线里带上恳求:“uncle不要在走廊……”

  活色生香的美人景附上娇柔软语,此情此景起不到一点让男人心软的作用,反而让他眸中欲色燃的更浓。

  孟行之松开握住女孩长腿的手,女孩猝不及防抓不到支撑力,人往下落,害怕的张开手臂抱住男人的脖子,却不知这样的姿势将自己的身子往男人怀里送的更近。

  绵软被掌住,孟行之好似知晓女孩会发出怎样的声音,俯身吻她唇将她那些颤音都吞进。

  沈晗黛身子被男人揽着,唇瓣也被他亲着,她好像整个人都被孟行之囚于身下,是颤抖还是紧绷,是呜咽还是难耐,全都在孟行之的掌控之中。

  男人手指的力道轻女孩身躯便轻轻颤,男人手指的力道重女孩身躯便紧成一轮弯月。

  明明知道女孩青涩稚嫩受不住他这样弄,他偏偏还要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问,“要还是不要?”

  沈晗黛被欺负的毫无反抗之力,乌眸哭的湿红,“不要在外面……”

  孟行之只执着一个问题,“那是要还是不要?”

  沈晗黛呜呜咽咽的哭出来,控诉他:“uncle欺负人……”

  孟先生明知女孩是愿意的,还非要坏心眼的刨根问底,沈晗黛委屈的不行,把头埋进男人胸膛掉眼泪。

  女孩嘴上说着指责孟先生的话,但身体却还是极依赖的靠近孟先生,他抚着她肩头哄:“乖女不哭。”

  沈晗黛如今在男人面前很是娇气,孟先生越哄她越觉得委屈,哭的更凶。但那些啜泣的柔软音传到男人耳朵里,却更为催情。

  孟行之一手托抱着沈晗黛,一手解了领扣,“现在就哭,待会怕你哭不出来。”

  沈晗黛从他胸膛里仰起小脸,裙摆被往上撩,他拉着她手解皮带扣,诱哄道:“乖女听话。”

  长廊无人,窗外只一点余晖穿过落地窗,陈列有序的鎏金色摆件在霞光下散出星点光,斑驳的碎金影在交叠的两具身躯上轻轻地晃。

  女孩那只没被男人握住的腿已经挂不住,滑落在半空悬着,挂在白嫩腿根的轻软蕾丝,从她绷直的长腿上一路滑下,轻飘飘的落在地毯上。腿颤的厉害,被握着的那条腿上的鞋子早已落地,粉白的脚趾舒展又蜷缩,来来回回不知多少次。

  窗外已是黑夜,长廊里亮起了灯。

  昏黄的光影,在沈晗黛泪眼朦胧的乌眸里摇晃着,思绪好似也被晃的乱了,莫名的觉得孟公馆的光好似比从前亮堂了许多,可她还来不及探究,就又被胆怯侵袭,落泪不止。

  孟行之舔吻她泪珠,哑声说:“我要的轻。”

  是轻是重女孩早已受过一遍,她早就被他掌握了节奏,分不清那些他折腾她的细节,她哽咽不停:“有人有监控,会被看见……”

  孟先生领口只开了几粒扣,衣冠楚楚官仔骨骨,可女孩早已凌乱又狼狈,像朵被蹂躏过的花,这副模样实在羞于见人。

  孟行之低笑着将沈晗黛又往上托抱起,“难怪今天比之前都敏感。”

  这样的姿势让女孩的天鹅颈都仰直,两只小手紧抓着孟行之衬衫,哭的泣不成声,“受不了。”

  孟行之却就这么搂抱着她走进她的卧室,每走一步怀中娇躯都又哭又颤,晶莹的水线从她腿上滑落到孟行之的皮鞋上,终于将衣冠齐楚的男人也染上了几分情欲之色。

  孟行之将沈晗黛放倒在她床上,颠簸让女孩身子抖的凶腿也跟着收紧。

  孟行之闷哼着欺身压上去,嗓音里裹着粗喘:“我们乖女怎么这么会夹。”

  沈晗黛听不懂他深意,但也明白男人是在逗弄她,委屈落泪:“我都说不要在走廊了……”

  她哭的梨花带雨,狐狸眼又湿又红,好像只受尽了欺负的小狐狸。

  样子实在可爱,可孟行之却舍不得让她再伤心了,“我们站的地方没有监控,别人看不见。”

  沈晗黛这才止住一点眼泪,“可是有人突然来怎么办……”

  孟行之亲她通红鼻尖,“孟公馆的人没这么没眼色。”

  眼见着先生与沈小姐重修旧好,如胶似漆,他们哪里敢跑来打扰。

  沈晗黛又被哄好一点,含糊着声继续说:“uncle,我不钟意你刚才抱我进来那样……”

  孟行之放缓节奏入,慢条斯理的问着:“为什么不钟意?”

  沈晗黛手指揪着身下被子,难耐的回答:“……uncle明明知道为什么。”

  男人在这事上很能折腾沈晗黛,仅有的几次都极狠,抱她那姿势又极深,她受不了那样。

  孟行之只笑不答,抓着她两条细腕子压床上,“乖女嘴上说不钟意,可水都滴到我皮鞋上了。”

  一句话让沈晗黛羞的长颈连着锁骨红成一片,红唇委屈嗫嚅,“uncle污蔑我,明明每次都只有uncle舒服。”

  她说完好像还觉得心里更加委屈,泪珠断线似的落,啜泣控诉男人:“uncle是不是只想和我做这些事情?等以后做烦了就不会再钟意……”

  “诽谤我?”孟行之低头咬住沈晗黛唇瓣,这次用了点力打断她那些胡思乱想,“很好,我们先做个一百次,看看我到底会不会厌烦。”

  沈晗黛被男人含唇说不出抗拒的话,腰肢被掌的更t紧握更深,沈晗黛连断续的音节都发不出来。

  思绪涣散,乌眸也涣散,意识如沉溺海底般恍惚朦胧,身子被海流主导节奏,一丝一毫都由不得自己。

  眼睫抖个不停,孟行之唇贴她耳畔,用那沙哑到极致的浑厚声线讲:“我们乖女,分明也舒服的要命。”

  从日落一直到夜深,男人才偃旗息鼓。

  沈晗黛从被孟行之洗澡到换上睡裙再抱回床上,浑身都软绵绵的提不起一点力气。

  她把头埋进枕头里不去看孟行之,脖子上却突然多出了一点重量。

  沈晗黛伸手去摸了摸,转过脸去看,那条紫宝石项链又重新回到了她脖子上。

  孟行之抚开她睡乱的发丝,“没有下一次。”

  那晚沈晗黛偷跑,还将项链摘了还他。还物等于归还情意,割舍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

  沈晗黛没了脾气,摸着紫宝石轻声保证,“uncle,我不会了。”

  孟行之细致的顺开女孩的发结,从鼻尖里应了一声。

  沈晗黛经紫宝石突然记起来,“我给uncle的生日礼物,uncle打开了吗?”

  孟行之颔首,沈晗黛抓他的手,小心翼翼的问:“uncle喜欢吗?”

  那夜她出逃,孟行之除了怒火再无其他,看见她送的生日礼物更是怒火中烧,但最终还是没能狠下心将其扔进垃圾桶。

  “下次出门,戴给你看。”

  沈晗黛唇绽开笑容,把男人刚才折腾她的那点事情抛之脑后,主动的投入他怀里,又想起今天小孟礼来孟公馆做的事情,联想到寒假他们一起种的士多啤梨。

  “uncle,我种在温室里的士多啤梨结果了吗?”沈晗黛意兴阑珊,“我们现在去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