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宅包
见她嘴硬,他退后一步,手掐着她的腿根分开,往上折压到她胸前然后俯身而下……她尖锐地叫了一声,随即一阵眩晕袭来。手指在铺垫的衬衣上扭成一团,她往后抑着头,任凭他在自己下方咂吮声声。他的舌头撩拔着她身体最敏感最柔嫩的一处,并不时地探入勾引。拇指点着肿胀的秘珠不停地颤着,这样的刺激呵。
她听到自己已然叫哑的声音,弓着身子要后退,可他的手紧紧地掐着自己的腿根,根本动弹不得。
她的头发散乱,唇上干燥,一声一声地哀吟着,已经有了几分求饶的意味。可就算是她声音哑了,他依然可以充耳不闻。他正在品尝绝色滋味,不会轻易罢休。
待他心满意足地抬起来,她小腹还在抽搐着,热流滚滚。
她全身脱力地躺着,目光水润。
他吻上她,哺给她味道和口沫,咬着她的舌温柔地交缠着。下方紧接着一个用力动作,终于狠狠地进入她,几欲贯穿。
经过两次高涨的浪潮 ,她全身已经敏感至极,在不备下被他贯顶,连反抗的力量也没有。随着他一次重过一次的力道,她只是喘息,别无它法。他的身体契合着她,像是最完美的拼图一样,紧紧地楔在一起,蠕动磨擦着。她上身半起,环着他的颈子。交连的那处密不可分,频繁进出间带出一片的湿意。他的动作越来越用力,力道越来越狠,手也无法控制地揉捏着她全身的皮肤,像是在发泄着多余的精力一样。
她全身烧一样的疼痛着,可最专注的莫过于那处。渐渐地身体内部像是涌动着灼热地岩浆一般,连指末都像着了火一般。她烧灼难耐地攀起他,主动地迎合他的挺动。
他眼睛已然是烧红了,牙关也紧紧地咬着。双手撑着流理台的大理石桌面,身体紧紧地顶着她,上下地缓慢研磨起来。她像是要哭了一样,拼命地摇着头,似乎体内要跑出一只猛兽一般。
他的手扣住了她的背,猛地将她提了起来,双手攀着他的脖子,就这样挂在他身上。他疯狂地吻着她,腰间不停地抽顶着,她身子悬空没有着力点,只能任着他的动作摆动。而他却真像兽性大发一样,竟然托着她开始走动起来,每步落下,她体内的猛兽就越发张狂发狠。她仰起头,大口地呼吸着,像是快溺毙一般。他似乎很喜欢看她这个样子,于是走走停停地好一阵子,直到她虚软地快从他身上滑下,他才满意地站住。
抵着她的臀靠在流理台边缘,手掌一挥。早就靠边站的果汁果酱落了一地,还有那件已经脏了的衬衣。他把她往上一推,冰冷的大理石台贴上她汗湿的背,让她不禁紧缩了一下。他感觉到她那一阵的推挤,差点把持不住。
于是伏下身子,咬牙切齿,“今天非弄死你不可。”说罢,他腰间大力地摆动,火热的凶器在她股间进出,拍击声连连。她连吟叫的力气也没有了,大脑皮层也已经被麻痹,只留下模糊的视线。他的身体飞快地动作着,肉体间的拍打声已经叠了起来,清脆地回响在房间里。开合进出间水声阵阵,喘息连连。她像水草一样缠着他,相触间尽是滑腻。手指紧紧地嵌进他结实的皮肤,刮出一道一道的痕迹来。他掐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地戳刺着她,呼吸急促。她都能听见他心脏急剧地跳动声,于是越发地柔软起来……
临近末了,他挽起她的腿,身子前倾又是一轮猛烈的攻击。像是要把她逼到绝路尽头一般。每一下的进出都像是用尽所有气力一般,他的动作益发地流畅,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当那末了的烈焰绽开灼烧着全身时,他咬着她胸前的蕊珠闷哼出声。与此同时,她的腹部也感觉到那喷涌而入的热流……
混乱过后是一地狼籍,他趴在她身上还不愿意起来,贪婪地在她胸口流连着。她像是抚慰孩子一样摸着他的脑袋,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饕足。
“起来?”
“再……唔,休息一下。”他含着她的乳首,口齿有些含混。
“回房嘛,会着凉的。”她撒娇,“我要回房休息。”
他支起身子,“遵命!”
她几乎是柔弱无骨地被他抱在胸前,两个人似连体婴。他的还埋在她体内,一边索着吻,一边一步步地往房间走。
咔!
脚下一声脆响。
他顿了顿,眼角扫过,嘴角弯起。
她已有困意,“怎么了?”
