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美味鸡汤
厉坤捏了捏手里面的小手,声音有点哑,“比如我腰力很好。”
夏小甜不知道厉坤为什么单独说他腰力很好,她好迷茫,但是也不好多问,不然会显得她好笨,于是她就茫然的点头说嗯嗯,“你腰力很好。”
厉坤要笑死了,笑完之后他感慨,夏小甜是真的什么都不懂啊......
到了县城之后,厉坤又要给夏小甜买个肉包子,不过这次却被夏小甜拒绝了,她拍了拍圆滚滚的小肚皮跟厉坤说,“今天早上被你喂得太饱了,真的吃不下了。”
厉坤看着天真烂漫的夏小甜,一时间也不好说什么,只是闷头牵着夏小甜离开了包子铺,都走了老远了,厉坤才转头跟夏小甜说了句,“以后这样的话只能跟我说,不准你在外人面前说。”
夏小甜见厉坤又肃着一张脸,她委实不知道这句话为什么不能说,不过厉坤说不让她不说就是了,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厉坤看着夏小甜不走心的点点头,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
他想,没关系,今晚过后,你就能明白这句话为什么不能随便说。
厉坤带着夏小甜去供销社买了红色聘书和红色蜡烛,几样小糕点和一瓶香脂,接着有待夏小甜去了黑市,黑市上已经有人在等着厉坤,那人一见到厉坤就朝厉坤挥挥手。
厉坤点点头,就带着夏小甜跟着那人朝没有人的小角落走去,招呼厉坤过去的男人虽然穿着黑色粗麻衣裳,但是举止却非常文雅,看着就跟在地里伺候庄稼的泥腿子不一样,在夏小甜的认知里,这样的人都比较有学问,即便他们被这大时代强行染了色,可是骨子里依旧透着矜贵,夏小甜没想到这样的人也会出现在黑市里。
就在夏小甜走神的当口,厉坤已经跟那人开始谈起了交易,“当时我们谈好的不是这个价格,你现在突然将价钱翻了两番你自己觉得合适吗,做生意没有这样的。”
男人听厉坤这样说,也是尴尬的不得了,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大兄弟,真是对不住,当时我接你这个活的时候,并不知道着杭州红绸这么难找,所以我买料子的时候价格也翻了一番,你看,我也不是坐地起价,实在是事出有因呐。”
男人看了一眼厉坤,继续说,“我也知道我对不住你,所以这上头我不仅绣了鸳鸯戏水,我还做了流苏,保管你看了喜欢。”他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个灰扑扑的小包裹,想要打开给厉坤看。
厉坤打了个手势,制止了男人的动作,说道,“行,成交。”
男人喜出望外,一边跟厉坤道谢一边给厉坤鞠了个躬,腰背弯出了几分怯懦惶恐,夏小甜看着面前的场景,突然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她在这个男人的身上找到了几分她老师的影子,他一边在黑板上书写文化传承,一边又弯着脊背满脸讨笑的想要维持一下乱糟糟的课堂纪律,可是没有一个没有任何威严的老师能有什么约束力?
