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只有鱼知道
……
林觅躺在床上木讷地望着天花板,眼泪早就已经流干。
左成的回答让她无法理解。难道幕后还有另一只黑手吗?
从里面反锁的门突然被打开,房间里马上就充斥着一股男人的气息,这让林觅的神经马上紧绷起来。
林觅没有看左成,双眼依然盯着天花板,她只能透过余光感觉到一道视线在自己的身上逗留了若干秒后就移开了。
然后,就是浴室的门被打开的声音。
左成洗完澡出来之后,就将电灯关掉了。
房间很黑,连一点月光都没有透进来。林觅只能在黑暗中听到一阵脚步声在向她靠近,然后是一双大手撑在自己的脑袋上方,男人那高大的身躯几乎要将自己困在他的堡垒之中,她根本动弹不得。
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左成依然可以看见身下的人儿那张小脸惊慌无助的模样。
偌大的房间中,安静得只剩下了两个人急促的心跳声。
当炽热湿润的吻落在自己的唇上并沿着脖子一路蜿蜒向下时,林觅那双干涸的眸子再一次升腾起一层雾气。
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林觅不断安慰自己,如果他只是要这个,那她就给他。毕竟这与宝贵的生命比起来,是多么得微不足道。
林觅很乖,她几乎没有一丝反抗,任由那只大手将自己的衣服解开……
她咬着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一双紧揪着床单的小手愈来愈青筋暴起。
耳边充斥着沉重急促的呼吸声,林觅分不清楚这究竟是自己的,还是男人的。
林觅很坚强,她一直都在给自己做思想工作,即使在下半身传来一阵强烈的疼痛时,她也没发出什么声音。
左成一点一点地进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穿透了一层膜。他知道,这就是堂弟和他说过的处、女、膜。
林觅很害怕,事实上左成也好不到哪里去。
被紧紧包裹的那种感觉左成是第一次体验到。然而自己虽然勃、起并成功地进去了,但左成没办法确定他究竟能坚持多久。
左成喘着粗气,咬紧牙关默默地在心里数着。“一下、两下、三下……”
一开始左成还能控制住自己,但马上他就被一股巨大的快感席卷,大脑只剩下了一片空白,唯有身下的动作像有自己的意识般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起初林觅还能忍住,后面实在抑制不住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但身上的男人却似乎一点也不顾及她的感受,动作越来越激烈,整张大床都在不断摇晃着。
左成的一双黑眸燃烧着熊熊的欲、火,他发现原本让自己起不了任何反应的三、级、片此刻却能让他全身沸腾起来,让他忍不住将身下的人儿翻转过身,继续着最原始、最激烈的运动。
林觅的屁股被迫抬起来迎合着,她趴在床上一张小脸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身上的疼痛让她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
可左成积压了十几年的欲、望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能满足,他发现自己似乎怎么也没办法停下来,整个人就只知道追求那销、魂无尽的快感。
此时林觅唯有通过不断的哭喊才能宣泄自己身下传来的剧痛,她不断求饶着却只是换来男人更深更快的进入,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毫无尊严的妓、女般任由身上的禽兽践踏蹂、躏着。一开始她还有痛的知觉,她还能发出声音,但到后面她的灵魂似乎已经渐渐脱离身体,眼前的景象只剩下一片模糊,她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
当左成终于累倒趴在林觅的身上时,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心里很激动,他想自己今天终于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左成平复了下气息,打开床边的灯打算带林觅去浴室里清理一下。
昏黄的灯光下林觅的那张小脸湿哒哒的,这其中有她的汗水,也有左成的。
林觅似乎是昏过去了,两道细长的眉毛略微拧在了一起。
左成没有发现,自己的那一双黑眸竟然载满了浓浓的柔情和感激。
“谢谢你。”他忍不住俯□子,在那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然而,左成嘴角的微笑在看到林觅的□一片触目惊心的鲜血时瞬间凝固。
他这时才发现怀里的人儿似乎呼吸也有一些微弱。
“医生!医生!!医生!!!”
郊外的某栋别墅内,爆发出一阵慌乱的怒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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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
第二日清晨。
左成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那张俊脸神色淡漠,看不出喜怒,一只指节分明的大手正机械地把玩着打火机。
“先生,老爷和夫人来看您了。”姚婧琳这句话刚说完,一个长得与左成有几分相似、身材颇为高大的男人就正好走了过来,他的旁边挽着一个温婉秀美的女人。
左成的父亲名文昊,看起来很年轻,而他的真实年龄其实也才五十岁而已。
左成出生的时候,初为人父的左文昊不过十七周岁而已。
左家现在的女主人姓郑名媛珊。郑家是军人世家,从老太爷那一代就开始从军,现在的子孙也都在军界有着显赫的地位。
“爸。”左成站起身叫道。
“嗯。听说你带了个女人回来?在哪里?让我见见她。”左文昊总是把感情藏得很深,即使面对自己的亲身儿子,他的表情也是很严肃。
“她……”左成一想到昨晚脸色苍白的林觅眼底就闪过一抹愧疚。他顿了顿,口气不无尴尬道:“她昨天着凉了,现在还躺在床上。”
“哼!借口。”从一开始就脸色不善的郑媛珊咂咂嘴道。
左成也懒得理她。他这位名义上的母亲从来就没有给他好脸色过,他也差不多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