“记得昨晚买的螃蟹?”他眨眨眼。“踩到了!”
她往下一看,满头黑线,“怎么又爬出来了?”
“没关系,碎掉了就做咖喱蟹,更好吃。”他贼贼地笑着,“先回房,回房再说。”
“你们父子俩简直是和螃蟹有仇……”
番外 小辉煌的七年之痒
七年之痒,家庭大敌。
已婚妇女,防不胜防。
正如世上所有的始于轰轰烈烈归于平淡如水的婚姻一样,小辉煌和程小兽的婚姻终于也走到了第七个年头。
正所谓的七年之痒,就在眼前了。
她把酸涩的眼从电脑屏幕上移开,缓缓地舒了一口气。她拉开客厅的落地窗帘,此时正近中午时分。金灿灿的阳光洒在院子里,庭院中的绿地越发地翠嫩欲滴。庭院角落里,开着粉白粉红的小花在花丛里晃悠悠地点着脑袋。
是时间准备午餐了呢。她捋起袖子开始准备餐点。
午餐呢是要吃好的,所以不但要有足够的蛋白质还得补充足够的热量。记得今天的食谱应该是虾肉丸子和芹菜马蹄猪肉馅儿的饺子吧,再拌个青菜,弄个汤就行了。
打开了冰箱,她将昨晚绞打好的虾肉泥拿了出来。刚要开始准备,电话就响了起来。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有些低哑,也带着丝冷淡,“晚上我不回家吃饭了。”
还不待及她说什么,电话便放下了。
今天,已经是他连续第十九天不回来吃饭了。她放下电话,没有恼怒也没有沮丧。从上个月看到他和年轻的女秘书勾着手从这个城市最顶级的酒店出来时,她对他已经完全不抱有希望了。
如果说当个沷妇能留住他采花猎艳的脚步,那她还不屑。如果说冷淡转身离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她也办不到这种洒脱。因为她还有和他的孩子,他们的儿子。那个男人捧在手心里的宝贝,那是他的命。而儿子,是属于她的。外面的女人,仅仅能提供给他寻欢作乐如偷情般的刺激。而她,才真正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户籍上,他的妻。
所以她仅仅是耸耸肩,转身继续打她的虾肉泥。因为再有半小时,儿子就会踩着咯咯笑着跑进来,呼呼喝喝地叫着肚子饿了。然后会自己扑去洗脸洗手,弄得洗手台一片水迹,再和只小野猴子一样嚎着扒着她嚷着讨东西吃。
她用蒸好的虾肉丸子做了汤,再捞好了饺子,又炒了青菜。可当时钟的指针滑过了十二点,门口依然安静着,没有如往常一般地喧闹。她有些奇怪,正常来说,十一点四十分左右,儿子就该回来了啊。儿子就读的幼儿园离这里并不远,并且幼儿园也有配专车接送的。难道是塞车?
她正在忐忑着,电话铃声尖锐地鸣叫起来。
不安的气氛被这破空而来的锐响划开来,她的心猛地一悸,心脏怦怦做响,一股极大的不安涌上心头。她宛如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伸向电话的手却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短促又凄厉。她甚至都听不清对方说些什么,只是双目空洞地看着前方,毫无焦距。她感觉很冷,冷得像在冰窟一般。可喉咙却干涩得发疼,火燎过似的。话筒从她软弱无力的手上滑下,重重地砸在地板上。她哆嗦地抱紧自己,似全身支撑不了一般缓缓跪倒在地上,身体微微地抽搐着。
少顷,她发出一声如濒死的困兽一般的号叫——
“我靠之!这女人真是有病啊有病啊,”辉煌喷着满嘴的薯片渣子,手肘顶顶身边的人,“你说说,儿子出车祸了她还有空趴在地上号号,不是第一时间就要冲去医院吗?真是瞎拍!”
一边的男人眯眯眼看看电视屏,听着那犹如杀猪一样的厉号,懒懒地打了个呵欠。双手抱上身边人的手臂,脸贴在她的肩膀上磨蹭几下,“辉煌,很晚了,睡吧。”他的声音睡意十足,可仍强撑着精神,“你都说瞎拍的还看它干嘛,早点睡嘛。明天你还要上班呢。”
“不行,我一定要看到这傻球滚去医院看到她老公陪贱三产检出来的那段,看预告就知道它狗血了,一定要看。”辉煌拍拍手上的薯片屑,用油乎乎的爪子捏捏身边人的脸蛋,“你先去睡吧。”
他理也不理她,像是赌气似地抱着她不松手,“不要,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