那时候她就觉得这个时代病了,尊师重教已经不复存在,有本事有学问的人没有在适合的位置上发光发热,将他们心里的知识教给下一代,反而住在简陋的窝棚里,一边受人鞭策一边辛苦劳作。
夏小甜突然想起了江城的话,他说高考就要恢复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夏小甜此刻突然觉得这短短的几个字像是有着千钧之力,它会劈开浓雾,得见曙光。
厉坤给了男人一卷钱,男人递给厉坤一个窄口竹篓,厉坤拎起竹篓将手里的东西都填了进去,却唯独将那个灰扑扑的小包裹贴身放着。
厉坤牵着夏小甜的手往外走,带着她去了另外一个桥洞,厉坤在那里买了一小坛子酒,之后又带着夏小甜去小酒馆买了酱猪蹄,他将这些东西全部都放竹篓里,这才牵着夏小甜离开了县城往家走。
只是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打从他们进了县城开始,就一直有个人在远远的跟着他们,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已经消失了许久的夏小梅。
她逃婚离开夏家村之后沿着县道去了市里,她身上没有多少钱,而市里面的所有的东西都是贵的,钱很快花完了,她想到了打工,但是她一个农村丫头没有背景和人脉,根本就找不到一个好工作,那些大厂子招小时工的时候,用人单位一听到她的口音,就直接挥挥手叫她赶紧走,感觉她站在人家门口都会玷污了人家厂子门口的那块砖。
所有的厂子都将她拒之门外,嫌弃她是个乡下人。
为了活下去,夏小梅最后到一家小饭馆的后厨洗碗,但是没有工钱,只有一日三餐。
夏小梅晚上在小饭馆打地铺,白天一睁眼就干活,手脚麻利一个人能当两个人用,可即便是这样,店主却还是在她失手打碎了一个盘子之后,将她赶出了店门。
夏小梅在城市里生活不下去了,就这只能狼狈的跑回家,可是没想到她刚到县城,就看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她一看见厉坤牵着夏小甜,几乎就立刻知道了,当初她跑了之后,肯定还是夏小甜代她出嫁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当她想到了这个可能之后,她的心里生出了一丝丝的快感。
夏小梅偷偷的跟在两人的身后,她想看看,夏小甜嫁给那个很凶的老男人之后,是不是过得如她想象中的一样不如意。
然而事实情况却跟夏小梅想象的完全相反,夏小甜没有像她想象中的那样被厉坤拳打脚踢,反而厉坤对夏小甜疼宠到了骨子里。
她一路跟着两人,她看着厉坤给夏小甜买小糕点,看着厉坤带夏小甜去黑市,看着厉坤带夏小甜去买酱猪蹄……
厉坤全程都没有松开夏小甜的手,夏小梅气疯了,她开始觉得也许厉坤是个不错的好男人,而夏小甜抢走了本来属于她的幸福。
厉坤跟夏小甜回到家之后,他打了一桶冷水将酱猪蹄放在里面冰镇,将小糕点放在橱柜里,其他物什放在炕头的箱笼里,随后就带着夏小甜去了田里。
虽说他现在在县城做倒爷赚了很多钱,但那却是见不得光的,他不能让人知道,现在他的身份依旧是个泥腿子。
而泥腿子就要有泥腿子的样子,他这段时间经常不在田里干活,关于他是个懒汉子的风言风语早就已经传遍了整个村子。
在田里面干活的人直起腰擦汗的时候远远的看见了厉坤,都还觉得挺稀奇,心说真不容易,懒汉厉坤今天竟然来上工了?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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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厉坤走到哪里都要被人看上几眼, 说上几嘴,特别是原来那些夸厉坤又能耐有本事,出去几年回来就能盖上青砖瓦房的小嫂子们,在她们发现厉坤其实就是个懒汉的本质以后, 现在看到厉坤都要撇撇嘴, 吐槽夏小甜真是可怜, 这嫁了人之后,家里男人就指着她一个人上工, 还就要了那么一小块贫瘠的土地, 擎等着喝西北风吧。
等着喝西北风的夏小甜进了山窝窝之后,就被厉坤安在了树荫下,“你搁这儿歇着就行了,现在日头高了, 太阳晒的很。”
于是夏小甜就抱着水壶老老实实的在地头的树底下待着, 刚开始厉坤干活让她歇着的时候她还觉得特别的不好意思, 但是慢慢的她了解了厉坤的脾气之后,也就在树底下待的非常安逸了。
夏小甜蹲在树底下数蚂蚁,数着数着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想到了她的姐姐夏小梅, 当初夏小梅跟厉坤相亲回来之后, 就发了好大的脾气, 把家里厨房的碗都砸了,夏小甜安慰她,她一把将夏小甜推得跌倒在地上,“不用你在这儿装好心,你也满18岁了,我就只比你大一岁,明明你也是可以跟人结婚赚彩礼钱的, 可就因为我是姐姐,爹娘就先拿我开刀,这是什么道理?他们凭什么?!”
