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喜福
商临对女人某个阶段的热情一无所知。
他只是单纯觉得间隔太久了,他热情,虞皖音当然也热情。
初六这一天,醒来时就已经是早上十点多,虞皖音爬起床,脑袋还有点昏沉,脚落地的那一刻软了一下,她险些栽倒。
床上另一边没有人。
外面倒是能听见些动静。
坐在床上时,关于昨晚的记忆一点点涌上心头,虞皖音有一瞬间的停顿。
根本不用照镜子,光是睡衣将袖子稍微往上撸一截,就能看见零星几个明显不同于周围肤色的痕迹。
但虞皖音去衣帽间换衣服时,还是往镜子里看了眼,胸前、后背和大腿内侧,都有昨晚留下的痕迹。
“……”
但她细想了一下,这好像不是商临一个人的责任。
洗漱之后,虞皖音才走出房门,商临正好将早餐端出来。
“刚好,坐下吧,可以吃了。”
虞皖音的目光落在商临身上。
室内温暖,商临身上穿件一件黑裤和黑背心,身材被完全勾勒出来,胸肌和手臂上的锻炼痕迹很明显。
领口没挡住虞皖音昨晚给他留下的吻痕。
最重要的是,商临身上还挂着围裙,那种人
夫感溢出来。
虞皖音又觉得牙齿痒痒的。
想咬他。
这么想着,虞皖音也这么做了。
商临刚将围裙摘下来,转身就被人抱住了,他双手抬起往后退了一步:“等一下再抱,我洗个手……”
话没说完,有人在他身上咬了一口。
咬的位置很正,隔着布料咬了,又用舌头蹭了几下。
商临能感受到那个区域的布料湿了。
他轻笑了声:“大早上的,这是干什么?”
虞皖音抬起头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商大少爷就很大方地来了一句:“另一边要不要咬?”
他一点也不困惑虞皖音的举动。
练得这么好,就是为了给女朋友觊觎的。
从公平的角度看,他喜欢她身上哪里,虞皖音当然也可以喜欢他身上的同一部位。
虞皖音却没有再咬,她像是缓解了短暂的口欲,松开商临后,安静地坐在餐桌前。
就像是刚刚一声不吭上来就啃的人不是她一样。
商临看着她,又笑了。
“你这个癖好是本来就有的,还是最近……”
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足够明了。
商临回想了一下李明霁这个人的外在形象,李明霁看着是有健身习惯的,但是有这层攀比心在,商临自认为对方练得没他好。
她以前也会想这样咬前夫吗?
哪怕一早就清楚他们两个人中间有无法横亘过去的十年,商临还是会嫉妒,嫉妒那十年的李明霁。
他陪伴了她青春里最无可替代的十年。
偏偏那段岁月里,爱情还是真切发生的。
“只咬你。”虞皖音说。
这不是说她和李明霁以前没有类似亲密时刻的意思,只是这种类似癖好的冲动,是在商临这里产生的。
商临明显被愉悦到了。
情侣之间互相开发癖好是很正常的事。
虞皖音注意到客厅很整洁,明显是被整理过了,昨晚的衣物散落一地,应该是商临早上起床做的。
他这么看着,是越来越有人夫感了。
早餐吃完,虞皖音主动收拾桌面。
就几个碗碟,顺手洗了也没事。
只是她站在洗碗池跟前,水流流动下来,身后很快站了一个人。
商临的手伸过来,接替了虞皖音的工作,以一个将她整个人圈住的姿势。
虞皖音:“……你要洗,就给你洗吧。”
她想先走出厨房。
结果身后的人靠得很近,一点离开的缝隙都不给。
商临在她耳边轻声道:“我洗,你在这儿陪我。”
热恋的时候,连洗个碗都能腻歪。
商临也没多认真洗碗,水流往下淌,他的吻落在虞皖音耳朵上。
还咬了她的耳垂。
呼吸偶尔落在脖颈上,灼热,撩人。
虞皖音以前是不提倡白日宣淫的人,但这两天除外。
她干脆转了身,和商临面对面。
商临明显顿了一下。
“认真洗碗。”她提醒道。
说着,她的手臂环上他的腰身。
商临笑了:“这我怎么认真?”
“我不管。”她踮脚亲了亲他的喉结。
水流溅到虞皖音的后背,商临提醒了句,听见她说:“没关系。”
她的举动都明晃晃在告诉商临,洗完碗之后,他将迎来奖励。
但偏偏是这样,商临越难以专心。
“玩我?”商临笑问。
“玩你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随便玩。”大方的商少爷得到了一个吻。
等他终于将碗洗好,顺便仔细清洁了自己的手后,虞皖音都快把他玩坏了。
他将人抱起,放在另一边的岛台上。
“想在哪里?”他轻声问。
虞皖音和他的目光交汇,还没来得及说句什么,便听到商临下一句:“就在这儿好不好?”
在放有锅碗瓢盆和食材的厨房,做着极不相宜的情事。
商临的热情让虞皖音某一刻觉得自己也是食物,正在被他拆吞入腹。
“好棒啊宝宝。”他抬起头来,直起身体,称赞着虞皖音。
于是这一个白天,在情欲的缠绵中度过。
后面换了地方,回到卧室。
虞皖音渴了,要喝水,最后水却是从他口中渡过来的。
她要自己喝,他还是端着水杯喂她。
虞皖音有两天没有出门,商临也是。
这两天的时间像是要将之前的时间都弥补回来一般。
初八早上这天,开工。
公司行政那边早早发了通知让大家今早去领开工红包。
虞皖音的生理期也刚好在这天来了。
纵欲过度,她觉得还是有点吃不消的。
趁着这几天也该好好休息。
她挑了件高领的打底衫,完美遮盖住衣物下的各种痕迹。
商临也得起床去公司给员工派红包,也就是赶个好意头。
出门前,商临看着虞皖音的红唇,礼貌发问:“能亲一下吗?”
前两天温存的情分还在,虞皖音纠结了一下,轻轻贴了一下商临的唇。
“好了,就这样。”
商临:“……”
这个吻太轻,和前两天比起来简直就是寡淡的白粥,但偏偏就是这样,勾得他心痒痒。
许彦舟一大早就端着老板的架子在派红包。
员工们看着手里的红包乐呵了一下,不知道谁开玩笑来了句:“许总,咱公司去年盈利这么好吗?不会是您又自掏腰包了吧?”
许彦舟:“去你的!再胡说八道你的红包还回来。”
“许总,我错了!咱公司今年一定更上一层楼,让您赚个盆满钵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