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姒锦
问完,却见他只淡淡扯下唇,一脸沉寂着并不说话。她看了看时间,无奈地撑着身体就要坐起来。
“行,你先躺一会儿,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不用!”
飞快地阻止了她,权少皇看着她认真的眉眼,想到自个心里所想的邪恶,在愧疚之余又有点口干舌燥,心窝子里像有一只手在揪他,情不自禁地顺势按住她的后脑勺就低头贴在她的唇上,辗转几下便拖出她滑香的舌儿来,轻轻的,缓缓的,他像害怕她会突然间生气似的,试探着将她吮在嘴里,小心翼翼地与她搅在一块儿。
见她没怎么抵抗,他才慢慢地加深了情绪,加重了力度,死缠着她,直到她两边儿脸颊上都爬满嫣红,气息急促呼吸不匀了才放缓了动作,饶了她的舌,允许它恢复了自由。
“我饿了,得吃你才能饱。占小幺……”
邪邪地说完,见女人还傻乎乎地红着脸愣是没有回神儿,他眸子微眯,心里突地一紧,喉结滑动着,再次低头迅速地裹住她的唇,低低说,“我要吃的是你。”
口腔再次宣布被占领,男人炽烈的呼吸也近距离地喷在脸上,让占色面热心跳之余,汗毛一层层竖了起来。她真担心就他这个狠样儿,真会拆了她咽下肚子去。
可即便被吃,她也有些情难自禁。
她是一个成年女人,与他在这里有过许多的蜷缠回忆,就算她理智不想,身体也没有办法拒绝男人这样的刻意诱导。舌尖在他的恣意爱怜下,渐渐地酸掉了,而男人的唇愈发温暖而炽烈,带着一丝丝烟草的苦涩味儿,不管不顾地裹缠上来,让她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很快便由着他的带领,闭上了双眼,手臂吊在他的脖子上,整个人被他完整地纳入了怀里。
这一个吻很久,很温馨。
久得她的脑子在稀里糊涂间,竟然产生了一个幻觉。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在一颗搭着依兰花的花架下,也有一个男人这么用心地吻过她。
到底是幻觉,还是她的记忆碎片?
脑子激灵一下,她完全闭上眼睛,更加认真地回应他的吻。
可是结果太诡异,她越是刻意想要去回想,脑子越发空白,什么记忆都没有了。有的只有男人贴在身上那热得像烙铁似的胸膛,还有他隔着一层薄薄睡衣的大手,烫得几乎要把她的身心融化。
一闪而过的片段,就这样儿没有了?
心有不甘,她巴着他的身体,吻得更加投入。
权四爷受到这样的感染,心里自然喜得不行。一双手就更加不老实了。
很快,他轻松剥掉了她身上那件封闭性太好的睡衣,解除了彼此的隔离,紧紧抱着她,舒服地叹息了一声儿。
“占小幺!”
身上一光,凉气儿跟着就袭了上来,占色下意识偎在他身上想要得到暖和。她哪儿知道,这样儿投怀送抱式的温存,简直要权四爷的小命儿了。圈住她的身体,他呼吸浓重了,喘气儿也不匀称了,憋了许久的小魔兽恨不得跳出牢笼来。
他寻思,再不发泄一下,今儿晚上都不要睡了。
可是没有得到她的允许,他又不太敢冒然行动,只得委屈地咳了一下,好不容易克制好了自己,捧起她的脸蛋儿来,细细地端详着,微微噙笑。
面前的女人,一双总能入他心撩他魂的眼睛,清灵通透得不像人间凡物,一张面颊上沾染着仿若胭脂的红泽,几分失神的羞赧,几分难捺的激情,让他动情不已。
“乖儿……”他唤她,嗓音低哑。
“嗯?”她的声音慵懒得像只猫儿,惹人迷醉。
得了她的应声儿,权四爷心口处突突直跳,激动得好像与她初尝禁果时那么急切,下意识地紧抱住她,顺着她软白的脖子往下,轻轻吻着,听着她低低的呻呤,抚触着她软软的腰儿,看着她一片白生生的肌肤。
太美好了。
这美好逼得他不想再忍耐半秒。
不再迟疑,他低头,吻了下去,重重地吻。
眼儿一眯,占色嘤咛一声儿,身体便软了。她在孕期,体质本就敏感,再这么被他吮在嘴里哪里还能受得住?!一阵阵哆嗦,她双手掐在他结实的肩膀上,思维慢慢地被放空,身体也是一会儿抛上高空,一会儿又沉沉落下。
一时间,五味陈杂!
手指越抓越紧,她说不出心头那空虚的滋味儿来,只会嘤嘤喊他。
“四哥……”
黑眸流过一抹光芒,权四爷绷得紧紧的俊脸微微松开,闷闷地应了她一声,像是受到了鼓励,唇与舌并用,手与脚跟进,更是卖力地讨好起她的身体来。
在这样儿剧烈的撩拔里,占色越发吃不住。不需多久,她便急急地粗声儿喘了起来。一张牛奶般腻白的脸上惹上醉人的红,身不由己随了他的折腾。
她向来都比较有自觉,知道自个儿身体,从来就没有她的脑子那么有骨气,很容易就被男人给吃得死死的。所以,她总是避免身体沦陷。
可这会儿……
微微张开口,她眼神儿惺忪,早没了主意。
“占小幺……”权四爷抚上她的唇,手指猛地插向她的口中,搅上了她的舌。
“唔唔……”摇了摇头,占色想要说话,可嘴有异物声音自然含糊不清。
脸红了一来,为免唾沫滴出来丢人现眼,她不再吭声儿,紧紧地闭上了嘴。可是这么一来,她的样子到像是主动含上了人家的手指,那情景要多银荡便有多银荡。
她有些急了!
眼风扫到男人黑眸的深暗,还有他嘴角似笑非笑的戏谑,她心生嗔恼,一口便咬在了他的手指上,拿眼去瞪他。
其实咬得不算重,但权四爷还是为了配和她,假装疼痛的‘嘶’了一声儿,赶紧地退了出来,然后凶巴巴地钳了她,低头也去咬她的脖子。
在这个过程中,两个人一直没有说话,占色轻轻哼着,权四爷对着那比绸缎滑,比牛奶香的细软软脖子,啃着咬着,直到她难受得皱起眉来,他才松开了嘴,就着那只被她唾液沾湿的手指,划过她的身侧探入了她下头。
“权少皇!”占色声有余惊,闷闷地哼一声,吸着气儿地阻止他:“不行的。不到两个月呢!前三个月,都危险期。”
“乖,我知道。”
男人轻笑着应了,一双深幽的眼眸里带着一股子切切的情意,尽可能轻地刮着她,低低地哄:“我不会伤到你,交给我。”
她仰着头,一眨不眨地盯住他,喘息着拽住了他的胳膊,一颤一颤的话随着他的动作和她的呼吸,一字字出口,却是一种要把他逼疯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