“那个男人看起来凶得到要死,我嫁过去肯定会被打死的!我不要嫁!我不要嫁!”
夏小梅哭了一夜,当时夏小甜就想,她对不起夏小梅,后来夏小梅逃婚,她也没多想,就穿上嫁衣替夏小梅嫁了。
虽然夏小梅就跟厉坤见过一面,但是她却把厉坤形容的又老又凶,夏小甜以为厉坤应当就是夏小梅说的那样,可是没想到厉坤虽然表面上看起起来很凶,但是芯子却是柔软的,对她很好。
就是不知道夏小梅现在在哪里,如果有可能的话,夏小甜希望夏小梅能回来,反正现在夏小梅不喜欢的人已经跟她结婚了,而且三哥的婚房也已经建成,不需要夏小梅再做出什么牺牲了。
就这么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已经到了晌午,下工的钟声响起,厉坤带着夏小甜跟着村民一起下工,刚走到村口就碰到了形色匆匆的厉红军,厉红军看见厉坤就给厉坤使了个眼色,厉坤会意,便叫夏小甜先回家,他自己则是跟着厉红军去了僻静处。
厉红军刚走到没人的地方就肃着脸跟厉坤说,“出了大事了!!”
厉坤倒是没有很多意外,他很淡定的问厉红军,“是不是李寡妇的事?”
厉红军惊奇的看了厉坤一眼,继而点头,“是的,刚才警察局的同志来了咱们村,从李寡妇的家里搜出了上次那种能够诱使毒蛇发狂的药草,他们跟我说他们怀疑李寡妇跟咱村里面多起被毒蛇咬死的案子有关。”
厉坤了然的点点头,他昨天在录笔录的时候将他调查出来的蹊跷之处跟警察说了之后,他就已经料定警察肯定会做出反应,毕竟是好几条人命呢。
厉红军心里有点慌,他跟厉坤说,“那李寡妇平时我虽然看不上她那个妖媚勾三搭四的样子,可是我却万万没想到她竟然能赶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那警察同志可是已经跟我说了,要是这次李寡妇的罪名坐实的话,恐怕会给判个死刑。”
厉红军说这话的时候皱着眉头,不胜唏嘘,厉坤直接问厉红军,“怎么你这个表情是觉得李寡妇她够不上死刑?那可是好几条人命啊,一条人命后面是一个家庭,李寡妇在厉家村出手毁了好几个家庭,要是真的证实是她干的,判她死刑都是轻的,依我看该判她千刀万剐。”
厉红军连忙摆手,“不不,没有,你误会我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这几年不在家,大概是不知道李寡妇的丈夫厉志强是为什么死的,那年麦收的时候,突然下了暴雨,厉志强冒着雨在山脚下抢收小麦,不小心卷进了泥石流,这才牺牲的,所以这些年,李寡妇虽然在厉家村上工记录最少,可是我却也是给李寡妇按照满勤上工算的,这也算是对烈士遗孀的一种照顾,
原本我想着,尽管李寡妇喜欢作妖,但是只要她不做下多么出格的事情,我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谁曾想......”
“队长你觉得对不起厉志强?可是李寡妇作恶又不是你教唆的,你没有必要自责,再说了,厉志强是厉志强,李寡妇是李寡妇,不能因为李寡妇是厉志强的媳妇,警察就对李寡妇法外开恩,况且,谁的命还不是命了呢?队长你要是因为厉志强就觉得李寡妇有几分可怜,那么那些被李寡妇害死的人呢?
那些被被李寡妇害死了的人的家人呢?他们也是上有老下有小,他们这辈子应该怎么过?”
厉坤说完这些话,拍拍厉红军的肩膀就走了,而厉红军却是在听了厉坤的话之后反思,他这是疯了吗?像李寡妇这样的毒妇,他为什么要觉得李寡妇其实有点可怜?
她死有余辜!
