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蓝小依
男人拿出着最后一丝耐性,“为什么?”
胡小涂眨了眨早已分不清东西南北的眼,为什么?
因为我对你这种违心的做/爱不满意可以吗?因为我嫉妒秦韶飞可以吗?因为我不要你把我当成施舍的对象可以吗?
不可以,当然不可以。这些话若是说出了口,她胡小涂当真的连最后一丝颜面都没有了。
胡小涂湿润的大眼睛茫然地看了看任以行热情似火的眼,“因为……因为……我还不知道……我妈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男人一听,只低眉说了句,“做完了就告诉你。”
“不行……”胡小涂虚弱地伸出手臂再次拦住他,脑海里忽地划过苏狐狸一直提醒她的,“套套……”
任以行笑,“你是第一次,不用套才不会疼。放心,我不射在里面。”
胡小涂顿时羞红了脸,浅浅地别过头,不敢再多看他一眼。然而向来才思敏捷的胡脱脱战士很快便再次转回了头,她的眸子里终于撤走了最后一抹情/欲,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任以行,一字一顿道,“什么叫……我,第,一……啊——”
未及胡小涂说完最后一个字,她的刺耳尖叫,便划破长空,直抵云霄……
尖叫持续了三秒便很快被任以行用嘴堵住,胡小涂在他的嘴里继续哼哼唧唧,不断地抗议他的强行攻占。
身下顿时被硕/大异物填满的感觉,实在是太恐怖了,胡小涂小嘴一瘪,“呜”的一声哭了出来。
疼,疼到她直抽冷气;涨,涨到她恨不得立刻就给那东西拔出来。眼角几滴泪滑落,胡小涂当真的难受到想死。他那里怎么就那么大……她上一次握着的时候没觉得那么大啊……长小一点不好么……
任以行停滞在那里,久久没有动弹,他在等胡小涂适应。男人攀上来吻住胡小涂正在呜咽的唇,“乖,放松,很快就不疼了。”
胡小涂摇头,“你骗人!呜……你出来……”
任以行笑,一手覆上她的胸前接着揉捏,身下也开始一点点地律动起来。他很慢,也很轻,仿佛躺在自己身下的是一件易碎的陶瓷珍品,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弄坏了。
然而已经承蒙男人关怀照料的小家伙却丝毫不领情,她继续嘤嘤着早已虚弱到飘渺的声音,“我……恨……你……”
任以行见胡小涂慢慢的适应了,眉头也不像刚开始那样紧锁了,便渐渐加快了速度,更加大了力度。
他的每一次都仿佛捣/入了最深处一样,胡小涂的身子被他顶得不停向床头上蹿。见状,任以行两手一撑搁在胡小涂的肩头,她便只好朝下缩了缩,却正好跟男人抵入的方向相对,更深更完整的容纳,让胡小涂难耐地喊了出来。
胡小涂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她活了这么大,还真的是第一次体会,那种如扁舟一样在海浪上不停翻滚的快意,虽飘渺,却不觉得孤单。
胡小涂渐渐地习惯了被风浪冲刷洗涤的感觉,有那么点刺激,又有那么点满足。只是……似乎这个男人根本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
胡小涂愠怒,拼了命地睁开眼睛,抗议似的盯着他,却不知自己的眸子早已情/欲弥漫,迷离又迷蒙。
他又一次彻底地深入,胡小涂避闪不及,再一次娇柔地“嗯”了一声出来,任以行粗喘着低笑,“老婆,真骚……”
作者有话要说:让我们一起保佑胡脱脱战士能够活着下战场……木有花花就木有战争后续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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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42 关于余震 ...
胡战士内心那名为“羞耻”的城堡轰然坍塌,她顿时明白了玉石俱焚的道理,你羞辱我?好,当我就不会羞辱你?
胡脱脱同志一咬牙一闭眼,轻喘着讥讽出口,“你……嗯……就这么点……能耐啊……”
一语成灾,不过如此。
任以行眯了眯眼,低喘一声后,他的起伏越来越大,他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力道越来越强,他的深度也包含得越来越完整……
胡小涂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捣碎了,浑身的骨头都像要散了架似的,她终于忍不住喊,“以行,轻点……”
男人又加快了抽/动的频率。
胡小涂又嗯嗯啊啊不可抑制地叫了一声,随即两手抓伤男人的肩膀,“任以行!轻点!轻点……”
男人继续,更深更完整地捣入,让胡小涂觉得自己的□快要裂开了一样,肉与肉用力拍打在一起的撞击声,内里液体不断翻搅的汩汩声,还有两个人交叠在一起的粗喘声,都让胡小涂觉得癫狂。
“老公……我错了……求你了……啊……你轻点……”
任以行勾唇,这丫头还有力气说话,说明自己还有很多的发挥空间,便又朝上顶了顶,眸色也愈发诡异起来。
胡小涂见任以行根本没有缓下来的意思,只好绝望地抓紧了男人的肩,仿佛那就是救命的稻草一样,指甲深陷,只要不松手,便得以偷生。
汗水已经在周身密布了一层,胡小涂定睛,看清男人的脸,额间已有细碎汗珠,野性而又张扬地挂着,额前碎发也湿润起来,随着他的动作一荡一荡的,性感到不可一世。
胡小涂在风浪的冲刷中痛苦地闭上眼,她到底是嫁了个人还是禽兽……就在胡小涂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突然察觉男人竟然缓下了节奏,胡小涂心底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她倏地睁开眼,颇为感动地看着自己的禽兽老公,然后……
她发现这个臭男人捞起了她的身子,翻了个身坐起来,天旋地转之后,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胡小涂大惊,胡乱拍打着,“你放我下来!”
男人笑,覆在她腰间的手用力向下一按,胡小涂便彻彻底底地坐了下去。像是抵到了自己的五脏六腑一般,胡小涂顿时咬紧了下唇,咽下去自己更加放/荡的叫声,浑身无力地趴到了男人肩上,任由他摆布。
任以行两手拖着胡小涂的臀,大幅退出,再猛烈进入。胡小涂彻彻底底地没了精气神儿,她像是被人抽掉了骨头一样,浅浅搂着着男人的脖子,整个上身都贴到了他身上,连叫喊的气力都荡然无存……
胡小涂不知道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多久,久到她仿佛已经熟悉了自己的身下被进进出出的感觉,只是男人的力道从来都不知道收敛,她真真的快要累晕了。
像是听到了胡小涂心里的无助一般,任以行再次把胡小涂放平躺进床里,男人加速,冲刺,带领着身下的女人一起奔赴那最癫狂最幸福的国度。
重新躺回来的胡小涂觉得,自己定是要死了,不然怎会痉挛一般地轻颤,怎会忘却了一切的一切,只剩那在云端一般的疯狂。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昏厥前一秒,胡小涂残留的最后一丝理智不断地问自己,她到底嫁给了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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