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沧珠
阮瑶还想反驳一句,一旁,傅易扬开口了。
“去吧。看看自己爱喝什么。”
阮瑶看看两个男人,没办法了,无奈地说:“好吧。”
说完,她便起身了。
阮泽:“……”
嫁出去的妹妹,泼出去的水!
阮泽看着阮瑶出包间,不能不替她操心啊。
阮瑶一走,阮泽和傅易扬两人对视了一眼。
阮泽喝着茶水,点了支烟。
傅易扬也从烟盒里摸了支烟,默不作声抽了起来。
半支烟后,傅易扬先开口:“有话就说。”
阮泽呵了一声:“该说点什么的是你吧?”
傅易扬“嗯”了一声,淡淡道:“你想听什么?”
阮泽:“……”
阮泽没好气地问:“什么时候的念头?”
“去年。”
阮泽一听,讽刺了一句:“够早的啊。”
“怎么?家里逼急了,所以找了瑶瑶当挡箭牌?”阮泽认识傅易扬多年,始终觉得他这个人,除了军事,没什么有兴趣的。阮泽这么气,就是还有点担心,傅易扬没那么喜欢阮瑶,到头来,只不过是屈从于家里的安排。
傅易扬还是平平静静地说:“不是。没人能逼我。除了喜欢,没什么事能让我妥协。”
去年,阮瑶走后,傅易扬久久不能平静。
阮瑶没理他,他惦记了好久,以前能一个月不看手机的人,那段时间,只要条件允许,总会看一眼手机。
看她有时候发了朋友圈,又不回他信息,他不是抽上半包烟,就是去做俯卧撑。
阮瑶在国外拍的照片,他能看上半天。
一看到她和男同事的合照,他能郁闷上半天。
就这么自我折磨了一年多,他才看清了一些东西。
这不是喜欢是什么?
阮泽听完傅易扬的话,有些怀疑地看看傅易扬,哼了哼,阴阳怪气地说:“原来你还会喜欢人。”
傅易扬看阮泽那样子,无奈地说:“阮泽。”
“干嘛?”
“不管你答不答应,阮瑶都是我的人了。”
阮泽:“……”
傅易扬说这话时的神态,让阮泽想起高中的时候的篮球赛,有学弟问傅易扬他们能拿冠军吗?
傅易扬也是语气平静,却让人感到杀气腾腾。
“你最好别欺负她。”阮泽最后警告了一句。
“嗯。”
两人算是说开了。
阮瑶买了饮料回来时,就看他们默不作声抽烟。
还好,今天没打起来。
她刚才还担心了一路。
饮料拿回来,阮瑶为了缓和气氛,举了举杯子:“哥,要不,走一个?”
阮泽顿了顿,坐直了身体,端起杯子。
傅易扬也端起杯子。
三个人碰了个杯。
阮瑶悬了几天的心,总算落下了。
那天吃完饭,阮泽没回家,傅易扬送阮瑶回去。
阮瑶看他们和好了,心情不错。
她在厨房泡茶,背对着客厅的傅易扬,好奇地问:“易扬哥,你跟我哥怎么说的?”
阮泽的脾气,阮瑶还是知道的,哪那么轻易说原谅就原谅,阮瑶走都做好持久战的准备了。
她问完,客厅里没动静。
“易扬哥?”
阮瑶回头,看傅易扬在聚精会神翻什么东西。
她这才想起来什么!
她赶紧冲出厨房,跑过去,夺他手里的东西,东西没抢到,直接把人扑倒了。
“……”
傅易扬躺在沙发上,一手枕着头,一手搂着阮瑶,一副很舒服的样子。
他笑着问:“买了吗?”
傅易扬刚才翻的是一本杂志,其中有一篇是介绍内衣的,大概是为了吸引眼球,那篇文章还介绍了几个“斩男款”!
阮瑶还圈了几款……
不可否认,她确实希望自己能更加吸引他……
但这点小心思,现在却赤/裸/裸地暴露在他面前……
想到这里,阮瑶的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心跳也忽然加快。
她撇过头,小声说:“没、没有。”
傅易扬隔着阮瑶的T恤,粗粝的手掌搭在她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起来。
阮瑶只觉得浑身发烫。
“我看看。”他笑着说,语气中含了几分笑意。
阮瑶像定住了似的,一动不敢动。
第55章
阮瑶的脑子像被糊住了似的,等反应过来,推开傅易扬想跑,傅易扬拉住了她,她一着急,掐了他一下。
沙发上的人疼得“嘶”了一口。
阮瑶一听,着急了,回过来问:“易扬哥,没事吧?”
傅易扬笑着说:“你说呢?”
看来是没事。
阮瑶趁机挣脱了,得意地说:“谁让你干坏事。”
傅易扬理直气壮地说:“我干什么坏事了?看看女朋友也算坏事?”
“你人都是我的。”
阮瑶:“……”
她小声反抗:“谁是你的人了?”
傅易扬就是笑。
阮瑶掐他:“别笑。”
……
那天两人就窝在沙发上看电影了,晚上,一个睡床,一个睡沙发,就这么睡了一晚上,一直到早上被门铃吵醒。
大清早的,也不知道是谁。
傅易扬穿着裤衩就去开门了。
“瑶瑶,我和你傅阿姨——”门一开,路亚琴领着谷静刚准备进屋,看到傅易扬,愣了半天,还以为自己走错了,“易扬?”
阮瑶也从里面出来,问:“易扬哥,是谁啊?”
没等傅易扬说话,阮瑶已经走到门口。
路亚琴看看阮瑶,再看看傅易扬,仿佛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眨了下眼睛,问:“你们俩……”
阮瑶看到门口的两双眼睛,这才清醒了一点。
她一着急,直接碰上了门。
路亚琴、谷静:“……”
门内。
阮瑶着急地看着傅易扬说:“怎么办?”
傅易扬把她拨开:“去换衣服。我来应付。”
阮瑶:“……”
大清早,孤男寡女,衣衫不整,怎么都让人浮想联翩。
果不其然,等路亚琴和谷静坐在阮瑶公寓的沙发上时,两人都用打量的眼神看着他们。
路亚琴问:“你们……同居了?”
阮瑶赶紧摇头:“不是不是,易扬哥就住了一晚。”