厉坤回到家的时候,夏小甜灶上的水烧开,已经在下手擀面了,她一看见厉坤就问厉坤,“我看队长的表情好严肃,是不是李寡妇的事情?是判不了刑吗?”
夏小甜对刑法的事情不是很了解,她担心既然她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而李寡妇虽然是有害人之心,但是终究是害了他自己,所以她担心警察会法外开恩,就随便教训李寡妇一顿就把她放了......
厉坤揉了揉夏小甜的脑袋,并且将夏小甜脸颊上残留的面粉给擦掉,“没有,他跟我说其他的事情,至于李寡妇,你要相信警察,他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厉坤并没有跟夏小甜多说,他怕把事情告诉夏小甜之后,夏小甜会害怕,再者,今天晚上可是他跟夏小甜的新婚夜呢,他可不想夏小甜因为李寡妇那个毒妇而坏了兴致。
夏小甜的手擀面做的相当不错,面条劲道弹牙,面汤爽口,里面又下了一些青菜和葱花,不仅闻起来香,吃起来更香。
夏小甜做了小半锅面条,厉坤自己吃了四碗,夏小甜也吃了两碗,这次两人午饭过后都没有去炕上睡觉,而是各自扶着肚子在院子里面的大树下晃悠着遛食。
等到遛食结束了,村里人又都开始去上工了,没办法,厉坤和夏小甜也只能扛着锄头跟着走,厉坤看了乖乖巧巧跟在他身后的夏小甜一眼,哼道,“我说你下次可不能在做这么好吃的面条了,吃撑了耽误事儿呢!”
中午的时候他还想抱着夏小甜在炕上躺一会儿呢,可是没想到一顿手擀面将他的计划全部都打乱了。
夏小甜也有点不好意思,因为她自己也吃撑了,夏小甜冲着厉坤吐了吐小舌头,说下次不会了,厉坤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他不是这个意思呢,可是夏小甜这女人实在太乖了,一点都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
可是他们现在都扛着锄头在路上走着呢,他也不能多说什么,免得被别人听了去,他现在天天不来上工,名声已经很差了,他可不想再添上其他新的罪名了。
可是他没想到就这么一小段路的功夫,又会碰到厉红军,而他看着厉红军气喘吁吁小跑着过来的样子,像是又出了什么事。
厉红军在厉坤和夏小甜的跟前站定,弯着腰捂着肚子说,“县里面的警察局来人了,说是那李寡妇根本就不承认放毒蛇咬死过人,警察同志想让你过去讲你知道的事情再详细的说一遍,配合着审讯。”
厉红军说着看了厉坤一眼,他没想到竟然是厉坤将这些事情搜罗了出来,不过转念一想却也觉得合情合理,毕竟李寡妇她曾经也想以这种方法要了夏小甜的命。
厉坤现在不想让夏小甜知道这些个事情,他没有回答厉红军,反而是先将夏小甜哄去了田里,“今天下午你先去田里随便除除草,我有点事情要出去一趟,”厉坤对上夏小甜有些担忧的眼神,抬手揉了揉夏小甜的头,跟她承诺,“你放心,在你下工之前我肯定就来接你,今天晚上是我们两个的好时候,我记着呢。”
夏小甜本来还有点担心,但是厉坤说着说着又开始不正经,夏小甜心里一松的当口,厉坤就已经迈着大步离开了。
夏小甜望着厉坤的背影微微出神,这些天一直跟夏小甜一起上下工的王婶子看不下去了,她喜欢夏小甜的性子,安安静静温温柔柔不争不抢的,看起来可招人疼。
可是现在看着夏小甜又把经常不上工的厉坤放走,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点点夏小甜的脑袋,“你啊你!性子这么软可是要吃大亏的,家里的男人越懒你就越不能惯着他,”她指着厉坤的背影说,“瞧瞧,厉坤这么些天才上了这么半天的工就开始偷懒了,你说你以后可怎么办呦?!
