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姒锦
十点整,她打了个呵欠,慢腾腾地回房,洗漱好自个先睡了。
正迷迷噔噔地睡着,突然气息有些不对,脸上有些痒痒。
她条件反射地睁开眼睛。那男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已经换上了睡袍,头发都还没有干,一张俊朗的面孔呈放大版杵在她的面前,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那双锐利的目光里,带着一种熟悉的炙人烫意。
见她睁开眼睛,他勾勾唇,“把你吵醒了?”
两个人此时的距离很近,占色鼻腔里的呼吸有些不太畅快了。
“没有睡太熟,你啥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
“吃过了?”
“嗯。”
很家常的几句对白说完,男人盯着她神色淡然地上了床,长臂伸开搂她过来纳在自个怀里,又开始盯着她看,那眼睛里泛出来的柔情一缕缕,那鬼斧神工般雕琢过的脸上意味儿不明,那棱角分明的唇角,挂着让人无法招架的迷人笑容。
“占小幺,给爷说说,今儿都干嘛了?”
看着他洞察力十足的眼睛,占色懵了一下,摇了摇头。
“没事儿,跟孙青出去,找艾伦喝了会儿咖啡。”
“嗯,没事逛逛也好。”
男人依旧淡淡地说着,舒展了手脚,没有了继续追问她的意思。可,话虽不问了,那双诡魅邪佞的眸子却烙在了她的面颊上,身体的热量也在不断攀升,尤其腰下的硬桩子,更是灼得她差点儿就忘了呼吸。
推了推她,她脸上红霞布满,欲言又止,“你怎么……又……”
唇角邪邪勾起,权少皇望着她盛着水雾的眸子,与她呼吸交织着,扣紧了她的腰儿,掌上力道越来越大,大得几乎要把她揉进自个的身体。堪堪低下头,轻巧地含上她的耳珠子,疼惜的动作里,带着渗入骨髓的宠腻,而声音,却是意乱情迷的暗哑。
“是,‘又’了。占小幺,来给爷擦个枪,嗯?”
呆愣一下,占色眉梢惊跳着,不可置信地偏开头,看着他。
“你说你这个人,整天想着这事儿,不累么?”
“傻样儿。”权少皇扫了她一眼,一抹荡漾的弧度在他勾起的唇上流连着,那邪佞中又有点痞气的样子,夹杂着不属于他本人的孩子气儿,“占小幺,等你完事了,爷让你夜夜不空。你得有个思想准备!”
夜夜不空?不空……
睨着他噙着笑意的邪气眸子,占色心肝儿抽了抽,面色顿时臊到了顶。
“你这流氓。可别忘了,我们还有协议……”
轻缓地撩了撩她的头发,权少皇盯着她臊得耳珠子都红透的小模样儿,嗓子又沉了几分,“放心,爷不强迫你,会让我宝贝儿尝到甜头的。”
“去!懒得跟你说这个!”
“害臊了?当初是谁说的,大家都是成年人……”
“咳!换个话题成不?”
清了清嗓子,占色别扭地挪了一下,心跳得更快了。觉得两个人抱在被窝里,讨论这个问题的气氛,实在有点儿怪异。说起来,他俩到现在也没有过实质关系,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那话题竟然像结婚好多年的夫妻一样自然。
而且,她还得承受住来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高能量热气儿,心脏更是不停与他产生核磁共振,完全不由掌握一般,跳得更加快脱了。
占色啊占色,也没亏叫个‘色’,对这男人无力。
正思忖着,男人捏在身上的身又紧了紧,淬火儿的目光落入她眼底。
“占小幺……”
“嗯?”
看着她,权四爷又问起了那个问题,“还几天完啊?”
男人的声音低哑,暗沉,浅淡,可越这样儿,危险度越高。骇得占色心肝儿颤了颤,赶紧翻了个大白眼儿,搪塞了过去,“我说,你能问点儿别的么?女人的事儿,与你有关?”
“你可别诓老子。要不然,直接掐死。”男人冲她作了一个卡脖子的动作,让占色的汗毛竖了竖,又不免有些好笑。别瞧权四爷在外面装得周五正六冷峻内敛的特像那么回事儿,可有谁能知道,他在私底下会有这么无赖的一面?
抬头,她轻声回应,挑衅地勾唇,“那不得看我高兴么?”
“胆儿真肥!那,这会儿你高不高兴?”
“还行!”
男人笑容越发邪佞了,狠狠抵紧了她,“既然高兴,那今天晚上……”
占色面上臊了臊,不用脑子想都能知道他又想干什么。按照常理来说,她受到的老爸‘儒家教育’思想已经根深蒂固了。是一个结了婚会比较顺着男人的主儿,可偏偏对权少皇不一样。尤其她想到昨晚上的‘体无完肤’,就觉得骨头架子都在吃痛,要今天再被他那么收拾一盘儿,明天好出去还能见人么?
更何况,不定明天艾伦就来电话,她还要去对付晏容。
这么一想,她看男人的眼神儿冷了冷,立马就戒备上了。
“不行。闪开。”
“不行也得行,都快憋死老子了。”
权四爷也没有打诳语,想他正当血气方刚的年龄,平时也没有个女人,单说久旷干旱也就罢了,怀里还抱着一个活色生香,呵口气儿都能让男人发硬的小妖精,哪怕他天生定力高强,也吃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临门而不入了。
以前两个人别扭的时候还要好点,他还能克制。现在小女人顺着他,大男人的思想作祟,掌着她又细又软的一身嫩豆腐,感受着她在指下的轻轻发颤,神经更是被刺激得快要发狂了。
热血都沸腾了,他要不趁现在金戈铁马地厮杀一场,岂不是在折磨自个儿么?
眸色黯了又黯,她果断地将自个身上的睡衣给甩出了被子去,又将怀里小女人的身体飞快地掰了过去背对着自己,拉开她睡裙的下摆,伸手拍拍她媚翘的小pp,就将叫嚣的凶器在她身上小幅度地磨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