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织芙
只是不似平日亲吻,他会托着阮宜的腰。秦深神情十分克制,全由阮宜抱住她的胳膊。
她吻得软了身子,摇摇晃晃也没有支点。
直到终于没了力气,放下脚尖,半倚着靠向他。
两团tuan雪白的丰润,紧紧地贴在男人的胳膊处。隔着一层制服,似乎也能感受到他精瘦肌肉的跳动。
只是比起表面的克制,这人回吻她的时候可是又咬又撬啊!
阮宜反过来向他挑刺:“会长吻技这么熟练,难道经常接受别人这样贿赂?”
入戏得好像见到高中的秦深,是不是也有过一段甚至多段的校园恋爱。
明明是假装凶巴巴的模样,心底却忍不住真的生气了。仿佛只要他敢说是,她就能狠狠向他踩一脚。
秦深面色淡然:“学妹可以自行检查。”
检查什么?
检查有没有守男德?
阮宜愣怔地看着他。
男人轻轻睨她一眼,什么也没有说,但阮宜就是莫名读出,一种“任你对我上下其手”的允许。
阮宜又激动又茫然。
她浑身的热度开始上升,连身后的腺体也慢慢红肿起来,信息素的气息开始不管不顾地往外溢出。
她……提前进入发情期了。
对于正值发情期的omega,一个任自己为所欲为的Alpha——
就像对于饿了一冬天的小仓鼠,突然有了一仓库从天而降的坚果。
小仓鼠阮宜急得团团叫,有心无力。
不管什么,先把架势叠上来。
阮宜咽了咽口水,色咪咪的手伸向男人的皮带,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会长你放心,只要跟了我,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秦深剑眉一挑,不知道她又要搞什么。
阮宜表现得十分仁慈:“我知道会长家里很穷,对不对?好赌的爸,生病的妈,上学的妹妹,还有一个破碎的你。”
“只要你跟了我,你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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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贫学生”看了她一眼,大手制住她解开他的皮带:“一个月给多少?”
这个时候怎么还算起钱来了!现在的男学生怎么都这么物质!
阮宜急色得不行,敷衍道:“想要多少要多少,都给你都给你!”
“这么说,我岂不是得好好报答学妹。”
秦深任由阮宜解开他繁琐的皮带,十分自然地被扑在床上。
但是阮宜很明显对这个步骤尤为感兴趣。
解完了皮带之后,她趴在他身上。纤细的手一边点火,一边游走到他的脖颈处。
镶着粉色猫眼的手指,轻轻点着他的喉结。
再顺势滑到他衬衣的第一颗扣子。
阮宜:“这里之前被人解过吗?”
她问出来的话十分霸道,却没发觉语气缠绵又娇软。
就这样伏在他胸前,几乎能让秦深密密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每一处异动。
秦深眸子沉如黑墨:“没有。”
“是吗?那我可得验验货。”
阮宜开始专注地解着扣子,一颗一颗。
自然又刻意地拂过,随着解开扣子而露出的,男人那大片精瘦的前胸。
她似乎很喜欢解扣子,看他隐忍着眸色,迟迟不肯跳往下一个步骤。
甚至,似乎不需要下一个步骤。
不知道解到哪一颗的时候,阮宜突然绷紧了身体,短促又亢奋地呼吸之后,上半身再也无力支撑,重重地伏在了他的胸前。
浑身泛着粉红,带着玫瑰的酒气,浓得醉人。
她酥酥地呼吸着,连指尖都软得无力。
秦深感受到了一片潮湿。
快要被她气笑了。
见她懒散得再也不肯动的模样,他的太阳穴突突地跳。
阮宜无力地哼唧两声:“我要洗澡。”
“小宜。”秦深眯起了双眼,看向伏在胸口的脑袋,“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阮宜虽然心里发虚,但是表面还是理所当然:“我包养你,当然你要听我的话啦。今天就到这儿吧!”
她是到了。
可是他,还没有。
秦深冷笑一声,一个翻身,便转换了攻势。
将她重重地笼罩在了自己身下。
阮宜:“你要干什么!我可不给你钱了啊!”
坚决不肯从play里走出来。
秦深微微一笑:“没关系,我免费伺候。”
他舒展出几丝信息素,轻易便将女人刚才按捺下去的,又重新调动起来。
发情期只是这么小小的一次,怎么会够呢?
男人声音轻而诱人:“不用花钱,只需要学妹给我吃舒芙蕾。”
阮宜身子一颤,被他这话说得——可耻地脸红了。
秦深:“看来学妹好像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他今天极有耐心,她既然非要扮演下去,便由着她就好。
长臂轻而易举地钻进裙子。
却没有掀起来。
反而他下半身从床上滑落,半跪在了床下的地毯上。
随之,微微俯身,埋了下去。
阮宜被他的动作给弄懵了。
但随之而来的感受便飞速将她唤醒。
蕾咝已经被丰沛的氺液浸湿,他轻笑了一声:“学妹好不乖,没穿丝袜都泛槛了。”
阮宜羞得不想回答,况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校服本来就没有丝袜啊……就算有,也是齐膝袜。
这个流氓。
第26章
秦深……居然……吃了…………
不比上次荆棘探寻花园,轻轻地,又隐秘。这次秦深并无任何掩饰,反而从容又自然地吻住。
阮宜脸红得快要滴血。
疯狂跳动的心脏,一时说不清究竟是紧张,还是愉悦。
秦深……居然……吃了……
水汽、潮湿、信息素……百般气味纠缠的空气里。
她再次足尖绷紧,浑身无力,重重地陷进柔软的床里。
秦深这才抬头,在阮宜的注视下,淡然地舔掉唇角的水光:“学妹满意不满意?”
学妹已经满意得浑身没有力气了。
但夜晚仍然这样长。
秦深当然知道,面前的这个小姑娘,娇蛮、爱哭、没耐心,发脾气的时候恨不得全世界都来向她鞠躬道歉。
他一贯有十足的耐心来安抚她,来应答她。
即使在床
上的时候,也是如此,更是如此。
秦深捡了床头的玫瑰乳霜,从她的肩头一路轻轻擦拭。缓慢地、繁复地、层层叠叠地慢慢剖开她。
直到阮宜从哼唧变成低泣,他却偏偏卡在那个点上,问:“要不要继续?”
她已经说不出话来,潮红的脸混着发丝,像只陷在蜂蜜里的蝴蝶。
阮宜神志都迷离,更何况是这种问题。
她一点都不想回答。
秦深却不肯放过,偏偏就停在那个点,不再继续推进。
他知道她面上嘴硬,心里却喜欢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