听婶子说,下次厉坤要还这样,你就撒泼,大声嚷嚷着让村里人都来看看厉坤偷懒,人要脸树要皮,我就不信厉坤在大家伙的注视下,他还好意思走?!”
夏小甜有些哭笑不得,她跟王婶子解释,“婶子你误会了,厉坤他是有事去了,不是故意偷懒的,他说了,等我下工的时候就来接我。”
夏小甜不解释还好,已解释王婶子顿时脸都黑了,“听听,这是个男人该说的话吗?他自己偷懒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上工就算了,还假惺惺的说在你下工前来接你,装作多体贴的样子,要是真体贴你就留下来跟你一起上工啊!哎!”
夏小甜眉毛都皱成一堆了,这怎么还越描越黑了呢?
她想跟王婶子说厉坤没有偷懒,他有别的事在忙,但是一想到厉坤现在在做的事情,她又默默的闭上了嘴巴。
夏小甜有点苦恼的想,被误会是懒汉总比被扒出来是倒爷的身份要好的多吧?
这么一权衡,夏小甜也不敢多说了,只是跟王婶子说,厉坤还好了,没有像你们说的那么懒,他在家的时候可勤快了。
然而王婶子根本就不信......
而另一边,厉坤也已经跟着厉红军一起去了警察局,负责审讯李寡妇的警察跟厉坤说,“这个姓李的寡妇是个硬茬子,从昨天进来我们就没有叫她睡觉,可即便是这样,在连番审讯之下,她依旧只承认药包的事情,另外一件你说的她用药草诱使毒蛇发狂咬死人的事情,她从始至终都没有承认过。”
“不是已经在她的家里搜出了能诱使毒蛇发狂的药草?”
“对,是搜到了没错,但是李寡妇说不能因为家里有这种药草就说她杀人,她不服。”
厉坤皱眉深思,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她以为在李寡妇家搜到了铁证,李寡妇慌乱之下肯定会露出马脚,现在看来他们所有人都低估了李寡妇的心理素质。
厉坤又将他这段时间调查出来的蛛丝马迹和一下相关证据跟警察说了一遍。
“自三年前开始,厉家村的朱荷花,厉红兵,张红英和王翠花四个人,都是在跟李寡妇吵了一架之后不久就被毒蛇咬死,而在不久前,我媳妇夏小甜在麦场上的大树下休息的时候,也是差点被毒蛇咬到,而在这之前,李寡妇也找过我媳妇的麻烦,并且在毒蛇出现的当天早上,李寡妇就暗示过我媳妇,让她一定要到大树底下去乘凉。
当天我在弄死了那几条毒蛇之后,在麦场上的大树后面找到了能诱使毒蛇发狂的药草,当天晚上,我和队长厉红军在麦场上找到了前去探查现场的李寡妇,只是我们没有抓她个现行,被她给狡辩了过去,当时她说她并不认识那种药草,她只是到大树底下去找她丢失的钱。
可是现在你们却在她的房里找到了大量的这种药草,警察同志,你看能不能以此作为突破口,继续审讯李寡妇?”
警察有着很敏锐的直觉,他在听了厉坤的话之后,越发的感觉李寡妇就是纵蛇咬人的凶手,只是他们现在还需要证据。
物证有了,他还需要李寡妇的证词。
——夏小甜一个下午都在勤勤恳恳的在地里面除草,这次她是真的在除草,夏天的草长得旺,上一茬的草刚除完,只要下一场小雨,田里面的草就会像春天雨后的春笋一样,争先恐后的往外冒。
夏小甜趴在地里面出了一身的汗,可是到了下工的时候,她却才只整干净了几垅田,夏小甜直起腰身叹了一口气,心想,她干活果然还是没有厉坤利索。
要是今天下午干活的是厉坤的话,那么他不说能整理出来一半,最起码三分之一还是能整理出来的。
正当夏小甜扛着锄头出了山窝窝,正想着是要在这里等着厉坤,还是要直接回家的时候,夏小甜突然在路的尽头,看见了一抹高大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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