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权撩色/步步惊婚 第265章

作者:姒锦 标签: 高干 婚恋 现代言情

“嗯,咋了?”艾伦还在笑眯眯地欣赏与铁手的合影,眼神儿真挚到了极点,眉梢眼底跳跃出来的光芒,整一个青春期小姑娘的恋爱状态。

艾伦是执著的。她对铁手,也是真心的喜欢的。

爱一个人并没有对错,不管结果如何。

这么一琢磨,占色想劝她的话,又说不出口了。

“没什么,走吧,进去了。”

艾伦再次对着照片儿卖了个萌,挽着占色的胳膊肘儿,又看了看铁手离开的方向,有些不好意思地嘟了嘟嘴巴,小声儿对占色说,“占小妞儿,看了这照片儿,我明白你为什么叫我大鹦鹉了。”

“嗯?”这一回,换占色不解了。

懒洋洋地拿着手机‘唉’了一声儿,艾伦又咧着嘴笑了,手指操作几下,就兴致勃勃地将她与铁手的偷拍合影给设置成了手机背景。然后抬头,看着“慈云寺”三个鎏金的大字儿,说了一句非常中肯的话。

“不瞒你说啊,占小妞儿,瞧完了这张照片儿才发现,艾爷的乐观心态,简直太过惊天动地了。就我这身儿非人的打扮,不仅对不起党和人民的培养,还给国家添了堵。我家铁手没有直接甩我一个耳光,足以证明修养真好……我更喜欢他了!”

“呦,哪来的感叹?”占色好笑地看着她。

再次掏出手机来,找出照片放到她眼前,艾伦哈哈大笑。

“一只畸形鹦鹉挂在一颗苍天大树上——哈哈!太般配了!”

见她损起自个来也毫不嘴软的小样儿,占色除了佩服她精神可嘉之外,确实也被她搞笑的比喻给逗笑了,扯了一下她头上的‘羽毛’,乐呵呵地说。

“走了,别嘀咕了,虽然你顶了一副失败造型。但胜在勇气和执著,放心吧,艾伦小姐,我突然对你相当有信心了。”

“那是当然,女追男,隔层纱嘛。”

占色冲她握了握拳头,一副要上战场的模样儿。

一行七人进入了寺庙,帅男美女的组合造型各异,浩浩荡荡地行来,自然吸引了不少香客的目光。没有在寺内过多的停留,权少皇拉着占色进入了慈云寺的主殿——大雄宝殿。

站在佛前,他点了香插在香炉里,自个没有跪拜,却调过头来对占色说。

“占小幺,赶紧拜一拜。”

在佛祖的面前,占色自然不会说不相信他老人家的话,更不会对他老人家有什么不敬。没有吭声儿,她按照权少皇说的上了香不说,还恭恭敬敬地在团蒲上磕了三个头,心里默念了几句祝愿的话,才站起身。

“你让我拜,你为啥不拜?”

“我是军人。”权少皇看着面前的菩萨们,声音低沉。

淡淡地撇了撇嘴,占色看着他自从进了寺庙便有点阴郁的脸,小声儿咕哝了一句,“现在知道自个是军人了?干畜生事儿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起来这茬儿?”

她说得小声,可权四爷听觉却很好。也不管冒犯了菩萨,捏了捏她的脸,轻声儿失笑说,“乖儿,还在记仇呢?你都饿了爷五天了,气儿还没消呢?”

“阿弥陀佛——”

见他又提起那事儿,占色双手合十,冲上头的菩萨飞快地拜了拜,才盯着他认真地说,“在佛前还耍流氓,你就不能收敛点儿吧?”

一把揽过她的腰来,权少皇眯了眯眼,唇角掀了掀,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来,“放心,佛祖会原谅我的。”

占色挑眉,“凭啥?就因为你姓权?”

拍了下她的后脑勺,权少皇唇角微弯。

“大家都是男人,男人总能了解男人的需要。”

“……”

见小女人抿着嘴儿,虽然没有说话,可眸底写满了鄙视,权少皇的兴致更高了不少,捋顺了她的头发,他大手轻松揽了她的腰在怀里,就大步走出了大雄宝殿。

“爷带你去看一件旧物。”

他说的旧物是什么,占色心里自然知道。无非就他几天前说过的那件六年前写下的东西了。虽然这会儿她不想涉及到他以前的情感,可人都在这儿,左右也横不过他,就当成着纯研究的心态好了。

两个人脱了大部队,往慈云寺的后院儿去了。

慈云寺面积不算大,也不算小。一路行来,在路过院子边上的两排配房时,占色见到那房屋明显有着被浓烟熏过的痕迹,一排断壁残垣上有几截潮湿的烧焦木桩,显得有些颓败。

很明显,那儿着过火。

大概因了章中凯汽车自燃那件事,现在但凡看见那种烧焦的东西,她心里都会莫名其妙的有点儿堵。因此,睨了一眼,她就挪开了视线,没有再看。

权少皇牵着她的手,找到了慈云寺主持的禅房里。

主持是一个约摸六十来岁的老和尚,法号净空,大概常年清居佛门,净空主持的精神头儿看上去不错,双目炯炯有神,语气平和慈悲。另外,还有一种出家人身上常见的……神神叨叨。

“二位施主,多年不见,都还安好吧?”

抿了抿唇,占色突然觉得嘴有些干燥。

心下了然,不用多说,她再次被人给错认成了‘那个女人’。

本来这事儿也没什么稀罕,连权少皇都能认错,何况是这会主持。可越是如此,她的好奇心越重了。甚至觉得事情有些诡异。她跟自己很像,而权少皇跟她竟然也来过依兰,还来过慈云寺。一件又一件巧合,比单单长得相像,还要让她觉得玄乎。

时代不同了,寺庙的条件也好了。

在这个寂静安详的禅房里,嗅着飘荡在空气里寺庙才有的香火味儿,占色默默静静而坐,看着一个僧人进来砌上了禅茶,又看着权少皇举止优雅高贵的谢过,线条柔和的唇角,一直挂着淡淡的浅笑,那为人处事的风度与内敛成熟,让她真心很难将他与那天晚上在雨中天台上玩“恐怖袭击”的男人联系起来。

看得出来,主持与权少皇是旧识。

既然是熟人,一壶禅茶,两相而坐,青烟袅袅之间,说话自然没有太多的转弯抹角了。一只手轻抚着紫砂茶杯的边缘,权少皇与净空主持聊了几句占色完全听不懂的佛偈佛语,就转过头来,看着她,认真地握住了她的手,眼角含笑地说。

“主持,不瞒你,我今儿来,想麻烦你要件东西。”

“施主客气了,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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